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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噴泉彌漫出的水霧里,袁錚松開游樂的手,隨著音樂跳動起來。游樂咧開嘴笑,第一次看到袁錚跳舞,說不上好看,但是也絕不難看,不擅長的動作讓他扭的有些別扭,但是游樂卻看到了綻放開的孔雀尾巴,花枝招展的模樣。游樂抓著袁錚的耳朵,在那音樂聲中,大吼:“你游泳的時候才是最帥的!”袁錚低頭看他,嘴角勾著快樂的弧度:“有多帥?”“帥的我都追到上海來了,你說呢?”袁錚哈哈地笑,真想摟上游樂,狠狠地親上一口。強自忍耐一會,突然對游樂附耳,讓他在這里等著自己,很快就回來。游樂以為袁錚要去方便,揮了揮手,自顧自的玩,等再一回神,已經(jīng)過了十多分鐘,袁錚這才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問他去哪兒,也是神秘地笑。夜幕愈濃,跳舞的人群漸漸散了,袁錚之前讓父親先回去了,哪怕沒有駕照,出行不方便,可他依舊希望由他帶著游樂了解他的家鄉(xiāng)。他帶著游樂漫步在黃浦江邊,兩岸霓虹倒影,水面波光粼粼,一艘郵輪從江面駛過,隱約可見某一層里燈火輝煌,偶爾一道婀娜身影穿梭而過。頭頂,今夜銀月半彎。兩個人吹著晚風,并肩而行,迎面走過一對年輕的戀人,相互交握的手成了他們視線的焦點,某種莫名的焦慮夾在潮濕的海風里迎面拂來,吹走了兩人嘴角的笑容。游樂感受著沉下去的氣氛,快走兩步,倒退著看向袁錚,笑得明亮:“我們要在黃浦江走一晚上嗎?”“你想去哪兒?”游樂聳肩:“客隨主便?!?/br>袁錚瞇眼看了一圈,視線定在一處:“再往前面走,知道是哪兒嗎?”游樂順著看過去,千米外似乎有個很長而顯眼的建筑物,格外明亮,即便隔得遠遠的都能感受到異樣的氣氛:“什么?燈會?”袁錚笑著,買了個關子,拉著他的手臂快走了過去。臨到近了,游樂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面墻,一面由花堆成的寬而長的花墻,一路走去,各色的小燈泡被細致地安放在花朵后面,色彩透過花瓣和綠葉射出,分外瑰麗。最稀奇的是,這里人很多,而且大多都是男女一對,牽著手,耳畔低語,笑容甜蜜。袁錚說:“這是外灘著名的情人墻?!?/br>“情人墻?”游樂挑眉,低頭看向袁錚抓著自己手腕的手。袁錚抬起另外一只手,撫過他的眉梢,劃過他的耳尖,帶著幾分無奈地說:“抱歉……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br>游樂明白,他們的外形醒目,又是公眾人物,雖然現(xiàn)在還名聲不夠彰顯,可是依舊得注意言行,袁錚顧慮什么,他真的懂。可站在這里,江風吹拂,花香迷漫,瑰麗的燈光星星點點,他依舊覺得心潮澎湃。兩人并肩而行,漫步長堤,肩并著肩,手碰著手,指背偶爾觸碰,總會帶起絲絲蜜糖灌入心口。這樣或許就夠了……游樂已然心滿意足。“這樣真的挺好。”游樂真誠地開口。袁錚站定腳,深深地看著他,眼眸愈發(fā)的黑,好半響才歉疚地嘆了一口氣:“喜歡這里嗎?”“喜歡啊。”袁錚的手在褲包里一摸,一張房卡放在了游樂的手心里:“晚上我們在這里住吧?!?/br>游樂啞然。袁錚心里是不是一直惦念著他的第一次?游樂不太清楚。但是,情人間比起到吵鬧的地方玩,實際上更喜歡在一個單獨安靜的空間里耳鬢廝磨,尤其是他們這樣的人,走在人群里總會束手束腳的不方便,還不如找個咖啡廳找個隔離開的空間,喝上一杯香醇的咖啡,慢慢交談。這張房卡,確實和了游樂的心意。走進賓館的房間,游樂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視線停在黃浦江中的一處倒影,笑道:“愉快的晚飯,浪漫的夜游,還有最高的賓館房間……你滿足了吧?”袁錚從身后摟著他,下巴擱在肩膀上,輕笑:“還差最后一步就滿足了?!?/br>游樂歪頭看他:“你昨天到現(xiàn)在出來三次,行嗎?”袁錚失笑:“你不也一樣?”“我比你年輕?!边@么說著,游樂轉過了身,抬手搭上袁錚的肩膀,笑得眼兒彎彎,“要試試誰更厲害嗎?”“可以……試試……”說著,袁錚低頭吻上了等候在那里的嘴唇,吸吮著柔軟的舌尖,吞咽著唾液,讓兩人的氣息交織纏繞,擁抱著,一點點的往床上退去。視野瞬間的天翻地覆,雙雙倒在了床褥之上,顫巍巍的床墊托起他們的身體,兩個人重疊成了一個人。游樂吸了口涼氣,身體猛地一緊。袁錚低頭親吻他的膝蓋,安撫道:“放松……”游樂點了一下頭,閉上眼,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空間變得格外的安靜,安靜的似乎連心跳聲都清晰可聞。感覺,真的很奇怪。手指進入身體,修剪整齊的指甲在腸壁的粘膜上刮過,那一瞬間,游樂有種自己被人從身體里狠狠抓住的感覺,是隱秘的危險。有些……難受!游樂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大口地呼吸,努力的放松,讓自己更好過一些。很快,手指加到了第二根。異樣的煎熬讓游樂的身體隱隱顫抖。他移開手臂,去看袁錚。入眼。袁錚的眼眸黑得像是成了墨,流淌而出,額頭上鋪開薄薄的一層汗水,是極度隱忍的痛苦。兩人的視線在下一秒交匯,游樂看見那雙眼底的火苗,正在熊熊燃燒。游樂咬緊牙跟,吞咽口水:“進來?!?/br>袁錚看了他一眼,固執(zhí)地伸出了第三根手指。“唔!”更明顯的侵入感讓游樂眼神瞬間僵直,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了,低吼,“你別折騰了,直接進來!”袁錚的腮幫子蹦出了一條黑色的線,手指進出大開大臺,甚至出現(xiàn)了yin靡的茲茲水聲,而他另外一只手則握住了游樂半軟的前端,手活兒全用,上下滑動,意圖幫游樂轉移注意力。熱量猛地從身體里涌出,異樣的快感讓游樂的腿一夾,定定地看著袁錚,咬牙切齒:“我不喜歡這樣,你干脆點不行?”袁錚終于開口,聲音沙啞干澀,格外的低沉:“我干脆,難受的還是你。”“你怎么知道我難受?你又沒做過!”游樂開始耍無賴,這種感覺不太對勁,比便秘還難受,可他還不能開口喊停,只能快刀斬亂麻,讓袁錚最好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在認定的事上,袁錚永遠都是異常的固執(zhí),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