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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凌微道:“倒是你,你失蹤了以后杜大師快把公會給折騰個底朝天,對了,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沒有沒有!”凌微連忙道,想到布萊利前面那句,他又問:“查到他們怎么潛進(jìn)來的嗎?”以前公會雖然防衛(wèi)的不像今天這般嚴(yán)密,但畢竟是重要的地方,守衛(wèi)什么的絕不會少,怎么會就讓別人這么輕而易舉地就進(jìn)來了?“查到了?!辈既R利點了點頭,然后一邊走一邊向凌微說這件事。等到實驗樓底下的時候,他才收了口,拍了拍凌微的肩膀道:“杜大師這兩天發(fā)了好大的火,你……”他給了凌微一個“你保重”的眼神,然后就轉(zhuǎn)身走了。凌微哭笑不得的看著走的飛快的布萊利,但是想到杜迦發(fā)火這件事心里也有點心虛,慢慢地爬上了樓。到了實驗室的時候,杜迦依舊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還未等凌微敲門,杜迦頭一抬便看見了他,開口說道:“過來。”他的語氣既沒有平時的冷厲也沒有憤怒,反而很是平淡,凌微聽完后卻像做錯了事又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小孩子一般,心虛極了,心頭撲通撲通地狂跳。他慢慢地向杜迦那邊走去,在距離幾步遠(yuǎn)的時候,杜迦第一次伸出手來,一把拉過凌微,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身體沒事了?”凌微簡直受寵若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杜迦這么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連忙點頭道:“沒事了,我就是睡了幾天,什么事都沒有?!?/br>布萊利還說杜迦最近火氣大,結(jié)果他家老師看起來這么溫和,凌微心想。杜迦聽到凌微的回答后松開了手,然后淡淡說道:“那天怎么回事?”“額……”凌微一下子詞窮了,他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言簡意賅地將那天晚上的事情跟杜迦說了一遍。“你喊了他一下?”杜迦問。一下子被抓住關(guān)鍵詞的凌微默默地閉上了嘴,心虛地點了點頭。他那時候的反應(yīng)確實是最不理智的一種了,遇到身份不明的人就直接開口喊“站住”,偏偏自己有沒有面對危險的能力。這種情況就跟你去銀行取錢發(fā)現(xiàn)了非法分子,然后很是主動招呼他們一樣,不是擺明了告訴他們我發(fā)現(xiàn)你們了嘛!這次要不是他有系統(tǒng)幫他,估計這條小命就這么給自己折騰沒了。正在凌微自我懺悔的時候,杜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聲音聽得凌微都覺得疼,只聽得他冷厲道:“你真是太勇敢了,要我夸你嗎!”“老師……我下次不會了——”凌微立馬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可惜還未等凌微說完,杜迦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居然還敢有下次!我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徒弟!公會出了可疑的人輪得到你去出頭嗎?遇到危險不躲就算了還主動找上去你簡直……”杜迦一直說了半個多小時,說的凌微簡直欲哭無淚,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進(jìn)去。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jī)會的話,他絕對不會再喊出那聲“站住”的,這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等到杜迦終于說得滿意了,他才用一句話終結(jié)了這場談話:“資料室二樓那些你還沒看完吧?既然沒看完就抄一遍好了,省得你精力太過旺盛去多管閑事!”凌微此時終于知道布萊利真的沒有在騙他,他家老師最近真的特別的火大?。?/br>雖然說是這么說,但是杜迦一向是嘴硬心軟,在看到凌微抄那些個藥方抄的苦逼的樣子,終于還是松了口,樂得凌微連忙去倒了杯花茶給杜迦,乖巧的樣子簡直讓一旁的卜妮爾無法直視。自這次意外之后,凌微的日子又回到了正軌上。每天準(zhǔn)時到藥師公會來報道,接著背記資料、練習(xí)控制精神力、制作八級藥劑,休息的時候偶爾去森亞學(xué)院見見秦墨,給他帶自己新研究出來的點心之類的……而西斯帝國外部,澤拉斯帝國一直沒有傳出什么動靜,原本時不時爆發(fā)一下的獸潮也漸漸銷聲匿跡下去,好像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一般。由于澤拉斯在森亞學(xué)院潛伏的人已經(jīng)暴露,西澤爾此時也回到了軍部那邊,與凌微相處的時間自然沒有曾經(jīng)呆在森亞學(xué)院的時候多,但是每當(dāng)凌微空閑的時候,西澤爾都盡量空出假期陪他,日子倒也過得平淡而溫馨。凌微有時候想,如果這輩子就這樣過下去,那也不錯。他會努力制作藥劑,用漂亮的成績向其他人證明杜迦沒有看錯人;他會研究出更多的點心和菜式,請秦墨和格林來家里聚餐……而他和西澤爾,會在一起很多年很多年,說不定以后還會有自己的孩子,然后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他們倆也這樣慢慢老去……可是生活終究是無法一成不變,人生的海洋中必定會泛起些許波瀾,但凌微沒有想過的是,這場波瀾,會來的如此突兀,讓人措手不及。那本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凌微腰酸腿軟的躺在床上發(fā)窘,而旁邊的西澤爾則是昨晚那個一時沒有控制得住而導(dǎo)致運(yùn)動過為激烈的罪魁禍?zhǔn)住?/br>凌微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幼獸這件事情來,于是看著頗有些歉意的西澤爾,重新提起這件事。西澤爾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不過說要等晚上回來再變。凌微得到期待了好久的結(jié)果,頓時腰不酸腿不軟了,一口氣爬五樓都可以靠意志堅持下來,于是開心地去浴室泡了個澡,然后去了藥師公會。當(dāng)然,走之前還笑著對西澤爾說道:“我晚上一定早些回來!”西澤爾看著眼前開心無比的契約者,只得無奈地說:“好。”也許是因為心情好的原因,凌微下午藥劑制作的頗為順利,甚至終于在很多次的失敗之后,完成了八級進(jìn)階藥劑的制作。凌微滿是欣喜地帶著這瓶藥劑去找杜迦,但是杜迦卻難得的不在實驗室,凌微等了一個下午沒有等到杜迦,卻等到了一個讓他,甚至讓無數(shù)帝國民眾驚訝萬分的事情。這七百多年來,賽亞大陸一直維持著三帝國三足鼎立,其他小王國分散而居的局勢,約爾科斯帝國近年來越發(fā)式微,隱隱有澤拉斯帝國和西斯帝國二分天下的傾向,但如論怎么說,表面上還是平靜的。而現(xiàn)在,這樣平靜被打破了。賽亞歷3768年,澤拉斯帝國打破了維持七百多年的,正式向西斯帝國宣戰(zhàn)。而西斯帝國在第一時間作出了回應(yīng)——應(yīng)戰(zhàn)!當(dāng)凌微從安魯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