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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慢慢來回切割起來,一來一回,一次又一次,仿佛將指骨當成了磨刀石,又仿佛是在玩什么值得慢慢品味的游戲,他不緊不慢的動作著,全然不管被如此折磨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孩童。“好痛??!mama!mama!誰來救救我??!救救我??!”林思然拼命的發(fā)出呼救聲,他好痛!好痛??!多么可怕,刮骨的痛像是直接刺穿了他的靈魂,他好想就這樣昏過去,可是不行啊,他要清醒著,他要呼救啊,他要逃出去,他還有mama要保護!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自以為大聲的呼救聲卻連幼貓的叫聲也比不上,清醒,只能讓他更加痛苦。————雖然鮮血和恐懼讓阿狠興奮和歡喜,但長時間的切割讓他有點不耐煩了。他微微抬高了手臂,打算直接切掉那根有點礙眼的手指了。正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巷子口傳來一陣陣的喘息聲,他微微偏過腦袋,想看看是什么,卻見一個黑乎乎的身影向他直撲而來!作者有話要說:前段日子考試去了,花了很大的心力,卻失敗了,心痛的無以復加??蘖藘商炝?,還是傷心。☆、第八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狠像瘋了一般叫了起來,太痛了!太痛了!他的耳朵被硬生生撕扯下來,只留下一點點耳垂還耷拉在腦袋邊上,鮮血從他捂著耳朵的手指縫間噴濺而出,瞬間就把他的手和半邊臉都染紅了!他痛的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嚎叫!卻絲毫不能阻止那鉆心般的疼痛!耳釘少年和黃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逞兇斗狠,卻只敢在比他們弱小的人身上,哪見過自己人受過這般可怕的創(chuàng)傷。黃毛兩股戰(zhàn)戰(zhàn),摸索著貼緊了墻壁,一步步向巷子口挪去。耳釘男比黃毛好上一點,看著那只嘴里還叼著阿狠耳朵的流浪狗,他雖然害怕的說不出話來,卻也拿起來手邊的板磚妄圖虛張聲勢。那只可怕的惡犬并不大,還沒到人大腿高,瘦骨嶙峋的身體上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右后肢似乎受過傷,上面毛發(fā)都被染成了黑紅色,它的尾巴似乎被什么利器割斷了,只剩下一截短短的rou段充當尾巴的作用,這樣一只看上去殘疾瘦弱的流浪狗,卻兇狠如斯!看著那目露兇光的狗一步步逼近,黃毛再也撐不住,大吼一聲倉皇的逃走了,甚至沒顧上他的同伴。那惡犬見狀,便將口中的耳朵嚼碎咽下,瘋狂的追了出去。癱軟在地的耳釘少年一看自己虎口脫險,連忙扛起還在瘋狂嚎叫的阿狠逃出了巷子。————蕭路追著黃毛跑了一段路,原想再狠狠咬他一口,但受傷的后腿拖慢了他的速度,只能回轉回去。另外兩個小混混果然已經跑了,狹窄的巷子里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孩童還趴在冰冷的地上。蕭路心痛的發(fā)出了嗚嗚聲,他的思然,他又沒有保護好他,他還那么小,卻被那些人渣這么折磨。他來了A市好多天了,從車輪下逃生,他失去了尾巴,后肢也殘疾了,他不敢讓還是孩子的思然看到這樣可怕的自己,只能每天偷偷的跟著他,暗地里保護他。只是今天,他被另一只跟他搶垃圾吃的流浪狗纏住了,卻沒想到讓思然受了這么可怕的傷害。蕭路伸出舌頭想舔舔林思然蒼白的臉,卻在靠近他之后又猛然后退了幾步,他想起自己是一只帶著病毒的骯臟流浪狗,又怎么敢親近他的思然。他只能用腦袋輕輕的頂了頂林思然小小的身軀,并不斷發(fā)出嗚嗚聲叫喚著他。————林思然醒了過來,一睜眼,他就看到了身旁那只嗚嗚叫著的狗,他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便知道,是身邊這只臟臟的狗救了他。“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毙⌒〉牧炙既簧斐鲭p手抱住了它。“嗚嗚汪……”狗狗掙脫了林思然的懷抱,卻趴在了他的身前,嗚嗚的喚著。“狗狗你是想背我嗎?”林思然驚訝極了。狗狗點了點頭。“可是我太重了,狗狗你背不動我的。你能叫人來救救我嗎?我站不起來了?!?/br>“嗚汪汪!”看到狗狗搖了搖頭,林思然不知怎么的似乎知道了它的意思,“你是說,因為你是流浪狗所以沒人敢靠近你?”“那好吧!”林思然顫抖著爬上了狗狗的背,他雖然還小卻也知道自己的傷不容耽擱,越早去醫(yī)治越好。疼痛讓他能保持清醒,他摸著狗狗瘦弱卻穩(wěn)固的背脊,不斷地述說著自己的謝意。狗狗背著林思然走向人流量密集的大路,邊走邊大聲叫喚,沒過多久便有人注意到了這奇怪的一人一狗。一看小孩受了這么重的傷,連忙有熱心人打了120。林思然被抬上了救護車,但狗狗卻不能上車,他焦急的跟護士阿姨請求,請他們也救救可憐的狗狗,卻遭到了無情的拒絕。車開走了,透過窗戶,他似乎看到了狗狗追逐車子的身影,他掙扎著想要回應,下一秒,卻陷入了昏迷。————初秋早上的陽光照得人暖烘烘的,林美娟面帶笑容幫兒子收拾衣物,隔壁床的王大爺剛被保姆推著進門,看到這一幕忙不迭問道:“美娟啊,然然這是要出院了?”林美娟手上邊將床頭柜上的杯子塞進行李袋里,邊答道:“是啊,醫(yī)生說我們家然然的手已經好了,可以出院了?!?/br>“好了好啊,好了好啊,出院是好事,就是沒人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話了?!蓖醮鬆攪@了口氣。林美娟走上前遞給王大爺一張賀卡,笑瞇瞇的安慰道:“大爺你要是悶得慌叫阿暖陪你來我家串門啊,你看我家然然還給你寫了張賀卡。”王大爺接過賀卡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張賀卡何其簡陋,就是普通的白紙畫上幾朵紅紅黃黃的小花,中間寫著一行端端正正的小字:林思然祝王爺爺早日康復!王大爺哆嗦著將賀卡收進懷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才抬頭向林美娟表示感謝,“替我謝謝然然,賀卡我會好好保存的,然然已經回去了嗎?”話音剛落,一個還沒到成年人胸口高的小男孩就急匆匆的跑進門來,他瘦的連臉上的顴骨都凸出的明顯,卻仍然興高采烈的喊道:“mama!mama!我跟隔壁的安安道過別了!我們可以回家了!”“然然,你怎么沒跟王爺爺?shù)绖e???”“啊呀,王爺爺!我剛才跑去醫(yī)院后面的小花園找你過了!沒找到呢?mama,我的賀卡呢?”“賀卡已經給你王爺爺了?!?/br>“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