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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破爛的麻布衣服,房子砌的亂七八糟,有一間甚至塌了大半而里面還住著人。村子周圍種滿了稀有的植物,種植的量非常多,只是病蔫蔫的看上去并不健康。酒鬼頭來了興趣,問道:“村長,這種的都是什么鬼東西?我老酒鬼行走江湖大半輩子,竟然都不曾見過?!?/br>村長羞愧般的笑了笑,答道:“只是一些普通的草藥,雖然長勢不好,但我們整個村子里就指著這些草藥過活了?!?/br>酒鬼頭撓撓頭,說道:“嘿,還真是沒見過。”陳道真順著酒鬼頭的視線看去,不經(jīng)意的蹙了蹙眉,卻是問道:“村子里的人似乎不多。”村長嘆了口氣,搖頭道:“年輕力壯有能力的都出去闖蕩了,我們這些人在這里住了大半輩子,也不愿意離開,出去了又能做什么,就在這兒湊活著過吧?!?/br>村長將幾人領到他的家中,收拾出了一間最好的屋子,告訴他們道:“只有這間了,你們就先住這兒吧,對不住了?!?/br>房間里是大通鋪,倒是寬敞,只是透著一股子霉味,那墻也是顫顫巍巍的,似乎一推就能倒。林子宵將馬車上的毛毯之類的都搬了下來,收拾出一塊地方,草草的鋪好了床,先將景霽抱進屋安置好。林子宵疑惑的看著陳道真,往日里景霽的事情陳道真從來不假手他人,今日卻定定的站在一面墻之前,托著下巴在發(fā)呆,完全把睡得天昏地暗的景霽忘在了腦后。不一會兒村長便又回來了,由于大門敞開著,村長也沒有敲門,直挺挺的便往里走。陳道真微微蹙了蹙眉,將景霽身上蓋著的被子晚上拉了一點。村長似乎并沒有在意,他將一個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從里面拿出一盤大餅和一壺茶水。酒鬼頭嘿嘿笑道:“多謝村長啊,我老酒鬼就不客氣了?!?/br>村長嘆了口氣道:“哎,要不是我們這兒窮的厲害,也想招呼你們吃口rou喝口酒啊?!?/br>酒鬼頭不在意的笑笑,這餅子可真硬。陳道真忽然問道:“村長能不能和我們說說那無欲之地的事情。”“你打聽這些做什么?”村長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沉聲道,“難不成你們還打算去那鬼地方?”陳道真看著他,笑道:“你勸我們別去,至少也要給我們一個確確實實的理由,這事關我弟弟的性命,我絕不能掉以輕心。”村長低著頭琢磨了一番,嘆氣道:“罷了罷了,我就說給你們聽聽。”林子宵盤膝坐在床的一角,聞言十分嚴肅的聽著,完全沒有平時迷迷糊糊的模樣。而那酒鬼頭十分不在意的往大通鋪的另一側(cè)躺了上去,一個翻身舒坦的舒了口氣,閉眼假寐。村長道:“那無欲之地在哪兒其實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穿過后山那片森林就可以到達無欲之地的入口。不過聽說那片森林里面有怪物,以前有人跑那去打獵,結果再沒有人出來過,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再去那片林子了?!?/br>陳道真笑了笑,說道:“那倒不一定,聽聞那無欲之地乃是人杰地靈的寶地,或許到了那里的人再也不想回來了呢?”村長瞪大眼,表情有一瞬變得陰冷,隨即他尷尬的笑了起來,擺手道:“公子說笑了、說笑了。”陳道真笑而不語。村長道:“其實啊,十幾年前我們也曾見到過幾個人從森林里出來,那些人一個個都穿著古怪的衣服,走起路來還有鈴鐺在響。他們看上去十分張揚,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后來他們在我們村子里動手傷了人,被我們的村民連伙兒將他們趕回了森林?!?/br>陳道真看著他。村長老神在在的說道:“我們之所以不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要守著這個地方,不能再讓無欲之地的怪人出來害人了?!?/br>陳道真笑道:“村長真是大仁大義。”村長驕傲道:“我們?nèi)烁F志不短,那個你們先休息,有事再來找我,東西你們吃著。”陳道真道了謝,將村長送出門,然后關上了房門。酒鬼頭晃了晃腦袋,疑惑道:“這么說來,就算我們進了那無欲之地,他們也不一定肯救景兄弟了?”陳道真摸了摸景霽的臉,目不斜視道:“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br>酒鬼頭和林子宵對視一眼,隨后怔忪的看著陳道真。陳道真道:“巫莽這么多年來多次往返兩地,這村長只字未提,要么就是對我們有所隱瞞,要么巫莽走的并不是這條道。”酒鬼頭煩躁道:“要是葉閣主的消息是錯的,說不好無欲之地根本不在這里,還不知在天南地北的哪個方位呢?!?/br>陳道真扶起景霽,往他嘴里小心翼翼的送了些水,淡淡道:“葉閣主和柳掌門所說不謀而合,比起這滿口謊言的村長自然更為可信?!?/br>林子宵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這村長在框我們?”“框我們便罷了,恐怕他還想害我們?!标惖勒婺抗馍畛恋耐办V,語氣滿是漠然。酒鬼頭驚的跳了起來,著急道:“那餅不會有問題吧?”陳道真笑道:“普通農(nóng)戶殺頭豬還要考慮一番,何況是人呢?這餅沒問題,你放心吃吧?!?/br>話雖如此,酒鬼頭也沒了吃東西的心思,他晃了晃碩大的腦袋,問道:“小師父,你倒是詳細說說,那村長到底怎么回事???”陳道真道:“比起這個,你先替我辦一件事情?!?/br>☆、第三十九章這里的夜晚十分陰冷,nongnong的霧氣在森林的上空徘徊,將明黃色的月光染上一抹凄涼的白。四周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偶爾用遠處傳來的蟬鳴聲也消失在空曠的小道上。陳道真擁著少年入睡,林子宵和酒鬼頭自覺地和他隔開一段距離。門外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身影,忽然一把锃光瓦亮反射著冷光的匕首伸了進來,往上一挑便挑開了門栓。一個大喇喇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調(diào)笑的意味,“這么小心干什么,里面的人都睡死了,直接砸門就是了?!?/br>村長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慍怒道:“砸個屁,這是老子的家?!?/br>外面的人不再說話,猛的就推開了房門。突然,幾人怔住了,就見酒鬼頭坐在床上,笑呵呵道:“老子好久沒殺人了,你們竟然就撞上來了?!?/br>村長大驚,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穩(wěn)住情緒,大喊道:“大壯,你再去叫人,大家都別怕,不就一頭豬嗎?難道還怕他不成?”這時林子宵也醒了過來,他倏地坐了起來,怒道:“沒想到你們真的不安好心!”酒鬼頭冷笑:“別跟他們廢話,讓老子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說時遲那時快,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