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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身上釋放的威壓越發(fā)的厚重了,顯然是因為有人妄圖接近他,心生不悅,特意釋放威壓以示震懾。 在這種情形下,那兩名女修竟然還迎難而上,真真是寧要美色當前,不顧經(jīng)脈痛苦了。 就連那辛呈和他身邊的女修,也很是識時務的避了開去。 除了那兩名重色輕經(jīng)脈的女修之外,只有顧悅離的最近了。 辛呈一脫離顧悅的視線,顧悅立刻便要追過去,只是被一個人影擋住了,顧悅正想要扒開那人,去追辛呈,卻不想看到了他的臉,一時怔住了。 “中了幻心符,也是懂美丑的?”有修士不可思議的道。 有人立即附和道:“那是自然,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那位辛道友是我們這一片人中長的最俊俏的一個,只不過那位徐前輩一來,就高下立現(xiàn)了,現(xiàn)在那位道友換了人選,有什么好奇怪的。” 說這話的是一名女修,她的同伴則是一名身高體壯的大漢,聽了她的話,不由的憤然嘟囔道:“你們女修是不是皆是如此,無論何時,都注重皮相,而忽略修為實力?!?/br> “大部分女修都是如此吧?!迸藁卮鸬?,又瞅了大漢一眼,“不過你實力也差人家一大截了,這輩子恐怕也難追上人家?!?/br> 大漢頓覺似被一刀正中心口,半晌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而顧繡看到,就在顧悅怔忪間,似乎想要說話之時,徐若光右手輕抬,一個彈指,一點神光打入顧悅額間,顧悅一個踉蹌往后仰去,正往顧萱和顧繡所站之處倒來,在這種情況下,她二人自然不好再落井下石,便順勢扶起顧悅。 等顧悅再次睜開眼睛時,顧繡看到她眼中一片清明,心中知曉幻心符已經(jīng)被徐若光拂去了。 “九妹,你怎么樣?”顧萱仔細打量著顧悅,問道。 一眾修士亦將目光投注到顧悅身上,其中不乏幸災樂禍看笑話的人。 顧悅眉頭輕蹙,看了一下四周,慢慢站直身子,就在顧繡和顧萱準備放開攙扶她的手之時,顧悅又猛的晃了晃,眼睛往上翻,再次朝后倒了下來。 顧繡顧萱忙又伸手去扶她。 顧萱有些著急,“這是怎么了?幻心符不是解了嗎?” 顧萱說這話時,是看向徐若光的,眼神中滿是懷疑。 “廣岳道友,你去看看!” 徐若光對身后的人道,跟上來本來是準備看熱鬧的著淺灰法袍的男修一聽便眉頭緊蹙,相當不滿的道:“你惹出來的事,為何要我去看看,更何況這里是你的地方,與我又有何干?” 拒絕的意思不要太明顯,人更是八風不動的站在旁邊看熱鬧,大有“我就是不去你又能拿我如何”的意思。 “廣岳道友不愿意,在下自然不好強求,只不過在下忽然覺的實力深厚,似乎并不需要那些什么水遁符土遁符之類的來逃命?!?/br> 徐若光老神在在的道。 “好,我去幫你看看。”被稱為“廣岳道友”的淺灰法袍男修幾乎咬牙切齒的道。 他三兩步走至顧悅跟前,探出一縷神息,進入顧悅脈門,片刻后便收回了手,瞟了昏迷的顧悅一眼,低聲說了句“倒還是個聰明的”,便站了起來,對徐若光道:“幻心符已經(jīng)解了,至于她為何會昏迷,乃是因為神息逆轉(zhuǎn),以至經(jīng)脈錯亂……” 后面的話他并沒有接著說下去,徐若光點了點頭,看向顧繡和顧萱,“你們是她的姐妹?” 顧萱點頭,“我是她六姐,她是八姐?!?/br> 她將自己和顧繡的身份都介紹了一番。 徐若光招過來一個城主府的女弟子,吩咐道:“將這位昏迷的小友帶下去歇息?!?/br> 說著又看向顧繡和顧萱,“你們?nèi)羰遣环判模梢耘闼黄疬^去。” 說完,只點了點頭,也不等二人回答,便往回走,留下幾個弟子安撫場中的一眾修士。 “唉,我還想感謝一下這位徐前輩呢,他雖然修為高,身份應該也挺高的,人倒是挺和氣的,沒想到就這么走了……” 顧萱有些遺憾,城主府的女弟子已經(jīng)過來準備帶顧悅下去休息了。 顧繡二人正準備扶著顧悅跟著那女弟子一起下去,石美蘭還有幾個巖城城主府的弟子過來了,石美蘭和另一名巖城城主府弟子從顧繡二人手中將顧悅搶了過來,說是搶一點也不分,因為她們之前并沒有告知她們,就這么一把將顧悅從她們手中奪了過去。 “二位顧道友,還是我們送顧師妹去歇息吧,我看你們也并不是那么情愿?!?/br> 石美蘭硬邦邦的道,而后蹲下來,對另一人道:“將顧師妹放到我背上,我背她過去,我可不放心將顧師妹放到她們手中?!?/br> “哎,你這人也太不講理了,方才有前輩過來了,你們怎么就躲的遠遠的,不敢上前來,現(xiàn)在過來獻殷勤了,什么人,見利忘義!” 顧萱氣的追上前去罵道。 顧繡攔了她,“六姐,算了,你再多罵幾句,我們也要被人圍觀了?!?/br> ☆、第一百四十九章:宴中(十) “可是九妹……”顧萱有些不放心。 “放心,九妹是故意的,她沒事。”顧繡道。 顧萱一愣,“故意的?” “嗯,”顧繡點頭,“方才那位廣岳前輩說了,九妹乃是因為神息逆行,致經(jīng)脈錯亂,才暈過去的。 不說之前九妹受幻心符所控之時,且沒有昏迷,更何況后來幻心符還被那位徐前輩解了,九妹又如何會好好的就神息逆行了,她并沒有與人動手,更沒有受傷,所以我猜這是她故意所為?!?/br> “她為何要這般做?”顧萱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她便明白了自己問了個傻問題,為何要這般做,自然是為了逃離方才那尷尬到幾乎不能自處的環(huán)境。 “難怪那位廣岳前輩說九妹是個聰明的,我看她也的確聰明的很?!鳖欇嫫擦似沧斓馈?/br> 方才還在擔心,一旦得知顧悅無事,又開始嘴上不饒人了。 顧繡故意道:“反正比你聰明,若是你遇到那種情況,肯定做不到那般說暈就暈,還那般順勢自然的倒向我們,既躲了尷尬,又不至于讓自己摔到地上?!?/br> 聽顧繡這般一說,顧萱“嘖嘖”了兩聲,她恐怕的確做不到,不但做不到,說不定還會咋咋呼呼的嚷出來,讓人繼續(xù)看笑話。 再次落座,云臺上已經(jīng)開始在斗丹了,所謂斗丹,便是兩名煉丹師用同種材料,煉制同一種丹藥,看誰用時最少,丹藥品質(zhì)最高。 煉丹,即便只是普通的丹藥,所耗費的時間也不會太短,因此兩名煉丹師斗丹時,除了裁判和很多想從中學一手的煉丹師,以及對煉丹之道感興趣的修士之外,其余修士則開始互相交談起來,甚至有人走動起來,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