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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門恨(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卻叫不出來,只有眼淚縱橫地爬在臉上。楊全笑道:“莫怕,莫怕,只用銀刀劃了個小口,緩緩地擠將出來便是。雖要花些功夫,多疼些兒,但卻幾乎不會留下傷口,皇上定然會滿意……”

他一面說,就一面彎下了腰。長寧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頭一垂便昏了過去。

楊全喃喃道:“暈了好,暈了好,暈了我好干活兒……”

12

魏光自從離了長門宮,便去做了御藥房的總管太監(jiān)。這可是個極好的差事,比起給嬪妃當(dāng)差好過了一百倍,魏光從此腰也直些了,更是揚(yáng)眉吐氣了。安通和高樂都替他出了不少力,這一晚魏光值夜,便在御藥房里擺了一桌菜,暖上了酒,請安通和高樂兩人。

高樂興致很高,喝了一杯又一杯,安通卻是愁眉苦臉。魏光笑道:“聽說安公公你今日給寧貴人行了宮刑?那寧貴人也有今日,真是讓本公公痛快?!?/br>
安通道:“老高卻不這般認(rèn)為?!?/br>
高樂笑道:“我們這等廢人,只能揣測主子的心思,才能辦好差事。老安,今日我們在一起,說的話也都別對人說去。昔日的先帝,四處征戰(zhàn),常常擄些美人回宮。美人們不聽話,老安你便去調(diào)教,再去服侍先帝,先帝滿意,你也得好處?!?/br>
安通嘿嘿笑道:“不錯不錯,經(jīng)我手下的美人,似乎還真沒有哪個不聽話的。”

高樂指了他道:“可現(xiàn)在的皇上不一樣。你看他對宮中嬪妃,幾乎是一視同仁,均是淡淡的。對這寧妃算是特別,但寧妃早是皇上的人了,從前兩人也是極融洽的?!?/br>
魏光道:“此話確然不錯,可這又有何干系呢?”

高樂道:“你老安對寧妃做的那些事兒,我也聽到過些兒。你可知道皇上為何不滿意,為何大動干火?”見二人瞠目看他,一笑道,“那便是因?yàn)榛噬舷胍氖菍庡恍囊灰馐谭钣谒?,要的是寧妃心甘情愿。你再用多少藥,再怎么教那寧妃房中之術(shù),也是沒用的。寧妃恨皇上,皇上又怎會看不出?這樣子皇上又能有多少樂趣?咱們現(xiàn)在這主子,跟以前的主子全然不同的,可不是一個好看的殼子就能糊弄的?!?/br>
安通聽得不斷點(diǎn)頭,一拍桌子道:“高!老高,你不愧是姓高的,確實(shí)高!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難怪上次皇上看見寧妃在玉馬上那副模樣,氣得臉都青了!”

高樂嘆道:“你也不想想,御書房離長門宮那般遠(yuǎn),皇上怎會無巧不巧地走到?那日是我跟著皇上的,皇上便是有意在往長門宮走。老安啊,你也太不長眼了,寧妃雖然現(xiàn)在在冷宮,但若你能讓皇上對他滿意,寧妃得寵,你的賞還會少么?你若是真把寧妃當(dāng)成普通妃嬪那般扔在冷宮,任他自生自滅,恐怕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安通冷汗直冒,魏趣想了想道:“老高說的有道理,皇上對寧貴人,實(shí)在是不一般。我說老安,你既然已讓皇上很是不滿了,若不再拿寧妃好好表現(xiàn)一下,你性命堪憂啊?!?/br>
安通苦笑道:“可那寧妃性子甚倔,我這三個月里那般炮制他,他還是那副模樣?;噬吓c他有滅門之仇,他又怎能心甘情愿?除非是把以前的事全部忘了!”

魏趣忽道:“我倒有一個法子。我到御藥房后,看了很多不傳的秘方,其中有個方子能令人記憶混亂,多服上一段日子,便會不記得過往之事?!?/br>
安通道:“真有此事?”

