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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與楊笑基冷靜探討起來。他邊說話邊掏出支香煙,叼在唇間點上,自己并沒有抽,而是抬手塞進了在一旁發(fā)呆的弟弟嘴里。蔣亦杰猛吸了幾口,香煙辛辣的味道刺激著神經(jīng),他皺起眉頭擔憂地望向大哥:“蔣庭輝……”蔣庭輝回頭笑笑,胳膊伸過來握住蔣亦杰的手,用力捏了捏,哄小孩似地舌頭在嘴巴里打著卷彈了下,發(fā)出“咯”一聲脆響,蔣亦杰嫌棄地斜了一眼,勉強勾勾唇角,一張臭臉總算被逗得有了點笑意。-大約談到晚飯時分,蔣庭輝起身告辭了。楊笑基也不客氣挽留,跟著送到了包廂門外,臨別之際,他似乎想詢問什么,還不等開口,就被蔣庭輝用眼神制止了。蔣庭輝眉毛略略壓低,飛快向蔣亦杰方向瞄了一眼,笑容有些發(fā)澀,楊笑基理解地點了點頭,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把。下樓之前蔣庭輝招過金毛飛小聲吩咐了幾句,金毛飛帶著兩名小弟急匆匆先走了。一下到底層停車場,車子已經(jīng)等在了電梯口,蔣庭輝手搭在蔣亦杰肩上,把人摟在懷里刻意遮擋著,在幾名小弟的簇擁下快步上了車。蔣亦杰明白,自己能想到的事,大哥一定早就想到了。鑒于Tony可能帶來的種種狀況,他及時提高了戒備。之所以表面上裝出一副稀松平常的樣子,是怕自己跟著著急,也怕自己為此而自責,甚至還暗示干爹也不要多提。越是這樣,蔣亦杰心里越不痛快,始作俑者就是他,想找個人出來罵一頓打一頓都沒辦法。車子開到半路,副駕駛座上的金毛飛忽然大叫一聲:“小心!停車!”蔣亦杰第一反應是遭遇到襲擊了,有危險,他轉(zhuǎn)身就去抓大哥,想把大哥按下去用身體護住,誰知蔣庭輝在緊要關頭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兄弟倆滾到一起,rou搏似地彼此大力拉扯,掙得蓬頭垢面,兩眼通紅,又急又氣地僵持著,怒目而視。等了半天,外界沒有任何風吹草動,蔣家兄弟疑惑地左右觀瞧,只聽見金毛飛在前座很嚴肅地訓斥著開車小弟:“看不見黃燈嘛,沒越線是要立即停車啊戇狗!”蔣庭輝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蔣亦杰可沒大哥那么好性子,他挽起袖管探起身一巴掌拍在金毛飛后腦勺上,巴掌帶著一陣勁風,呼呼作響,直拍得金毛飛眼冒金星。金毛飛淬不及防,捂著腦袋拳頭一舉就想還擊,誰知剛轉(zhuǎn)身,就聽到蔣庭輝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他自然知道老大對這個弟弟有多寶貝,只好忍氣吞聲撤了手,轉(zhuǎn)而狠狠抹了下鼻子,老實坐了回去。-車子沒有開去三角街,而是停在了一處尚未營業(yè)的酒樓門口。下車前蔣庭輝幫弟弟捋了捋凌亂的頭發(fā):“小妹,我先讓人送你回……”“我不回去。”蔣亦杰一抬胳膊擋開了大哥的手,毫無商量的余地。蔣庭輝忍著脾氣,兩腮肌rou咬得鼓了幾下,殷勤地攬著人進了門,對迎上來的肥林吩咐道:“簡單搞點吃的,我和小妹都沒吃晚飯,記住別給他弄海鮮?!庇忠贿吤撊ノ餮b外套交給手下,一邊看似不經(jīng)意地詢問,“Tony帶來了嗎?”旁邊小弟湊上前匯報道:“派出去的兄弟說,Tony很狡猾,一整天都緊貼著顛九寸步不離,實在不方便下手?!?/br>蔣庭輝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他眼睛盯著身邊的椅子看了兩秒,一腳把椅子踹飛了出去。嶄新的實木靠背椅“啪嚓”一聲撞在墻上四分五裂,鏟得墻紙雪片樣紛紛震落。周圍眾人個個低下頭,噤若寒蟬。蔣庭輝掃視一周,目光落在金毛飛身上,沉聲說道:“讓如如親自跑一趟,希望晚飯之后我能看見Tony出現(xiàn)在這?!闭Z氣里聽不出任何情緒起伏,卻沒來由帶著寒氣。蔣庭輝善于隱忍,除了被蔣亦杰氣到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幾乎很少大發(fā)雷霆。如果因此斷定他是個性格溫和、良善的人,就大錯特錯了。他這近三十年的人生,一半是從刀口上滾過來的,就算鐵漢柔情,柔情的部分也大都交給了弟弟,對外人,只有虛與委蛇的謙讓和難以預見的冷酷。如今作為堂口的龍頭老大,他的尊嚴不容冒犯,更加不能忍受欺騙和背叛。有那么一瞬間,蔣亦杰甚至在大哥眼里看到絲絲殺意飛速閃過。晚餐很快端了上來,肥林慣會察言觀色,菜式全都是按照蔣亦杰口味準備的,蔣庭輝一眼掃過去,臉色果然有所緩和,他幫蔣亦杰盛好飯,遞上筷子,又招呼身后小弟們道:“坐下一起吃,不夠就跟林哥說,過些日子酒樓開業(yè)忙起來,就不容易吃到他的好手藝了?!?/br>一名小弟接了個電話,走過來請示道:“輝哥,有兄弟說在賭場找到了Tony老媽的行蹤,要不要帶過來?!?/br>“不用,盯著就好,別驚動她?!笔Y庭輝輕描淡寫地揚揚筷子,把碟子里剔好了刺的魚rou粘上醬汁撥到蔣亦杰碗里,又柔聲提醒道,“小妹啊,多喝點湯,少吃太熱氣的東西,小心上火?!?/br>蔣亦杰心里有事,根本沒留意大哥的話,只顧捧著碗大口吃飯,一顆飯粒嗆進嗓子里,頭埋在桌沿底下死命咳著。蔣庭輝趕緊手忙腳亂幫著拍背,伸出手掌一迭聲叫道:“水水水,拿杯水過來,快點!”蔣亦杰咕咚咕咚灌進去半杯水,大喇喇一抹嘴,忽然塞在褲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吹缴厦骘@示的號碼是龍準,他微微挑了下眉毛,晃著肩膀避開大哥撫在后背上的手,遠離眾人快步走向了大廳的另一側(cè)。-推開窗子,微涼夜風夾著露水的潮氣吹了進來,他胳膊肘拄在窗臺上,身體懶散地向后一靠,清清喉嚨按下了接聽鍵:“龍哥,你找我?”“阿杰,幾天不見,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龍準干巴巴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嘶嘶啦啦的,聽也聽出正掛著一幅皮笑rou不笑的虛偽表情。“謝謝龍哥關心,我的傷老早沒事了,隨時等候龍哥調(diào)遣。”每次和龍準通話,總要經(jīng)歷一翻冗長乏味的寒暄,蔣亦杰感覺自己的耐心似乎被磨練得越來越有彈性了。“哈哈哈,阿杰,沒事就好,龍哥還要靠你幫忙打天下呢!”預料之中的敷衍笑聲之后,龍準終于進入了正題,“去泰國那件事,你準備準備,一周之后動身。這幾天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br>“龍哥……”蔣亦杰抓住時機試探道,“最近外頭傳得沸沸揚揚,說顛九對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