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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便向后一倒,暈了過去。趙翊一伸手扶住了她,望著南宮遠。南宮遠已倒在地上,眼中尚余了懇求之意。趙翊淡淡道:“這是你自己選的,可不怨我。長寧──他原本便是玩偶,就一輩子是玩偶?!币晦D(zhuǎn)身,重重摔了長寧一耳光,喝道,“讓這賤人親手摸摸他舊情人的尸首,省得說朕狠心!”趙翊寢宮一角的一進宮房里,香煙繚繞。那些箱籠又搬了了回來,長寧自己也被送了回來。他身上沾了血腥之氣,下身又被金器刮得微微出血,不僅替他多洗了幾次,還上了藥,熏了香。長寧卻仍覺著血的腥氣縈繞不散,被強迫用指尖觸著南宮遠脖子上的猙獰刀口時,長寧幾欲暈去,卻除了流淚之外,再無別的法子。兩年來他的淚早已流干,但一知南宮遠來了便流個不休,更讓趙翊看得氣塞胸臆。南宮遠已知趙翊心思,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長寧,是以索性不再抵抗,任丹瑩公主一刀劈下,想的便是自己死了,或者趙翊心結(jié)一解,反正會對長寧好些?只這些長寧都再不會知道,知不知道似也無甚區(qū)別。他平日里一半時候便在那竹編涂漆描金的箱子之中躺著,跟那些演傀儡戲時得用的行頭放在一處。宮房里大多時候都十分黑暗,一個人偶又何需點燈呢?他已甚少拒絕飲食,就算拒絕,也會被強行灌食,更是辛苦,又何苦來?既然已成了傀儡玩偶,生死無法自己主宰,再說什么反抗都是極可笑的話了。對長寧而言,這兩年幾乎已忘記了自己是誰,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變成一個玩偶罷了。安通對南宮遠所言不差,眾太監(jiān)對他生活起居打點得無比妥貼,長寧只求身子上少些痛苦,便也罷了,自知人活到這個份上已早已非人,到得后來,初時那黑暗絕望之感已幾盡消失殆盡,幾乎已是無思無慮了。夜更深,趙翊總算來了,面帶疲色。南宮遠乃是使臣,死在皇宮,丹瑩公主發(fā)瘋,這些都有夠他煩惱。長寧便是他如今最想要的發(fā)泄之物。趙翊端起一杯酒,目注長寧。長寧并不在床上,而是被放在一個長形的烏木臺子上。那臺子樣子很是怪異,有四根柱子,下面裝著輪子,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手柄。烏木臺不大,僅三尺見方,剛好夠長寧蜷在里面。這烏木臺還是安通的前任留下來的東西。安通前任的那個太監(jiān)手極巧,但心思也極不正常,這物事實則是個十分殘忍的刑具,專為對付那些犯了宮規(guī)的宮女嬪妃用的。安通拿著嫌不好用,便扔在了庫房里,直到長寧被作成玩偶,才想起這物事可以派大用場。長寧今夜的打扮又與往日不同,除一件黑紗鏤花的薄紗胸衣,未著寸縷,下身全然是裸露出來的。那黑紗胸衣,襯著那白皙肌膚,更顯得黑的愈黑,白的愈白,黑白分明得誘人。身上的金環(huán)卻換成了白玉鑲金的,一頭烏云般的發(fā)搭在烏木臺上,同樣的是黑得!亮。額上一點重瓣薔薇,在這黑白之間,顯得格外艷麗奪目。那烏木臺上有數(shù)個木樁,長寧手上腿上的絲線,便是拴在這木樁上的。只要開動機簧,那一根根木樁便會自己動起來,將長寧拉成各種姿勢。