魏趣道:“當(dāng)真。我曾給人試過,確有此能,那人連自己姓甚名甚都忘了,在施藥期間,我告訴他什么就信什么。寧妃受了宮刑,必會昏迷若許時日,你不如趁寧妃昏迷之際,給他不間斷地服藥,劑量用得大些兒,然后你編些謊話,讓個小太監(jiān)不斷地在寧妃耳畔說。待他清醒之時,他便會只記得你告訴他的那些話了?!?/br>
安通點(diǎn)頭道:“此計甚妙!”

高樂笑道:“你再找人畫些圖畫,掛在房里,寧妃半睡半醒間只要睜眼便能看到。那些圖畫上,繪著他的生平之事,這般更能令他印象深刻了。”

安通笑道:“兩位的大恩,我是終生不敢忘哪!”

魏趣道:“若是寧妃真能再蒙受圣眷,你得了賞,可別忘了我哥兒倆?!?/br>
安通道:“雖然我是個太監(jiān),是個廢人,也懂知恩圖報。你們幫了我,我又怎會忘記?”

魏趣道:“我這御藥房總管太監(jiān)的位置,還是你們幫襯的呢?!?/br>
安通笑道:“多替我制幾樣催情之藥,便是謝我了?!?/br>
高樂道:“人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nèi)齻€太監(jiān),難道也能頂個諸葛亮不成?嘿,嘿,嘿!”

安通又倒了酒,道:“不過皇上的心思,實(shí)在很難猜?!?/br>
高樂道:“皇上的心思,我們也別去猜。只是陛下要什么,我們便盡力去做便是?;噬鲜俏幻骶?,只要我們安守本份,這輩子應(yīng)該能活得舒舒服服的?!彼謬@了口氣道,“不過,皇上對這寧妃,確實(shí)與眾不同。我們做奴婢的,還是小心謹(jǐn)慎的好,誰叫我們就是這個奴才命呢?”

被施以宮刑后的那段日子,長寧幾乎是沒有記憶的。黑暗的斗室,酸腐的氣味,下身劇烈的疼痛……但卻被赤身裸體地綁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每日里有人進(jìn)來為他擦洗身子,換藥之時便是好一陣子的死去活來。頭幾日里連水都沒得幾口,長寧只渴得嘴唇干裂,過了幾日方有了參湯喝。長寧此時哪里還想著要絕食,有一滴水都是瓊漿玉液,喝得貪饞無比。

終于有一日,他被人扶出了斗室。此時已入了春,園子里的野草也冒出了青翠的幼芽。長寧被扶坐在走廊上,微微的陽光灑在臉上,又是蒼白又是消瘦,幾乎只剩了一把骨頭,臉上那雙眼睛更是大得出奇。他披了件寬大的深藍(lán)色緞袍,是各宮里淘汰下來送到冷宮的,質(zhì)料尚佳,只是式樣極陳舊了。

安通已在暗里看了他良久了,這時走上了前去。長寧突然見著了安通,楞了一下,眼里分明露出了疑惑之色。一旁的小太監(jiān)尖著嗓子喝道:“長寧賤奴,見著管事公公還不下跪!”

長寧又是一呆,模糊地覺得這太監(jiān)有些眼熟。小太監(jiān)已扯起了手里的鞭子給了長寧肩頭上狠狠一鞭,喝道:“你在宮刑后昏迷這月余,若不是安公公好心,常常來看視你,你能活到現(xiàn)在?還不跪下磕頭!”

13

長寧肩頭衣襟已被撕開,太監(jiān)用來打嬪妃的鞭子都是特制的,打著無比疼痛,卻不會破皮見血,只在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鮮艷的紅痕。小太監(jiān)這一說,他也依稀記得自己在昏迷之時,這安公公確實(shí)常常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