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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顧繡看在它那么賣力的的份上,賞它一點零花錢,顧繡還真以為它改性了。 顧繡剛剛將一件彩金披風(fēng)煉制成功,忽覺一陣陰風(fēng)刮來,她還覺的奇怪,以為哪里出了變故,這里畢竟是大能修神者的洞府,即使黑水府中的陰氣流瀉出來,應(yīng)該也會繞過此地的。 正尋找著陰氣的來源,耳邊就傳來一陣陣低沉的雷鳴聲,與砍天斧所發(fā)出的炸裂般的雷鳴聲不同,此雷鳴之聲是沉悶的,像是從很深的地下傳上來,帶著一股森然之意。 這是冥雷笛發(fā)威了!顧繡心里頓時冒出這個念頭,轉(zhuǎn)頭就朝涂敏那里看去,果然看到涂敏已經(jīng)將一直懸浮在面前的冥雷笛握在手中了,通體墨黑的木笛上,有陣陣扭曲的暗紋不停變換著,那便應(yīng)該是冥雷了。 涂敏既沒有念口訣,也沒結(jié)手印,只是將冥雷笛握在手中,雙目緊閉,“她在以神魂溝通。”似乎察覺到了顧繡的心思,徐若光忽然說道。 ☆、第三百零九章:山門朝哪邊開 徐若光話音剛落,就見涂敏忽的將手中的冥雷笛拋到空中,冥雷笛在空中不停地翻轉(zhuǎn)著。 其上扭曲的暗紋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繁雜,顧繡只覺得耳邊的悶雷聲就沒有停止過,以至于她漸漸習(xí)慣了這種悶聲不斷的環(huán)境。 當(dāng)那悶雷聲忽然在耳邊消失時,顧繡還有些不習(xí)慣,覺的世界一下清靜了。 悶雷聲消失的瞬間,一道方方正正的仿佛是從半空中畫出的口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那口子內(nèi)是幽黑一片,深不見底。 “敏兒,成功了?”薛山驚喜的問道。 涂敏面色有些蒼白,點了點頭,“我們快進(jìn)去吧,這條通道維持不了多久的?!?/br> 一行八人魚貫的進(jìn)入那洞口,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山頂?shù)臅r候,玄果樹下忽然出現(xiàn)一名女子,她輕輕一笑,頭微微側(cè)著,耳邊的珍珠耳墜晃悠悠的,閃著瑩白溫潤的光芒。 那個身影在確定所有人都進(jìn)入了黑幽幽的洞口之后,忙運轉(zhuǎn)神息,也躍進(jìn)了洞口中。 在空間通道中,浮浮沉沉,顧繡覺的這次比上次好受了許多,連通道中的罡風(fēng)陰風(fēng)也弱了許多,有這樣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的修為提升了一個大境界,也或許是因為涂敏以冥雷笛開啟的空間通道比林汶糊里糊涂以冥鏡開啟的空間通道要穩(wěn)定很多。 再次腳踏實地之時,顧繡穩(wěn)定心神,朝周圍看去,一片雪白,說是雪白也不太準(zhǔn)確,因為那雪也不是太白,很多都是被踐踏過的,也不僅僅是踐踏,應(yīng)該還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斗法,一些被白雪覆蓋的草木已經(jīng)被燒成了焦木,微微鋪展神識,就查探到不遠(yuǎn)處斗法的波動。 嚴(yán)玉衡眨了眨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們這是回來了吧?” 見顧繡對他點了點頭,他才終于安心了,他可真怕又是虛晃一招,或是又將他帶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 涂敏道:“我只知道這里的確是尊神界,只不過這里是尊神界的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br> 姬宇道:“這里應(yīng)該就是尊神界的雪域了,什么人跑到這里來斗法?!?/br> 徐若光指了指周圍斗法殘留的痕跡道:“應(yīng)該是玄神期修士在斗法?!?/br> 薛山驚訝,“玄神期修士?會是誰呢?” 尊神界的玄神期修士都是有數(shù)的,他雖然不是每個都見過,但是他們的名號他可都是聽過的。 “咦,徐若光,你莫不是哄我,那邊斗法的最高修為不過真神期,哪里來的玄神期前輩?”薛山以神識查探了一下四周,不滿的道。 徐若光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像在說“你這真神期修為莫不是假的”,這一眼將薛山看的心虛起來,因為在他話一出口的瞬間,便轉(zhuǎn)過念頭了。 入目所見的這些斗法痕跡的確不像真神期修士造成的,而兩位玄神期前輩斗法,那動靜不說驚天動地,肯定也會波及到周圍一片人,之前他們能在冥神界符家先祖的洞府中與玄神鬼修斗法,不僅僅是因為徐若光身懷秘寶,更是因為那白舛鬼君本就在修煉上出了叉子,還在硬闖符家先祖洞府時,被十二道陣法所傷,再加上符家先祖的洞府,里面有濃郁的神息供給他們,在那里,白舛鬼君的氣勢本就受到壓制,若是他們真被符辛騙到黑水府,那形勢又不一樣了。 所以,玄神期修士的法術(shù),即使是身處周圍的人,也是會受到波及的,顯見的,這兩位玄神期修士并不只是自己來的,他們各自還帶著晚輩過來,如此,二人要斗法,自然也跑的遠(yuǎn)遠(yuǎn)的,免得他們一不小心,隨便一個法術(shù)波動,就滅了一批低階修士。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薛山問徐若光。 “你們自己決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你們是想直接回家族回門派,還是準(zhǔn)備四處逛逛,甚至留下來看熱鬧,都隨你們?!?/br> 徐若光漫不經(jīng)心的道,然后又看向顧繡,“顧繡,你和我一起走。” “嗯?去哪?”顧繡反射性的問道。 沒等徐若光回答,姬宇就用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看著徐若光,“若光,我沒想到你是這么個重色輕友的家……嗝……” 姬宇話沒說完,就見他那不停開開合合的嘴,就被徐若光扔了一粒丹藥進(jìn)去,他打了個嗝,而后嘴巴雖然還在動個不停,卻再也沒有聲音發(fā)出來了。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姬宇,不知他這是怎么回事,如顧繡彭昌爭等反應(yīng)快的,立刻想到是徐若光扔進(jìn)的那粒丹藥有問題。 薛山看著姬宇不停地說話,可是就是沒有聲音,臉色漲得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樂的哈哈大笑,甚至還跺腳撫掌,他那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看的姬宇更是惱羞成怒。 他瞪向徐若光,嘴巴一張一合,動的很慢,顧繡看他的唇形,他應(yīng)該在說“給我解藥”,徐若光也看出了他的意思,攤手道:“這是下品消音丹,可以維持一刻鐘,一刻鐘后自動失效,沒有解藥?!?/br> 姬宇再也維持不住他那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了,將折扇往腰上一別,就要上前來與徐若光算賬,看他那模樣,似乎想用最原始的廝打方式來解決。 “十年?!毙烊艄庳Q了一根手指。 姬宇頓了一下,一字一句慢慢的張嘴,“士……可……殺……不……可……辱!” 面對他的暴怒,徐若光仍然輕描淡寫的拋出三個字,“二十年!” 姬宇猶豫了,待徐若光說出三十年后,姬宇立馬安靜下來了。 看姬宇被徐若光一粒丹藥幾句話就治的服服帖帖,薛山笑的更大聲了。 徐若光瞥了他一眼,“你再這樣笑下去,一會玄神期修士都會被你的笑聲吸引?!?/br> 薛山的笑聲戛然而止。 徐若光對顧繡道:“走吧!” 顧繡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