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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難道是感情上的事情,不好開口?”經(jīng)理有些八卦道沒想到原先還有些窘迫的秦齊突然又變得淡漠了“經(jīng)理,你知道我的,一個人習(xí)慣了,哪來的感情問題?”“誒”經(jīng)理知道秦齊說的都是對的忍不住嘆息“秦齊啊,你這樣不太好。世界這么大,不能局限在你自己的思想,你自己的小世界里。多和外界交流和接觸,或許,你會有不一樣的感受才對。你看,你都30了,不要說成家立業(yè),至少也該交些朋友吧。找個喜歡的人,談?wù)剳賽凼裁吹?。?/br>“謝謝經(jīng)理,我會考慮的”秦齊點點頭,卻有些走神了。喜歡,什么是喜歡呢?事實上,在見到林溪以前,他對每個人,每件事都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什么是厭惡什么又是喜歡?秦齊沒有概念,所有的一切于他來說,都像白開水般清淡無味。直到,遇到了林溪。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樣的感覺。就好像死了的火山,突然間開始蠢蠢欲動般?;蛟S,只是貪戀林溪身上,那本就不屬于自己的溫暖吧。但是,那就是喜歡么?劉經(jīng)理嘆了口氣。秦齊雖然一口應(yīng)承,但是看他這樣子,就知道,秦齊也只是說說而已。其實,秦齊真的是個即難懂又好懂的人。他好懂,因為他的生活干凈簡單,他的日程愛好興趣似乎都一目了然。但是,他難懂,難在,永遠(yuǎn)沒有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幾乎沒有人理解,他為什么總是排斥外界,為什么總是寧愿自己一個人。就連自己,這五年來,也就近來才和自己多了些話。整整五年的努力,才讓他變成了今天這樣子,才終于有些像活著的人。“好吧?,F(xiàn)在和你說正事。你手受傷了,那些零碎的活就不要做了。公司打算做一個大項目,需要資金以及技術(shù)支持。這個項目還是很有前景的,想來很多大企業(yè)也是愿意投資。我希望你去曙光集團(tuán)談下這筆資金,以及獲得一定的技術(shù)支持。怎么樣,有什么問題嗎?”“經(jīng)理,我,我不行的”秦齊連忙推卻“你知道我……”“就是因為這樣才需要鍛煉??!”經(jīng)理打斷秦齊“總不能待在我身邊5年了,還始終做這些雜物吧?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不要白白埋沒了自己”“可是經(jīng)理,我,我不行的”秦齊有些恐慌,設(shè)想中,他確實就想像今日這樣,平凡的過一輩子。“秦齊,你也知道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還是那句老話,你啊,不要總困在自己的思想里。你也可以把這當(dāng)成是契機,就當(dāng)給自己一次接觸外界的機會好了。人啊,不給自己壓力,永遠(yuǎn)也突破不了自己”經(jīng)理恩威并施,秦齊沒有拒絕的余地只能乖乖應(yīng)承下來,然后退了出去。經(jīng)理點了支煙,重重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霧。他永遠(yuǎn)記得,五年前受朋友所托,將秦齊領(lǐng)回來的那一天。那個滿臉淡漠的枯瘦男孩,那個像被抽去了靈魂的秦齊。讓他待在自己的身邊,借著每一個機會對他做心理輔導(dǎo)。為此自己還必須每年進(jìn)行兩個月的心理專業(yè)培訓(xùn)。他承認(rèn),一開始,答應(yīng)照顧秦齊,不過看在了朋友的面子,同時也為了那個人給自己的巨大利益。而現(xiàn)在,在悉心照料的五年之后,他真心的希望,這個男孩,終有一天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樣說說笑笑。那人這次極其不理智的行為,差點讓這五年來的努力毀之一旦,對此,他極為的憤怒。對于新的計劃,也是在那人再三的保證和請求下,才松口答應(yīng)。就讓這孩子進(jìn)行最后一次嘗試。秦齊無奈的接受了經(jīng)理的布置的任務(wù),于是決心好好的去完成它。他不管這是不是經(jīng)理說的那樣,這是接觸外界的一個契機。他只知道,他該完成任務(wù),然后還是和過原來一樣的生活。這天,秦齊來到曙光集團(tuán),打算先和其總裁接洽一下。經(jīng)理之前已經(jīng)預(yù)約過了,所以暢通無阻的來到了11樓。“您好,請問你找誰?”“您好,我是秦齊,我是盛事公司來和貴公司談項目的”秦齊禮貌笑笑,伸手示意自己因為手受傷,不能和她握手。秘書笑著搖搖頭表示不介意“秦先生,總裁在里面,您現(xiàn)在可以進(jìn)去?!?/br>“謝謝”秦齊點點頭正想往里面走,卻被秘書叫住“秦先生,友情提醒哦,最近我們總裁的心情一直不太妙,您可小心點”“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從總裁度假回來,這整整一個月脾氣都好差,也不知道是進(jìn)了哪個魔窟被氣到了”另一個秘書拿著水杯回來,接口道“我都懷疑,boss是不是失戀了”“其實我也懷疑boss是不是失戀”秘書順著她的話借口道,但看著秦齊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她們,似乎覺得不太好,嗔怪那年輕的女孩道“好啦,你別嚇秦先生?!比缓笥洲D(zhuǎn)向秦齊道“秦先生,其實我們總裁心情好的時候人還是很好的。你快進(jìn)去吧”秦齊點點頭,開門走了進(jìn)去。沒想到,剛打開門,一個文件夾就朝自己的頭部飛來,然后傳來暴怒的,熟悉的聲音“都說了,沒改好不要再來見我,你還來干什么!”秦齊看著眼前這大發(fā)脾氣的年輕男子,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半句話也說不出口。他顧不得自己被飛來的文件夾砸傷的額頭,也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禮貌問候,他只是看著他,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他,那個年輕的男人。因為他是林溪。他竟是林溪。他竟是那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是自己怎么努力也阻止不了他出現(xiàn)在自己腦海里的林溪。竟是那雨夜,擁有那樣溫柔笑意的林溪。☆、重逢不巧的是砸到秦齊的是文件夾堅硬的角部,當(dāng)他還在為了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而發(fā)愣的時候,林溪已經(jīng)沖向門外大喊“藥箱,快把藥箱拿進(jìn)來”“你有沒有怎么樣?對不起啊,我以為是別人”林溪一邊著急的扶著他在沙發(fā)上坐下,一邊用紙巾給他擦去額頭上源源不斷滲透出來的血絲。臉色頗為焦急的樣子。但是秦齊只是看著他,安靜的,疑惑的。很快秘書就提著藥箱進(jìn)來,看到秦齊的慘狀還真是有點意料之外,但還來不及慰問就被boss趕了出去。事實上,秦齊也不需要。因為,他看不到的,他的眼里只有林溪??此蝗缂韧臏厝?,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的額頭上藥,小心翼翼的往上輕吹著氣。雖然并沒有覺得疼,但感受著林溪那溫?zé)岬臍庀?,似乎額頭的傷口都染上了薄荷粉末般,一陣清涼散開,清爽到了心里的每一個角落。就連一個多月來的厚重也就此消散。“怎么樣,還疼嗎?”林溪清理好傷口,有些抱歉的問道。秦齊依舊不說話,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