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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敗將。@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羌人暴動起來,筵席上一片混亂。彩陶杯盤被踩碎,兵器胡亂抽鞘。 那些被抓捕來的西人,見高臚等人早已撕毀面具與羌人交手,便也趁火打劫,躁動起來。 局勢亂作一團(tuán),高臚唯恐主公近戰(zhàn)吃虧,便也抽劍要跟上,伊冒冷笑三聲,舉步后退,他身邊的親兵手持戈矛架住了高臚的長劍。 短暫的不過瞬息的功夫,主公又連攻了三劍,伊冒的刀幾乎要握不住,被震得虎口發(fā)麻,心中暗暗想到,對付此人決不可以蠻力硬拼,但論招式的精妙、穩(wěn)準(zhǔn),伊冒也遠(yuǎn)非其敵。盡管不斷地有親兵沖上來,也阻擋不住大魏太子的劍勢。 他的耳中已經(jīng)聽到幫助太子殺過來的吶喊聲了,伊冒的心中愈發(fā)焦躁,出其不意,被掣住了右臂手肘,他驚愕地睜大了瞳孔,頸前一涼,冰冷的劍鋒便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伊冒落網(wǎng)之后,羌人與魏人均不再戀戰(zhàn)。 高臚命人將不可一世的單于捆住,摜之于地,伊冒不堪受辱,雙目瞪大。 “太子殿下,小王、小王再也不敢了……” 正如多年前,他惜敗于魏人之手,俯首求饒的姿態(tài),一絲不改。 夏殊則面容冷漠,“扣下,孤要審問?!?/br> 其余西人震驚之后心悅誠服地跪倒、叩首,山呼“太子殿下”。夏殊則命人將人押了下去,暫時收監(jiān),羌人如敢不服、繼續(xù)尋釁大魏者,原地射殺,不余活口。 夜深之后,草原上風(fēng)聲大作。 高臚疾步?jīng)_入了主公大帳,十萬火急,“主公,事有不妙,太子妃被賊人擄走了?!?/br> 夏殊則的筆倏然掉落在案,他長身而起,“何時傳來的消息?” “馮炎命老六來遞的消息。”高臚心知這絕無可能有假,咬牙切齒說道,“當(dāng)時客店之中的羌人都被迷暈了,看手法是魏人下的手。” 夏殊則打翻了濃墨,朝外奔去,身影快得猶如一道勁風(fēng)。 高臚也快步跟上,見主公已去馬廄之中牽馬,忙道:“主公,伊冒等人才剛剛落網(wǎng),這里需要人主持大局,主公一旦離開,恐無人能震懾西人,生出異動來。” “主公!” 夏殊則已翻身上馬,薄唇緊抿。 黑夜之中,太子自馬背上俯瞰而下,神色冷漠。 見攔不住他去勢,高臚說道:“敵我不明,末將愿意同往?!?/br> “不必,你留下主持大局,草原上的魏人此時無法抽身,孤方才命人寄信隴西郡守,他必定極快趕來?!?/br> 夏殊則的鎮(zhèn)定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崩裂,聲音沉啞了下來,“如孤數(shù)日不歸,你奉郡守之名,不得妄動?!?/br> “可……” “人是沖孤而來,有孤出面,他們會放了阿綰?!?/br> 說罷太子已疾馳而去。 高臚靜靜地望著那幾乎等不及聽他說完話便已離去的主公,如月夜之下的一抹流星,心中暗暗想到,上輩子,在抵達(dá)十萬大山之前,傍晚時分在水邊飲馬之時,高臚問他追到了出逃的王徵與衛(wèi)綰后的打算。 那時主公他說,只要衛(wèi)綰還在,他能接受一切的結(jié)果。前提是,她必須要在。 所以當(dāng)時高臚明知衛(wèi)綰在主公這里被視同性命,豈敢在夕照谷命人亂箭將其射殺。 高臚怕主公不惜生命,重來一世,他仍然將全部的身家賭注都押在了太子身上,早已是不能回頭了。他飛快地回頭,欽點了幾人,“速去跟上主公,賊人必定拿太子妃相要挾!” 作者有話要說: 車騎將軍:主公,不好啦,太子妃被賊人抓走啦! 夏夏吐血追妻2333 第 42 章 衛(wèi)綰的雙臂仍舊提不起力氣, 軟綿綿地困在王徵懷中。馬蹄疾馳,載著她往西北而去。 身后沈秋屏的人馬緊跟不舍。 王徵領(lǐng)著的騎兵拼死廝殺, 才撕出一條口子, 損兵折將到如今已經(jīng)不剩幾個, 帶她脫離險境之后, 王徵說要送衛(wèi)綰返回洛陽, 但衛(wèi)綰不肯舍近求遠(yuǎn), 堅持要回隴西。 大雪封山, 幾乎沒有去路, 王徵也漸漸迷失了方向,七八人左右闖蕩,還沒有辦法摸清楚,到底哪一條是前往隴西郡的路。 衛(wèi)綰許久不用水米,又被沈秋屏來回點xue地折磨, 身上早已不剩一點力氣, 王徵只得護(hù)著她, 伸臂將她圈入懷中。 衛(wèi)綰提不起勁來,詢問表兄怎么會在此處。@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數(shù)月前洛陽城竹水亭一會, 此后兩人便沒再碰過面。后來從高臚口中得知, 表兄似乎不愿來她的婚禮,獨身前往了云中。 她思來想去,也算不到表兄何以會出現(xiàn)在此處。 盡管她已心里清楚, 王徵已很大可能地想起了前世…… “大人,沒有路了!” 王徵四處環(huán)顧, 確實已走投無路,大雪滿山,連飛鳥的蹤跡都無。 下人中心護(hù)主,“大人不妨下馬避禍,帶著太子妃先行躲藏,我們?nèi)ヒ_追兵?!?/br> 王徵從諫如流,朝著那下人將頭一點,跟著他們便分道揚(yáng)鑣。 王徵抱著衛(wèi)綰下馬,在馬臀上重重劈了一記手刀,馬兒受驚,揚(yáng)長往前而去。 跟著王徵便將衛(wèi)綰打橫抱了起來,鉆入了山路,藏入半封閉的洞口之中,衛(wèi)綰被顛簸得胸悶氣滯,眼前不住地發(fā)黑,待王徵將她放下來,衛(wèi)綰已渾身脫力,軟軟地靠在了山壁之上。 她望著王徵,平復(fù)了許久之后,才提起力氣,“表兄不是在云中么?”@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幽暗的洞口,露出一線光明來,將王徵原本柔和的面部五官如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暈。他的目光平靜,忽然問道:“阿綰,我有一事要問你,這些時日在云中,我心中百轉(zhuǎn)千回,始終莫能名狀,后來思及,覺得愈發(fā)惶恐,不能不問了?!?/br> 衛(wèi)綰點點頭,“表兄但問無妨。” 眼下王徵是她的救命恩人,或許他們還能逃出生天,衛(wèi)綰心下極是感激,已忘了過往的種種不快與尷尬。 王徵長長出了口氣,盯著衛(wèi)綰沉默許久,才開口問道:“阿綰,我身上有些秘密,原本不可對人言,但今日我須告知于你,我身負(fù)有兩世的記憶,上一輩子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