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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陪您喝個痛快。今晚是龍哥賞臉,喝多少都記我賬上。”又滴水不漏地指著樓下舞池邊一排衣著清涼的辣妹介紹說,“昨天剛來的一批好貨色,龍哥有中意的只管招呼一聲,保證干凈?!?/br>龍準打著哈哈:“好說好說,庭輝你放心,我和你弟弟很是投緣,我來幫你勸勸?!?/br>出門之前,蔣庭輝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投到了蔣亦杰身上,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像是珍藏多年的寶貝被人搶走了一般,眼神里充滿了惋惜與失意。蔣亦杰心里猛地一揪,急忙用玩世不恭的嘴臉加以掩飾,又裝作全無所察地,自顧自和龍準身邊的手下笑鬧著拼酒。大哥,對不起,我既不配當寶貝,也不值得被你像寶貝一樣地去守護。-看看蔣亦杰喝到了興頭上,龍準瞇起細小的灰褐色眼珠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笑道:“蔣……哦對,蔣亦杰是吧,既然有緣叫我一聲龍哥,我也就不見外稱呼你阿杰了。和新、和義都是一家人,庭輝是古展的左右手,你是庭輝的弟弟,就和我親弟弟沒兩樣。吶,龍哥問問你,你兩兄弟是不是剛剛鬧出了什么矛盾?”蔣亦杰很不以為然地哼了哼:“龍哥,不怕你笑話,我們兄弟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好到可以鬧矛盾的地步?!?/br>“噢?”龍準眉頭挑起,擺出一副慈愛長者的派頭,“阿杰,我呢就托大說幾句,出來混的,最重要是人面廣吃得開??吹贸鰜?,你年紀雖然不大,卻也是夠膽識、夠機靈,有本錢吃江湖飯的。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打算?如今你哥哥也是漸漸出頭了,要是兄弟攜手同心,將來肯定是前途無量啊……”蔣亦杰心里冷笑,老東西,這是在拿話攛掇我?我若不中招,豈不白費了你一番苦心!他傲慢地昂起頭頸,盡量表演得不可一世:“抱歉龍哥,我這人脾氣臭,管不了什么同父還是同母,合得來,是兄弟,合不來,就是仇人!為什么要去沾他蔣庭輝的光?我蔣亦杰自己難道闖不出一番名堂?”“夠氣魄!直來直去、愛恨分明,我欣賞你!”龍準很豪爽地與蔣亦杰對干了一杯,“今天你我兄弟喝了這杯酒,今后有什么需要,只管找我,龍哥罩定你了!”蔣亦杰順勢站起身,大肆發(fā)表著豪言壯語:“龍哥,有你這句話,我也跟定你了!”龍準的如意算盤打得響,自己也不能示弱,他把三分酒意放大成七分,醉眼惺忪地湊過去高聲追問,“龍哥你說,你說,憑我能不能比蔣庭輝混得好?”“誒呀哈哈,你看這……”龍準夸張大笑,“年輕人脾氣還真拗。跟著龍哥,自然大把機會,至于混到什么地步,就看自己造化了。以我的眼光判斷,你一定行!”蔣亦杰挑起半邊嘴角邪氣一笑:“龍哥,我信你!沒別的,我就是想壓過蔣庭輝一頭,出出悶氣!”龍準理解地拍拍蔣亦杰肩膀,眉眼舒展,態(tài)度親昵。他越是笑得溫和,蔣亦杰心里寒意越深,誰能想到這樣關(guān)愛有加的眼神底下,全是狡詐心計。如果不是自己有幸重生了,如果不是早已知曉他的本性,如何斗得過這條善于偽裝的毒蛇?-龍準無論如何想不到,面前這個看似隨便就可以糊弄過去的毛頭小子,其實早已洞悉了自己的意圖。他還在為偶然間得了個法寶而竊喜不已呢。如今的蔣庭輝還只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兇悍打手,一沒功績,二沒根基,并不足為懼??墒菐状谓佑|下來,龍準隱約感覺到,這人身上有些地方讓他莫名地害怕。動如火掠,不動如山,龍準相信,那些最有實力的家伙,往往都隱藏在人群之中,低調(diào)而安靜。他們收斂起光芒,不驕不躁,平和堅韌地度過一個又一個難關(guān)——蔣庭輝正是如此。這個蔣庭輝好像是無害的,是退讓的,可是他的無害和退讓里頭,總有那么一點可能卷土重來把人吞沒的氣息。圍繞在蔣庭輝身邊,打理生意心思縝密的是聞琛,拎著砍刀四處拼殺的是火女,帶著小弟氣勢壓人的是金毛飛,嘻嘻哈哈好好先生一樣與人談判的是肥林……可是這些人背后,都拴著看不見的線,線頭就cao控在蔣庭輝手里。他好像什么都沒有做,又什么都做了。古展的和新社里,最要提防的就是蔣庭輝,如今制住了他的白癡弟弟,不亞于一腳踩著了蔣庭輝的尾巴。-如果到此時龍準真的就以為高枕無憂了,那簡直愧對了毒蛇的稱號。他連在自己身邊追隨多年的人都不能完全信任,又怎么會相信一個憑空蹦出來的什么蔣家小弟?等到蔣亦杰扶著人事不省的王大關(guān)離開后,龍準身邊手下不放心地請示道:“龍哥,真讓那小子跟你?不管怎么說,他可是蔣庭輝的弟弟,就不怕古展玩什么花樣?”龍準自己也是懷疑的,可他不喜歡手下以這種方式提出疑惑——就好像在鄙視他的智商、看扁了他找不出疑點似的,這使他心生不悅:“古展要是學得會玩花樣,那就不是古展了??纯茨莻€蔣亦杰,他才多大,十八?十九?至多不過二十,毛都沒長全呢。就算要怕,也是古展害怕才對。他如果知道蔣庭輝的弟弟跟了我混,不把和新鬧翻了天才怪。我倒是希望他好好為難為難蔣庭輝,什么時候和新把蔣庭輝掃地出門,我倒可以不計前嫌接收了他?!?/br>手下沒顧上察言觀色,依舊為難地規(guī)勸著:“如果不是古展呢?萬一是個別人布下的陷阱……”“最好是個陷阱!不親自跳進陷阱里頭,怎么能把挖陷阱的人引出來?”龍準將酒杯重重擱在茶幾上,一抬胳膊驅(qū)走手下,拿起電話調(diào)出了一個HE打頭的神秘號碼,撥了出去,“喂,是我。交給你件事,給我盯住蔣庭輝和他那個叫蔣亦杰的弟弟,兩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觸,全部記下來,一字不漏報給我。行事小心些,可別暴露了你的身份……”7演戲為了表現(xiàn)自己是個愚蠢又魯莽的人,蔣亦杰在龍準面前賣力唱戲,一會心懷不忿,一會怨天尤人,一會暢想未來,酒喝得放縱又盡興。灌了滿肚子洋酒、啤酒從Sos里出來,被夜風一吹,腳底下就止不住發(fā)飄。他大力晃了晃腦袋,試圖驅(qū)散眩暈,結(jié)果更糟,連建筑和道路都緩慢旋轉(zhuǎn)了起來。既要穩(wěn)住自己,還要拖著個人事不省的王大關(guān),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