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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趕緊往北前進,連趕了十五日路程,才到了大定府,一入城,便有士兵備馬車接韓隱回府。「你在大定府也有別府?」元虤不曾聽韓隱說過。韓隱點頭:「是遼國陛下賜的。」元虤了解的點點頭,為了監(jiān)控韓隱而賜給他的,看來遼國陛下對韓隱也是忌憚三分,并非完全信任。韓隱的別府很是華麗,光是下人便有兩百余名,平日都由一位耶律浚的總事在打理,耶律浚見了元虤也是待他如上賓,指了間上房給元虤,韓隱聽了他的安排,本想更動,卻被元虤阻止,韓隱便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入大廳。元虤阻止得對,這諾大的別府里,有著陛下、蕭家的眼線,暫時隔離元虤反而是保護元虤。兩人才入廳不到一刻,便有下人來傳話說是皇太后前來關心,他倆便上前恭迎身為皇太后的蕭綽。蕭綽本就是大遼數一數二的美人,年紀將至四旬,身形妖嬈,皮膚保養(yǎng)有致,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坐上大座,眼神看了元虤一眼:「也沒什么事,就替陛下前來看看將軍,將軍也知曉,陛下近年身體微恙?!拐f得是遼國語,見了元虤沒反應,猜著他不懂遼語。「屬下,明日便前去探望陛下。」看了蕭綽一眼,又說:「這位公子乃是漢人,對皇太后若有失敬,還請多多見諒?!?/br>蕭綽笑著:「沒事。將軍的朋友就是本太座的朋友,這幾日請本太座父親辦個聚會,彼此熟識熟識。」那父親便是蕭思溫。喝了口茶水又說:「近年為陛下處理政事,為減少賦稅之事,已然得罪不少大臣,甚是忡忡?!寡劾锿钢鴳n心與不安。韓隱一聽,趕緊應聲:「這減少賦稅乃是我大遼百姓之福,屬下定全力支持?!?/br>蕭綽又看了一眼元虤:「眼下我們大遼與漢族又有些隔閡,這語言不通,在市集上商場上多有誤會,邊境地帶多有不肖分子滋事作亂,挑撥著兩盟的情誼?!拱戳税疵夹模此茟n慮。韓隱拱手,低頭眼神有一絲狡黠:「屬下斗膽介紹一位才人,此人在大定府上頗有名氣,是為能言善道的人才?!?/br>揮揮手:「說吧!」「韓德讓。」一臉尊敬的模樣。蕭綽眼神一凜,握緊了拳頭,卻又見了耶律斜軫面無表情,故作鎮(zhèn)定:「這事便交由你去辦。」眼神一瞇,透著一絲危險。元虤看得仔細,卻仍裝作不懂,淡淡地笑著。韓隱恭敬的作揖,依舊是面無表情。蕭綽離去之前,又看了耶律斜軫一眼,淡淡地說:「本太座可是信著你,耶律將軍?!刮⑽澠鹱旖?。待她一離去,元虤吐了口氣,蕭綽太過精明,若不是擁有女人的外表,定是一代圣君,所說出來的政策,條理清晰,可當她聽見韓德讓這名字時,瞬間的眼神變化,還是被瞧出來了,此人到底是何人?韓隱看著元虤想著事情,便對他說:「蕭貴妃曾與韓德讓有過婚配,卻無緣成為夫婦?!褂终f:「韓德讓本就是個人才,因為皇太后入了皇族,他情傷至此,不愿入仕?!?/br>「難怪?!惯@就想得通了,她眼中那絲危險便是想著韓隱的動機。「蕭貴妃是個名事理的人,在她主政的這些年,大遼百姓過得安穩(wěn),君臣之理也不似以往毫無綱紀?!古宸捑b。「所以你便想著,拉攏韓德讓,讓他…?!寡壑橐晦D,話也不說全,眼里透著光芒:「你算盤打得真精明!」韓隱笑了笑,他的元虤真是聰明。拉上韓德讓,與他為蕭貴妃同陣線,這蕭思溫便也不好對魚木村下手要挾,而蕭綽也會因為韓德讓,這層關系對韓隱退讓三分,韓隱這步棋下在一個情字,若蕭綽對韓德讓無情,這步棋便是死棋。北風已經刮起大風,吹起冷冽的寒風,枝枒上已全無枯葉,有些蕭瑟寂寥之感,蕭綽在回宮的路上,想著以往的種種,當初一別便是十七年,此次相會,不知韓哥哥是否依舊,關上轎窗,蕭綽壓抑著內心的悸動,如今的她已不是那個天真的少女。☆、第五章5-4大遼皇宮大堂中,站著三人,蕭綽、韓隱及韓德讓。韓隱見了蕭綽的眼神,便知道自己下對棋子了!十日前,他與元虤一塊前去市集,會會這韓德讓,此人孤傲得很,一身的才氣卻因為蕭綽的關系,不愿入仕。元虤聽了便與韓隱,故意在大街上擺了一盤棋,此棋盤乃是元虤在褚莊隱書閣里見著的,他可是解了許久,此局黑子必能得勝,白子只有走對下一步,才能翻轉整盤棋,元虤坐在酒樓外,便是要挑戰(zhàn)各方好手,誰能將此局的白子反敗為勝。元虤就拿著書本,靜靜地看著,時不時用憋扭的遼語喊兩句:「解棋,還望各位好手來解,解了元某便賞一錠銀子?!?/br>做了約莫一個時辰,韓隱暗示他韓德讓的到來,他便故意用漢語說:「看來大遼沒高手,失望至極!」起身拍著自己的下衣擺,又道:「普天之下大概只有我大宋高手才能解吧!」故作嘆息,卻又帶了點高傲。果真引起韓德讓的注意,他上前一看,便問著:「此局解的是什么?」這局擺明了就是黑子得勝,為何還擺出來讓人解。「喔…先生有意解局?」帶點挑臖。「當然?!挂彩且还砂翚?。元虤笑了笑,又將棋盤擺上,這黑白子,一子一子下著,微微看了韓德讓一眼,便說:「接下來便換白子,先生可解出白子該下在何處,才能獲勝?」「妙妙妙…這下棋之人,兩人毫不相讓,這局大致已是黑子獲勝,這白子…」韓德讓看得入迷。「在下可是用了半刻鐘才解出,真是煞費精神?!寡韵轮獗闶牵n德讓得用不到半刻的時間解出才算真高手。微微吃驚,打量了元虤一眼,見了他不過二十出頭,眼神沉穩(wěn)不像是唬人,便陷入沉思,這拿了白子,一會兒點在右邊,抬起,又點在左邊,又不對。抬頭看了元虤一眼,只見他靜靜地看著書,絲毫不在意,比他韓德讓還高傲。過了一個時辰,韓德讓終于說話了:「在下服輸?!?/br>元虤挑眉,故意不回應。「可否請高人指點一番?!顾嫘呐宸?/br>元虤笑著說:「可,請先生與我入廂房一聚,我這解局,可不能讓人知曉,先生除外?!?/br>韓德讓驚訝著:「這話怎么說?」「先生共點了棋盤十六次,每步都想得深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