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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眼神兒?羅鳴還說簡單呢……哦,對了,我沒說明白是吧?這樣,經(jīng)驗傳授,比賽前一周最好自己做一次,別積累太多了,那東西累積多了其實是負擔(dān),合理的發(fā)泄有必要。”游樂眨巴著眼,反應(yīng)很快:“你意思是讓我這兩天做一次是吧?”劉浪裝模作樣的掰手指頭算了一下:“看你自己的情況,還有小一周,兩次都不算多,你自己掂量著來,真的有用。”游樂暗自松了口氣,笑開牙,順著床往下縮,趴在床邊問:“浪哥,你呢?怎么安排?”劉浪豎起兩個指頭。游樂擠兌:“行嗎?存貨夠嗎?別過頭掏空了??!”“臭小子!”劉浪罵了一句,抬手打了游樂一拳頭,“小心你整不出來,憋著吧!”“不會不會,別的不會,這玩意兒從來都是無師自通,就算硬憋著,也指不定哪天早上睡覺起來它自己就出來了不是?”游樂擺手,笑得合不攏嘴,但凡男人都喜歡說黃暴的話題,哪怕他是個GAY都不例外。笑了一會,游樂問,“浪哥,北京奧運會那次你是住在奧運村的吧?”“嗯?!?/br>“說說?!?/br>“說啥?”“說說,你知道我要聽啥?!?/br>“你要聽我就說???”游樂賤笑,湊上前:“其實吧,我老頭子就在是奧運村把我媽追到手的。嘖,中俄結(jié)合,你也整一個唄?!?/br>“不會吧?還真是奧運村有的你?。俊眲⒗搜劬σ涣?,打量游樂,笑道,“你想聽一夜情是吧?有,百分之七十都有對象,北京那次用掉十萬多個避.孕.套,這你知道吧?韓國射箭隊一姑娘找我,我沒答應(yīng),最后我和一金發(fā)碧眼的英國姑娘看對眼兒了。”游樂激動的往前蹭:“英國?練什么的?那晚上你用了幾個?”劉浪得瑟:“不告訴你!”“浪哥,不夠意思?!?/br>“我怎么不夠意思了?我都說那么多了,還要怎么才有意思?要不你說啥和我交換?”“這哪叫秘密???你都把國家和外貌特征給說了,也不缺那一點了,是吧?”“行啊,外貌特征?有本事你憑這個外貌特征找人?”“嘖?!庇螛分涝拑旱竭@就越問越問不出來,于是轉(zhuǎn)口說道,“那見著面呢?以后打比賽見到面會尷尬不?”“怎么會?”劉浪嘆氣,“除了奧運會,我還有什么機會和英國網(wǎng)球隊的住一塊?。俊?/br>“哦~~~~~~~~~網(wǎng)球隊~~~~~~~~~~~”游樂一聲怪叫,擠眉弄眼。“臭小子,詐我?”劉浪后知后覺,惱羞成怒,撲上去開錘,錘得游樂嗚嗷喊叫伏低做小才滿意收手,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又囑咐了一遍,這才舒坦地拍手離開。其實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運動員都有賽前做.愛的習(xí)慣,就算不做也會擼一次,這能夠讓身體適當(dāng)?shù)姆潘?,只要適度,對比賽成績有益無害。中國雖然相對于早幾年開放了很多,但是依舊有個底線,所以教練員們雖然認可這事兒,可是卻一般不會說,擔(dān)心會影響自己在隊員心中的威信,所以通常來說,這樣的指導(dǎo)都會交給隊里值得信賴的老大哥或者人緣不錯的助教。劉浪就是中間傳話的這么個人。這些年,劉浪掰著手指算,還真沒少傳授過這樣的經(jīng)驗,每次一傳些什么經(jīng)驗,那些小師弟頓時就對他依賴了起來,信任的開頭也就是這么來的。其實游樂不知道,隊里叫劉浪是“浪哥浪哥”地叫,是什么意思啊?嘿嘿嘿……這天晚上睡覺前游樂聽話的自己擼了一把,結(jié)果第二天袁錚就悄悄摸摸過來了,沒打招呼,提前結(jié)束訓(xùn)練,乘坐當(dāng)天的最后一班航班趕到了加州爾灣縣城,還有十分鐘進城的時候,他才給游樂打了個電話。游樂接到電話,整個兒從床上彈了起來,叮叮咣咣的就往屋外奔,袁錚在那邊聽到聲音,安撫道:“別急,慢點,我還要一會時間,別摔著?!?/br>“說什么呢?你怕我摔著?”游樂啞然失笑,“當(dāng)我小孩呢?”袁錚沒說話,但是從那邊傳遞過來的感覺很明顯,像是在說,你不就是我的小孩兒嗎?游樂也不想爭辯自己長沒長大,因為他覺得自己確實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或許稱為小孩也沒錯……美國時間已經(jīng)將近晚上22點,游樂下到一樓的大廳后,就沖到門口等著。今天天上掛著的月亮很圓很亮,黑幕上漂浮著的云朵似乎都隱隱可見,賓館外的花壇和沿路的樹上都掛了彩燈,霓虹閃爍,天上地下的合作,將這漆黑的夜晚照耀的極為明亮。游樂視野所及的遠處,偶爾會閃過車燈的光芒,沒到這個時候他都會激動的拉長脖子,目光下意識地追逐,然后直到車越行越遠最終消失,他才會有些懊惱的收回目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游樂第四次看過時間后,終于還是忍不住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他踩著人行道的邊緣,淺瞇著眼看向大門口的霓虹燈,猶豫著從花壇的哪邊繞比較好。行出百米遠,大門口燈光一晃,一輛計程車開了進來。游樂彎著腰虛著眼,想要將目光穿過車燈看到車內(nèi)的情形。計程車越行越近,到了他面前減了速,游樂眼睛一亮,知道就是這個車了。還沒等見到人,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洋溢了出來。副駕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高挑的男人,游樂看著身形輪廓剛想叫,卻下意思閉了嘴,這人有些瘦啊。游樂走過去的步子也慢了,變得遲疑。接著,后車門也打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游樂只是見到肩膀就百分百的確認那人是袁錚了。“樂樂?!焙竺嫦聛淼娜讼乳_口喊了一聲。游樂聽到熟悉的聲音,笑容又濃郁幾分,清亮地喊道:“小錚哥?!?/br>袁錚迎面走來,賓館大堂的燈光照在了臉上,眼角眉梢的輪廓從模糊到清晰,一點點地浮現(xiàn)在了游樂眼前,那一瞬間,游樂看著眼前眉眼柔和淺淺笑著的男人,他莫名其妙覺得眼眶發(fā)熱。掰著手指頭算,他們倆分開算有五個月零兩天了……哪怕每天可以在網(wǎng)上見到,可實際上當(dāng)再次真正見到人的時候他才知道,不一樣的,溫度、氣息、聲音,像是對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以通過空氣傳遞到自己的神經(jīng)末梢,是真實的存在感。“謝謝?!弊谇伴T的男人和計程車司機將行李從后備箱拿了下來,兩個旅行箱并排放在腳邊,這才扭頭看過來,“袁錚,不介紹一下?”凝視的兩人頗有幾分單獨空間的恒久流長,從頭頂發(fā)絲的長短看到垂落在身側(cè)的手指弧度,貪婪的將對方的樣貌再次烙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