且烏木臺上還設了兩個粗長的烏木人形,長寧腰上玉環(huán)被往后一扯,便正對了那人形,讓那人形一下便盡數(shù)沒了進去。前面那個卻正好在他嘴前,脖子玉環(huán)絲線往前一送,長寧便只得含在了口中。此刻太監(jiān)便搖動手柄,把他拉成什么“猿搏式”“鳳翔式”“龍飛式”“魚唼式”“蟬附式”。平常人等即便身子柔軟,但那機簧扳久了,總是要把人拉得手折腳斷,慘叫哀嚎。只長寧那身子實是柔若無骨,不論怎樣隨意轉(zhuǎn)折都是能行的,反而更顯嬌柔曼妙。只見長寧那雪白臀部與大腿緊緊夾了烏木人形,腰卻被拉得向后折去,黑紗胸衣也掀開了些,無巧不巧露出了胸前紅櫻,小巧紅潤,竟似石榴里的紅玉珠子一般。小嘴嫣紅,卻含了那黑粗之物,只聽得咽喉間的低低嗚咽之聲。不盈一握的腰肢也被絲線牽拉著,前后上下不斷搖曳,令他緊蹙了雙眉,滿眼皆充了淚。長寧被cao弄了好一陣子,趙翊看得夠了,方擱了杯子,道:“讓他過來?!?/br>32太監(jiān)急急將長寧放了下來,卸了身上玉環(huán),只余胸衣繡鞋,將他扶到了床上。趙翊看著長寧一灘水似地癱在床沿上,嬌軟無力,全然是個失了絲線的玩偶,雙頰卻是一片嫣紅,滿是春色。那黑紗胸衣遮了他的背,雙臀更顯雪白嬌嫩,勾出一個月牙形狀,豐潤小巧。雙腿張開,那是他被放上床時便是如此姿態(tài),他自己也是決不能動上一動的,就連想點頭搖頭都是奢望。趙翊用力去捏他雪臀,見長寧蹙眉咬唇,又更使了幾分力。長寧低低呻吟,眼中已充了淚。趙翊又去捏他雙足,長寧足上套了繡鞋,被他一捏,呻吟更嬌了幾分。他原本早已慣了被趙翊寵幸,也極享受,這兩年又從未有一刻放松過對他的調(diào)弄,因此不論他心中是如何想,身子也已是嬌軟得如同沒了骨頭,連扭腰都不得,但后庭里的濡濕卻是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趙翊也極享受長寧渾身上下那柔若無骨之感,長寧筋骨酥軟,全然無力,一壓上去就如臥綿上,那滋味極是特別。長寧那菊xue之中,卻是緊致無比,太監(jiān)們?yōu)榱俗屗芎煤檬毯?,時常放了輕薄竹節(jié)在他后庭之中,令長寧直要夾裂竹片方止。連菊xue中溢出來的水液都是微微帶了香氣,不是尤物又是什么?這一夜趙翊對長寧十分粗暴,長寧早已眼淚盈盈,卻又無力哀告求饒,連搖頭之能都無。趙翊一直折騰他到半夜,方放了他,長寧覺著身邊似乎空了,眼淚卻流得更急了。長寧其實本未望過南宮遠回來,若說他還有所求,便是能速速求死。只可惜他如今這模樣,才實是求死不能。今日南宮遠死在他面前,且是為他而死,長寧更是萬念俱灰。忽然覺著有什么東西落到了他唇上,似是什么柔軟之物。長寧一楞,聞到了些許香味,知道應是女貞花。他夜里便聞到了女貞的香氣,想來是太監(jiān)摘來插瓶的。瓶子放得不穩(wěn),這時便掉了下來。長寧的心中怦然一動。他記得女貞是有毒的,尤其是結(jié)的黑色漿果。他幼時曾偷吃過,雖只吃了少許,卻也躺了好些天。這花連同果如今正在他唇上,只要一張口便能吞下,那豈不是能一了百了了?趙翊想必也不在房中,此刻正是最好的機會,若錯過了,便再也沒了。長寧一時卻張不開口,腦中卻如圖畫般地掠過了初進宮的那些日子。趙翊當日對他溫存憐愛,明知不該記得,卻始終不能忘。在冷宮中被罰跪釘板那日,趙翊背著光走進來,在長寧看來真如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