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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搭理。兩個人分了不是更好?游樂在第三天上午看見了雅雪姐妹,花樣隊在隔壁的跳水館里訓(xùn)練,訓(xùn)練時間差不多,平時在車上、路上還是經(jīng)常能見到,可是距離上次游樂在電話里吼了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雅雪。兩邊的人同時從運動館里出來,視線遙遙一對上,雅雪臉上的笑就收了,白皙的臉蛋升起一抹潮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紅,是氣的。往大門口走的路上,游樂走在前面,后背像是被射穿了一樣,火燒火燎的難受,可想起當(dāng)時自己說的話和那語氣,他承認(rèn)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于是上車的時候,他和袁錚打了個招呼,跑去和雅雪坐一塊了。袁錚冷眼看游樂的行為,沉著臉坐在了前面的座椅上,緊繃著的臉全程都沒松過。游樂逗小姑娘笑還是很有些本事,再加上雅雪自知不是他女朋友,做不來恃寵生嬌這種事,所以在游樂三言兩語中就消了氣。反倒是雅麗,隱晦地擠兌了游樂幾句。游樂抬手認(rèn)錯,態(tài)度誠懇,給足了雅麗的面子。于是等快到公寓的時候,三個人就有說有笑的了。下車的時候,隊里平日還會和游樂說上幾句話的錢科猥瑣地撞了他肩膀一下,取笑道:“怎么?愛火復(fù)燃了?”“哪兒……”游樂下意識的辯解,可是那一瞬間,腦袋里靈光一閃,對錢科曖昧地笑了,不咸不淡地辯解,“別瞎說,被老大抓著我又廢了。”是啊,其實他只要和別人多接觸一下,將大家的視線從袁錚身上移開,他們兩個平日里再注意一點,就肯定不會有事了。游樂這想法沒錯,甚至可以說是個“中策”,很正確的一條路。其實雅雪、雅麗這邊反而不重要,游樂不想才從同性緋聞里出來就鉆進早戀的泥沼里,所以重點還是在師兄弟那邊,他也覺得自己確實該和師兄們溝通一下感情了。自從日本回來,和袁錚談上戀愛,過年前后一個月,他的心他的眼都在圍著袁錚轉(zhuǎn),這樣不出問題都難,而且人際關(guān)系也疏忽,是該再抓起來的時候。于是平日里訓(xùn)練結(jié)束,他會有意識地走在白文斌或者羅鳴的身邊,晚上有時候會去“一哥”的明星寢室里玩,當(dāng)然,他也會抽空陪小錚哥。可袁錚對如今的相處方式不滿。不單不滿,甚至是生氣,焦躁,心里的火苗滋滋地?zé)欠輳姶蟮恼加杏?,讓他變得越來越壓抑,像是隨時要爆了一樣。他不喜歡游樂和別人在一起,誰都不行,哪怕是教練,有時候他都不樂意。這個人最好只看著他,永遠看著他,這才能讓他心安。可他又無法說出口,他也覺得自己不能管太嚴(yán)了,游樂是一個個體,而不是他的附屬物,更何況他答應(yīng)游樂要和他保持距離……該死的!袁錚不明白自己當(dāng)時干嗎神經(jīng)病地點頭!游樂到底有多在意別人的眼光?蹭資源這種事算什么?有必要在意嗎?在他看來,游樂比任何人都適合得到那份資源!聰慧、靈透、能吃苦,條件好,這樣的人,就該早早的獲得那些資源,才能走的更快更直更遠!明明是這樣的,就該堅持下去,怎么點頭了呢?怎么能點頭呢?見鬼了!當(dāng)然,無論袁錚心里是如何的翻江倒海,只要他不愿意,沒人能看見他到底有多不爽。至少在游樂眼里,袁錚每天的生活一如既往,對他“處理緋聞的方式”也很放心,放任為之,所以游樂像是得到鼓勵,確認(rèn)自己作對了,得再接再厲!今天文浩去大學(xué)補出勤,也不知道晚上回來住不,至少是一下午沒見到人了。游樂吃過飯就去了白文斌的寢室聊天,白文斌對他很好,羅鳴因為游明杰給他的機會對游樂也沒意見,三人相處融洽,打牌打到九點半。牌局結(jié)束,游樂回到寢室蹲了個大的,然后開水洗澡,洗到一半,袁錚一推門,走了進來。兩人談戀愛也有些日子了,而且在談戀愛之前就習(xí)慣了裸裎相見,如今見袁錚進門,游樂大方一笑:“怎么?洗澡?一起?”鴛鴦浴這種東西……游樂早就不知道送給誰了,訓(xùn)練結(jié)束起水的時候,倆個人擠在一個水龍頭下沖洗再正常不過。袁錚眸色深邃地將游樂從頭看到腳,雙手交叉捏住衣服下擺,往上一翻,健碩的上半身就那么清晰地呈現(xiàn)在了游樂眼前。游樂從淋浴噴頭下走出,濕漉漉的手摸上了袁錚的褲扣,熟絡(luò)地解開,連著內(nèi)褲往下脫,袁錚雙腿中間已經(jīng)脹大堅硬的東西就那么一下打在了他的臉上。游樂淡定將那個直愣愣的東西撥開,在平坦的小腹上親了一口,彎腰繼續(xù)脫褲子,再起身的時候就被袁錚抱住,狠狠地咬上了嘴唇。這些天雖然沒真正做過,但是他們還是擼過好幾次了,只要文浩不在,浴室和床上都有他們留下的痕跡。袁錚粗糙有力的手將兩個人的并排握著,熟稔的滑動刺激,把游樂抵在墻上,強勢地吮吻。游樂放松自己,在淅瀝瀝的水聲中,感受袁錚傳過來的氣息,燙熱霸道的侵略般的吻。他喜歡這個時候這樣表現(xiàn)的袁錚,激烈的動作和熱情火辣的行為會讓他格外興奮。他把腰往前送,讓袁錚抓著他的手再用點力,而他抬手在袁錚堅硬的后背亂摸,有時候會掐上一把,感覺到疼痛的袁錚手上力氣會加大,于是他就更爽了。游樂不是很明白,自己是不是被那個陪了他十五年的包.皮坑了,如果刺激的過程太過平順,雖然會射,卻寡淡無味,反而淡淡的疼痛會讓他過癮。在身下滑動的手,被咬住的舌頭,還有那低啞濁重的喘息聲,游樂的魂兒開始漸漸飛出,舒暢的感覺要降臨了。可就在這時候,抓住他的手松開,他被袁錚扣住腰翻了一圈,壓在了墻上。性~、器碰在了墻上,冰冷的觸感讓他畏縮了一下,扭頭看著袁錚,喃噥:“小錚哥?”袁錚用手捏了捏游樂挺翹的臀部,一根中指就滑進了股縫里,他輕觸有著皺褶的那里,在游樂耳朵邊低啞地說:“不喜歡就開口?!?/br>游樂的身體猛地一緊,咬著嘴唇?jīng)]說話,可是他的腰卻下彎了,露出了一個弧度,迎合著那只手指翹起臀部,擺出任君采摘的態(tài)度。游樂從來沒想過上袁錚,哪怕最初他們還什么都不是,他性幻想的時候,自己也是被壓著干的那一個。他知道,他肯定是個0。但是后面有沒有快感,還是個問號。袁錚繃了幾天的臉,在游樂這簡單的動作下松緩了,他彎腰親昵地咬著游樂的耳廓,用舌尖在耳眼里色.情地鉆著,手指一點點地按壓進去。只進出一個頭,他又抽出來了,快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