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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拜燁的話沒有讓菩清感到高興,反而有種無能的挫敗,他若真是萬事皆知,便不會在當年撫養(yǎng)拂蘇。仙界那些丑事,他知道太多,包括天后白紫彧的秘密,那魑漠疆的痛心事,知道的越多越是厭煩,知道太多丑陋,知曉一切都沒有眼中那么美好。萬事如神、料事如神何其好?“恨他嗎?”拜燁堅定“恨?!?/br>“如何恨?”“恨不得我為一座沒有透風(fēng)的城,他為我城中人,一世不老不死,哭而無淚,悔不當初,眼睜睜看著柔兒母子、父上的過去?!鄙洗纹星逄幚硌呦姆ㄗ幼尠轃罡淖儦⑺廊f事如神的決定,死對他是寬恕,是仁慈,反而,活著,才是最狠的報復(fù)。“我便成全你。神妖大戰(zhàn)之后,你為妖界一座城,拜琴為你城中人,永世看著他痛苦?!边@樣的報復(fù)連菩清自己都想不出來,拜燁想再懲罰拜琴的同時懲罰自己,為過去贖罪。“多謝妖君殿下。我定助您榮登大寶,一統(tǒng)六界?!?/br>菩清斜視下面的拜燁,竟無語相回。/繁花簇擁的花海,一位淡紫裳男子漫步走入花海之中,臉上帶著甜蜜的微笑,好像藏著什么幸福的秘密在心中。近時,才發(fā)覺這人衣裳寬松卻沒遮住凸出的肚子,似是女人懷孕一般。走了片刻,這人覺得有些累,又伸手扶著腰繼續(xù)往前走,直到瞧見紅色彼岸花才停下。幸苦的彎身踩起一朵拿在手中,含笑的轉(zhuǎn)身往回走。穿過花海,越過小竹林,又上百步石階,方才繞進籬笆柵欄壞繞的小屋子里。此人走到后側(cè)的湖面小居之上,推開半掩的門扉,帶著滿身花香撲到正回身看他的男子懷里,像是小孩子般的嬌嗔“五郎。”白衣男子寵溺的含笑親吻他的發(fā)絲,將他摟緊幾分“又出去了?”紫衣人撒嬌似的蹭了幾下,抬起頭看著他,舉起彼岸花說道“我出去采了一朵花,看。”白衣人似是無奈,接過看了看,擱在旁側(cè)?!斑@般來回也不嫌累,快,去休息片刻,我給你揉揉腳。”“嗯。”紫衣人坐在床邊,因為肚子大的緣故,只能身體傾后接著手撐著身子,著怪異的身子在他眼中似乎很正常。白衣人將他扶好,委身蹲下替他除去鞋子,很有力道的替他捏腳。“還有四個月,楚軒便出世了,你說,我們在無龍谷生呢?還是回皇宮?”白衣人微微一笑,道“便在此處,皇宮路途遙遠,怕會傷了你?!?/br>紫衣人開心的晃晃腳,臉上的笑容一直不肯下去。而這此刻,菩清猛然從床上坐起,神色有些慌張,點開紅燭,看了看四處。掀開被子就著一身褻衣出了門,路上的步伐有些著急,以往冷漠的眼眸沉著疑惑、急切。推開容玉的門,點開紅燭,坐在他的床邊,施法解開他的酒力。被喚醒的容玉一點也不覺得昏沉,起身看向菩清,有些疑惑。“三更半夜,你…你怎么來我這了?”奇怪!“來妖界之前你叫什么名字?”那個紫衣人與他生的一模一樣,除了眼睛的顏色,而那白衣人竟然是拂蘇的模樣,如假包換的兩人。而且,他怎么會做夢,一夢便是那。容玉有些懵,也沒看出菩清的異樣“玉楚軒??!”“你父母是何人?”“我爹叫玉清風(fēng),小爹爹叫慕容策。”容玉伸手扶額,想要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容玉、容玉,菩清在心里念著容玉的名字,漸漸明白過來,施法讓容玉睡去,起身離開。走后兩步又回去,伸手一團紫光裹住容玉的脖子?!胺魈K心心念念之人竟是你爹,我守護這么久的兒子竟是他人子嗣。”一想到拂蘇幾次把他當作前世情人,菩清又不是滋味,那個紫衣人不會是他的,定是那人與自己相似而已,他與拂蘇不可能同劫。拂蘇對容玉那么好,是因為拂蘇知道容玉便是他與玉清風(fēng)的兒子,而對自己卻是因為相似的面容。菩清沒有殺念,也無恨與悔,但在此刻,他竟覺無比痛心。容玉沉睡不醒,沒有半點意識??粗@樣的容玉,被他傷的傷痕無數(shù)的菩清竟然下不了手,殺了別人的孩子。他嫉妒,嫉妒那個人,嫉妒拂蘇心心念念的人。可是……菩清終究是收起法術(shù),轉(zhuǎn)身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他還是在乎容玉,在乎他的安危,在乎他的快樂,只是,這個孩子不是自己的。曾經(jīng),他找過他與容玉之間的聯(lián)系,卻沒有結(jié)果,等如今一夢,才覺,一切比料想的還要丑陋可笑。他一直替別人撫養(yǎng)兒子,可他喜歡容玉。為何容玉會出現(xiàn)在妖君殿?為何他會成為妖君殿的小太子?為何自己記不得一些事情?包括歷劫時的事情,還有他的心去了何處?歷劫回來,許多事情都變了,拂蘇變了、菩清坐回床邊,捂著心口的位置看著床上的另一個枕頭。那個是拂蘇的,他鮮少在這邊留宿卻也抱了個枕頭過來說是占位置,一直都不拿走,而他這些年也熟視無睹一直多放一個枕頭。只是這些年,拂蘇了無音訊,也欺騙他,讓自己為他撫養(yǎng)容玉。睹物思人,說的如此。施法讓多余的枕頭消失,菩清垂眸揮掉紅燭。“你心念著清風(fēng),我心念著司徒,互不相欠?!?/br>☆、恩怨自從被司華扔出鎮(zhèn)神塔,拂蘇再也未見過他,也曾去鎮(zhèn)神塔尋找司華,卻奈何打不開門進不去,敲門也無回聲。想是不是異世重樓知曉他常常跑出這里被嚴加看管了,可,這嚴加看管也得有個人??!說來奇怪,準備找人詢問這里被關(guān)的到底是何人。繞進異世重樓的住所,在男童的通稟后才進去。對拂蘇的到來,異世重樓還有些震驚,不得也猜想他這是不計較前些日子的事情,心中暗喜。“弟子見過師父?!?/br>“過來坐?!?/br>拂蘇與異世重樓對坐,男童端來茶水便掩上門在外守著,拂蘇道“師父,我聽聞此地有座鎮(zhèn)神塔,塔中關(guān)著一個人?!?/br>前來就是打聽這些事情,異世重樓還有些不悅,卻也耐住不喜道“確實,那鎮(zhèn)神塔中是十惡不赦的罪犯。你怎對那起了興趣?”十惡不赦的罪犯?是說那個驚艷的紅衣女子還是她的哥哥?拂蘇疑惑,但也不會把真相告知異世重樓,若是給她招來禍患心中難安。“無事時路過鎮(zhèn)神塔便向師姐打聽了下,可她只是模棱兩可的回答了下,實在是不能滿足我這好奇心,便來問問師父。只是,不知那罪犯因何被關(guān)?”異世山本就是天帝、如來、菩清齊力從仙界劃開出的獄牢,用于鎮(zhèn)壓當年鬧天庭稱帝的北慕司華,這里不在仙界之內(nèi),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