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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著看歐文手中的信箋,卻沒有伸手去接:“對不起校長,我已經(jīng)有老師了。”歐文卻沒有因此收回手,反而說道:“你看看就知道了?!?/br>這是這場頒獎禮出現(xiàn)的第二張信箋,在場的眾人都非常期待究竟是哪位大師又要收徒。莫凌安在歐文鼓勵的目光中接過這張信箋,他頓了頓,這才將它打了開來,等看上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莫凌安先是一怔,隨即眼中又蓄滿了眼淚,只不過這次,嘴角卻是彎著的。凌微也很好奇那上面到底寫了誰,等莫凌安將紙頁攤開,眾人這才看到上面的名字。八級藥劑師,曲珉。“我去!曲大師不是號稱不收徒的嗎!”“而且曲珉大師可是除了那四位之外,最厲害的藥劑師了啊!”“是啊,說不定哪天他就成為第五位九級藥劑師了……”不知情的人紛紛羨慕不已,但凌微卻心下疑惑,這不是莫凌安原來的老師嗎?不過下一刻,凌微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曲珉這是在表態(tài),莫凌安是他的徒弟。這是一種認(rèn)同,而這種認(rèn)同,卻是現(xiàn)在莫凌安最為需要的東西。所以莫凌安抹去了眼淚,啞聲向面前的歐文道了謝,然后又轉(zhuǎn)向凌微這邊,說道:“姆兄,我會加油的!”“……”凌微覺得他這輩子可能都無法理解莫凌安到底在想什么了。接下來,就是這次頒獎禮的重頭戲了。第一名的物質(zhì)獎勵非常豐富,有1000貢獻(xiàn)點,十株七級藥草,三株八級藥草,此外還有一張藥師公會資料室的通行證,可以允許進(jìn)入兩次。這在眾人的眼里可是無比難得的機(jī)會,藥師公會的資料室實在是聞名遐邇,可是進(jìn)去的條件又太苛刻,有的藥劑師一輩子都沒機(jī)會進(jìn)去一次呢!可惜,這并不包括凌微。凌微看到那個通行證的時候很努力地維持了自己臉上的笑容,接過了這一堆獎勵,朝著歐文頷首道:“謝謝校長?!?/br>然后他在心中嘆道,其實這張通行證對他來說還不如幾顆藥草來的有意義??!歐文點點頭,然后神色古怪地拿出了一張白色的信箋。來了!場上的眾人立馬跟打了雞血一樣坐得筆直筆直,雙眼緊緊地盯著中央的大屏幕,有一種不把它盯出一個洞不罷休的架勢。眾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張信箋上,但是凌微卻注意到歐文那不太自然的臉色。他看了看歐文手中的這個信箋,心中嘀咕:難道有什么貓膩?該不會自家老師也給自己來那么一出吧?“接下吧!”看出了凌微的猶豫,歐文此時說道。凌微頓了頓,還是伸出手接過信箋。他朝著遠(yuǎn)處的貴賓席望了一下,可惜距離太遠(yuǎn)他完全看不出什么,在歐文催促的目光下,終于打開這張信箋看了一下。然后凌微就傻眼了。“那個,校長,這是……”凌微立刻將紙張合上,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著面前的歐文。歐文則是一臉復(fù)雜的拍了拍凌微的肩膀,說道:“你做好準(zhǔn)備,大概等一會就回喊你上去了?!?/br>“等…等一下……”這種不清不楚的回答顯然無法讓凌微滿意,但是歐文卻當(dāng)做沒聽到一般,開始招呼其他幾人下臺。“這是怎么回事!”“我還沒看到怎么就下臺了,剛才你看到了沒?”“沒有,他收的太快了!”“到底寫的是哪位大師的名字??!”看臺處響起一片議論聲,全都是在討論凌微手上那份信箋上究竟是被哪位大師收了徒弟的。而頒獎臺上的四人也十分好奇那張紙上到底寫了啥,導(dǎo)致凌微一臉急切的想問歐文什么,但是歐文偏偏每次都避而不談。“該不會只寫了一位大師的姓,讓凌微猜對了才能拜師吧!”陸宣摸著下巴這樣猜測道。這話一出,其他三人都齊齊地望向他,但是看著旁邊一臉急切的凌微,又覺得陸宣說的,還真挺像的!臺上的幾人很快就下臺去了,倒是莫凌安經(jīng)過凌微的時候,小聲說道:“姆兄,加油!”凌微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莫凌安,然后又重新露出一幅糾結(jié)的表情。雖然眾人非常不滿凌微沒有公開信箋上那位大師的名字,但是怎么說這件事也得人家愿意才行。他們抱怨了兩句“真小氣”之類的,也就算了。此時森索藍(lán)大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尾聲,但是每次結(jié)束之前,還有一項傳統(tǒng),就是請一些嘉賓上臺講話。雖然這類講話一向沒什么意思,但是這個“沒意思”,也是要看人的。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的那張臉大家自然不會想看,但是若是換成一位九級的大師來說那些鼓勵的話,效果就不可同日而語了。這就是偶像效應(yīng)。可是這是一屆注定要名垂青史的森索藍(lán)大賽。所以連這種講話,也是要與眾不同的。當(dāng)大家從已經(jīng)完成從“究竟是哪位大師會上去”的討論到作出“哪位上去都不錯”的結(jié)論,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本子準(zhǔn)備記錄的時候,他們在演講臺上看見了一個熟人。臥槽!這個叫凌微的同學(xué),你到底想鬧哪樣!一個藥草系的跑到藥師系來比賽也就算了,拿了第一名大伙兒看在你那瓶藥劑的份上也就算了,現(xiàn)在我們等待諸位大師過來講話,你也來摻一腳,尼瑪你們藥草系的是來踢場子的嗎?所有藥師系的眾人都怒了,這簡直不能忍??!所以他們紛紛將憤怒的視線轉(zhuǎn)向周圍的藥草系學(xué)生們。被各種目光凌遲的藥草系的學(xué)生無辜躺槍,但是下一秒又努力地瞪回去。我們藥草系又不是軟柿子你想捏就捏的!正在底下藥師系和藥草系的關(guān)系漸漸進(jìn)入一個白熱化的狀態(tài)時,演講臺上的凌微終于動了。他緩緩舉起了手,而他的手中,有一張白色的信箋。等等!信箋!比起沒意思的瞪眼,他們顯然對凌微究竟拜了哪位大師做老師這件事更感興趣?。?/br>所以看到這一抹白色,藥師系的同學(xué)們都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過頭來,將注意力重新聚集到演講臺中央的凌微身上。他這是因為愧疚所以還是決定過來說明真相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不怪你了,你快說吧!凌微低頭看著那張白色的信箋,然后一道略顯緊張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