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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玄音閣葉閣主醫(yī)術(shù)高明,不如我們一起去見他,看看能不能醫(yī)你這腿?!?/br>酒鬼頭笑道:“難得相見,何必說這些掃興的話,景老弟,我這腿腳不方便,你靠近些我有話和你說,此事不能聲張?!?/br>景霽不疑有他,立刻向他走近,等靠近他之后便彎下了腰,道:“酒大哥你說吧?!?/br>酒鬼頭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反剪他的雙手,制住他的動作,景霽回過神來卻并不掙扎,只蹙眉問道:“酒大哥,你這是為何?”景霽如今的武功早已在酒鬼頭之上,不必大動干戈便能反客為主,但他心下疑慮紛紛,便不再動彈。酒鬼頭冷笑道:“要我放了你可以,你立刻與我?guī)煾赋捎H?!?/br>“這是為何?我和陳師兄都是男子如何成親,酒大哥,你別逗我玩兒了?!本办V臉上倏然紅了起來,他不曾考慮過這些,連念頭都不曾動過,如今酒鬼頭這么一提,他頓時臉紅心跳思緒亂飛。景霽以為酒鬼頭是與他嬉鬧,沒想到酒鬼頭竟收攏了手心,加重力氣掐著他的脖子,冷聲道:“你不止要與我?guī)煾赋捎H,還要告知天下人,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br>景霽冷下了臉,反手在他手臂上點了幾下,酒鬼頭一個吃痛下意識的松了手。景霽掙開桎梏,跳開三步沉聲道:“我與陳師兄沒有半點齟齬,也不必用這種方式來安他的心?!?/br>酒鬼頭握著手腕,冷冷道:“我?guī)煾笧榱四銊e說名聲,連命都可以不要,你為他穿一次嫁衣又如何?難道我無極宗磕磣了你不成?”“我并非這個意思,酒大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本办V轉(zhuǎn)身欲走,卻見陳道真長身肅立安靜的站在他背后。酒鬼頭嘲諷的低笑,轉(zhuǎn)個身滑著輪子離去。景霽跟著陳道真往山谷深處走去,兩人一路沉默,等到了一處開闊的草地之時陳道真才停了下來,緩緩道:“到了。”這里芳草紛飛鳥語花香,遍地都是茂盛的青草與艷麗的花朵,連石壁的縫隙中也長滿了綠植,偶有蝴蝶飛過,帶來一股清甜的香氣。再往前支起了幾條葡萄藤,陽光穿透葡萄架,在草地上映射出如琉璃般晶瑩的光點。一串串紫色的葡萄懸掛著綠葉下,圓潤豐滿如飽滿的珍珠,甜膩的香味引得人口水泛濫。陳道真牽起他的手,拉著他走到葡萄藤下,輕笑道:“長明州怎么種都種不出好的葡萄來,沒想到這里卻恰恰適合葡萄生長?!?/br>景霽咽了咽口水,“熟了嗎?”陳道真莞爾一笑,難得的輕快道:“可以吃了,小饞貓?!?/br>景霽踮起腳扯了一顆下來,正準備塞進嘴里,卻被陳道真攔住。“等等?!标惖勒鎻乃种心闷鹉橇F咸?,笑著剝了皮才喂到他唇邊。景霽紅著臉張開嘴。陳道真看著他將葡萄含進嘴里,嫣紅的小舌頭舔過自己的指尖,只一瞬間的工夫便縮回了口中,黏膩溫熱的觸感卻仍留在指尖上。“這世上真的有沒有皮的葡萄呢?!本办V一本正經(jīng)的打趣道。“好吃嗎?”陳道真眼神沉了下來,聲音干澀沙啞。“好甜?!?/br>“是嗎,我嘗嘗看。”陳道真俯下身吻住景霽的嘴唇,用濕潤的舌尖熟練的挑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迫切的吮吸對方的舌頭,直到將懷里的人弄得氣喘連連才依依不舍的分開。景霽身體發(fā)軟臉紅的不行,靠在陳道真懷里緩不過神來。陳道真低下頭吻了吻他的發(fā)旋,又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吮吸。景霽閃了閃,嘀咕道:“會有人來的?!?/br>“這里他們不敢來?!标惖勒婧逯?,“寶寶乖,聽話。”陳道真哄了他幾句,景霽便敗下陣來,任他予取予求百般配合。兩人胡鬧了一番,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景霽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醒來之時身上披著陳道真的外衣,而陳道真正坐在葡萄藤下剝著葡萄皮,他身邊放著一個水瓢,里面擺滿了一粒粒晶瑩可口的葡萄rou。他微微低著頭,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肩頭,劍眉微蹙,深邃的雙眸在夜幕的襯托下如同漩渦般令人淪陷難以自拔。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修長而筆直,那是一雙拿寶劍的手,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他該是掌控天下的大人物,理當有一番大作為,為天下人稱頌。哪怕如今沒有門派敢挑釁無極宗,亦沒有人敢與陳道真為敵,但不可否認的是天下人的口水都在往他身上噴,那些臟的臭的即便與他無關(guān),也一樣歸給了他。他成為了真真正正的大魔頭,成為了天下人所不齒的邪門歪道。景霽遠遠地看著他,心痛的仿佛被人絞碎了一般。陳道真抬起眼看著他,柔聲笑道:“寶寶來吃葡萄?!?/br>景霽吸了吸鼻子,他緩了緩情緒笑嘻嘻的走了過去,親了親陳道真的臉頰說道:“好多葡萄啊,都是給我一個人剝的?!?/br>“當然,都是你的?!?/br>景霽捻起一顆葡萄送進嘴里,又喂給陳道真一顆,他含著葡萄慢慢喊道:“陳師兄?!?/br>“怎么了?”“唔......要不然我們明天就動身回羲山派吧。”他故作漫不經(jīng)心道,“早去早回?!?/br>景霽此番是偷溜出來的,于情于理都要回去向柳幕彥請罪。這件事兩人早有共識,但到底陳道真是不希望景霽再回去的,兩人幾次長別都是在羲山派,羲山派是景霽如今唯一留戀的地方,也是陳道真心中最大的顧慮。更何況此次相見兩人未聚幾日,景霽便提出要回羲山。陳道真原本已經(jīng)動起了怒,卻又聽他說早去早回,頓時心尖發(fā)軟,臉上禁不住浮起了笑意,緩緩應(yīng)道:“應(yīng)該的,柳掌門將你養(yǎng)育成人,是該向他道別。”陳道真暫緩心中的憂慮,卻沒想到心中所想竟一語成讖,后患無窮。兩人著急趕路,一路上連口水也沒喝,等到了一處溪流邊才停下暫作休息。溪水清涼甘甜,水底的石子清晰可見,景霽捧著水洗了洗臉,衣襟上濺滿了水珠子。他用手胡亂的抹了把臉,抬頭見陳道真牽著兩匹馬在下游處喂馬,便招呼他道:“陳師兄快來洗把臉,這水好涼快啊?!?/br>“來了?!标惖勒娴拇鸬?,系好麻繩向著他緩緩走去。見景霽不修邊幅的站在溪邊拍水胡鬧,陳道真無奈的拉過他,用衣袖仔仔細細的替他擦干凈臉上的水漬,親了親他的鼻尖道:“一路上累不累?”“不累。”兩人閑話家常了幾句,突然從樹林里竄出了六名劍客,他們穿著一模一樣的藍色長袍,手中的劍已然出鞘。“沒想到你們真的在這里,景大俠,你別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