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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靖王帶領(lǐng)時,可是回回都讓那些外族吃虧的! 非但是謝瑯與裴慎準(zhǔn)備趁機(jī)攻打外族,外族那邊吃了老大一個虧,還被人放火燒了糧草庫,雖說救得及時,可到底也損失了不少,外族的王怒不可遏,也存了心要好好教訓(xùn)靖王一番。 兩邊都有著這個意思,休整之后,也說不清是誰先動手的,甄好只覺得還沒有過幾天安生日子,外頭就又打起來了。 懷州城中上下都嚴(yán)肅的很,胡大山帶領(lǐng)著的懷州百姓也已經(jīng)加入了軍隊(duì)之中,還立了不少功勞,不時就有消息從外頭傳來,要么是從外族手中打了什么勝仗,要么就是外族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這樣的消息,懷州上下所有人都關(guān)心的很,甄好都不用回家聽裴慎與她說,懷州百姓們的消息都靈通的很,她就站在鋪?zhàn)永铮寄苈牭胶芏嗍虑椤?/br> 一打起仗來,日子就過的飛快。一場戰(zhàn)事少則數(shù)月,多則數(shù)年的,外族兇狠,是難纏的敵人,一場戰(zhàn)事打起來更是沒個停休。甄好來懷州時,天才剛剛開始變熱,轉(zhuǎn)眼就涼了。懷州這兒的冬天來得還很突然,她按著平時的習(xí)慣,給家里人備上了冬衣,才剛備好,就不得不穿上了。 今年年節(jié),果然也是在懷州過的。 這邊戰(zhàn)事未平,他們就不能回京城去。裴慎是懷州的知府,一切都還要等皇上的調(diào)度。 甄好并不意外,一早就與家里人備下了年禮,也沒忘記給京城送去一份。他們雖然不在京城,可在京城里還有不少相熟的人,還有福余,這么久不見,甄好給福余的那份都特地加厚了一些,生怕委屈了他。 到了年時,天氣一冷,甄老爺就有些不愛動彈了,沒事就找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懷中抱著個湯婆子,還要砸吧砸吧嘴巴感嘆:“往年過年時都要下雪,懷州這兒冷是冷,可雪是一點(diǎn)也沒有,當(dāng)真是不習(xí)慣?!?/br> 甄好道:“非但是懷州,周遭幾個的地方也都是沒有。” “哎呀,可我還覺得,比江南還要冷上不少呢。”甄老爺捶了捶腿,懷州的冬天是濕冷濕冷的,他在院子坐一塊兒,感覺骨頭縫里都泛著酸疼。 甄好就多給他支了個炭盆,生怕會把他凍著了。 因著戰(zhàn)事,懷州的這個年過的也沒從前熱鬧,可到底是過年,懷州百姓們的臉上也喜氣洋洋的,特地買布做了新衣裳,甄好鋪?zhàn)永锏纳舛己昧艘欢螘r間,可到底是因?yàn)閼?zhàn)事有些影響,她今年歇的也比往年早一些。 人一閑下來,她就覺得無聊了。 可裴慎還要忙活官府里的事情,戰(zhàn)事吃緊,連他這個知府也忙碌的很,平日里沒什么空閑,甄好去給他送了好幾回飯,左看右看等不到他抽出空來,就只好罷休。 就連裴淳的學(xué)堂里都放了假,布置了一大堆功課,回家過年了。 裴淳一有空,就鬧騰著喊福余。 “我先前給福余寫信的時候,還說要與他一塊兒過年的,沒空回京城,他也過不來,怎么連封信也不寫給我?!迸岽距僦欤行┎桓吲d:“上回嫂嫂寫信的時候,我也特地寫了,讓他一定要記得給我寫信,都過去這么久了,他早就能認(rèn)識不少字了才對。” 到了這兒之后,裴淳巴巴往京城送了不少回信,可一封回信都沒等到,倒是甄好,反而收過一兩回。 福余是皇上的弟弟,在京城也不會出什么危險(xiǎn),可最近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連寫信時都語焉不詳?shù)摹那八矚g把一日發(fā)生過的所有事情都寫給甄好聽,最近反而是說的少了。 甄好也弄不明白,福余身份特殊,她也沒法找誰照看著,宮里頭的人,她更是一個也不認(rèn)識,根本沒法得知福余的近況,可這回她還收到了京城里送來的年禮,那就是福余還惦記著她,應(yīng)當(dāng)是好的。 遠(yuǎn)的顧不了,近的卻是能顧著。 甄好帶著裴淳去外頭吃了好幾回好吃的,裴淳這才高興起來。 也許是因著過年的緣故,不但鋪?zhàn)雨P(guān)門,連戰(zhàn)事也暫時歇了,春節(jié)前幾日,靖王帶著軍隊(duì)回來,又能有好一段時間的安生日子。 就連裴慎也忙完了這一年,把所有雜事都處理完之后,也終于得了空。 他們遠(yuǎn)在懷州,相熟的人不在身邊,不像甄老爺巴巴地從江南趕過來,靖王卻是只有一個人,還有軍中的那些將士,親人也大多不在這兒。軍中有軍中的熱鬧,甄好就想著,不如把靖王也叫到家中來,一塊兒過這個年。 她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裴慎還有些不情愿。 “把他叫來做什么?”裴慎問:“他與我們非親非故,叫個外人來做什么?” 更何況,那靖王原先還對他夫人存著那種念頭,他夫人也是當(dāng)真不介懷。夫人不介懷,他可是介懷的很,平日里見著了靖王就不順眼,哪里能和他坐下來好好過年的? 甄好說:“靖王殿下的家人都在京城,他來懷州,什么人也沒有帶,與軍中將士也隔了身份,總不好我們熱鬧,反倒是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br> 裴慎撇嘴:“管他作甚?!?/br> “平日里也沒見你與靖王這般生分?!闭绾谜f。 裴慎沒了話。 就算是關(guān)系不好,可他們兩人接觸的也實(shí)在是多。兩人一文一武,是懷州最頂層的管理者,每日都要見面,再不好的關(guān)系,也能因著這個磨合出默契來。哪怕是裴慎不情愿,還當(dāng)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再想想,好像他與夫人再成婚之后,靖王好像就死心了,再也沒做什么逾矩的事情,最近些日子,也是忙活著戰(zhàn)事,沒有別的念頭生出來。就算是有,可夫人都見過了他作女人打扮時的模樣,應(yīng)當(dāng)也是再也生不出什么興致了。 裴慎想來想去,還是去找謝瑯提了一嘴。 謝瑯可謂是驚恐,瞧他的眼神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你竟然也有這樣好心?!” “我自是巴不得你一個人,只是我夫人心軟?!迸嵘骱吡艘宦暎叭羰悄阒佬┥矸?,注意自己的言行,安分一些,我們家也不缺這么一雙筷子。” 謝瑯聽著,還當(dāng)真是有些受寵若驚。 他平日里哪里得裴慎這樣好的態(tài)度,裴慎這人向來不近人情,自是巴不得看他的笑話,平生還是頭一回對他有這般好臉色。謝瑯先前還發(fā)愁日子過的無聊,又何況是甄好相邀,自然是巴不得答應(yīng)了。 等除夕那日,天都還亮著,他就提了年禮上門去了。 甄好早就與家里人說過他要來的事情的,甄老爺與裴淳也不意外,因著在懷州待久了,兩人見謝瑯見得多,也沒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