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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別經(jīng)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根本不可能提出異議,對方為什么要做這種讓步?

——雖然梁遠也明白,以目前的局勢,就算解開腳上的繩子,只要對方不放松戒備,自己肯定無法逃脫。

或許是看出了梁遠的疑惑,對方聳了聳肩:“當然,答錯會有懲罰——我猜你不在乎這個?!?/br>
事實上,梁遠還是挺在乎的。但不論如何,有生路總比沒有好。

梁遠抿起唇,猶豫是否要繼續(xù)保持沉默。

對方顯然對撬開他的嘴很有興趣,甚至可以說志在必得。如果拒絕,恐怕下一步就是武力威脅了。

思忖了幾分鐘,梁遠謹慎地點頭表示接受這個提案。

“果然很乖,”男人若有所思地將拳頭抵著下巴,喃喃自語,“真奇怪啊……”

他做這個動作時眼神從梁遠身上移開了,不像是在評論梁遠,倒像是在說某個并不在此處的故人。

梁遠看著他的動作,隱約覺得有點熟悉。

然而這樣放空的狀態(tài)很快就結(jié)束了。男人拍了拍手,宣布游戲開始:

“第一題,猜猜我是誰。”

梁遠失蹤的當天,許慎單方面切斷了與鄭安的聯(lián)系。保鏢仍然出現(xiàn)在他的周圍,但作用已經(jīng)從保護改為了監(jiān)視。

鄭安明白許慎的意思。

自己確實看起來可疑。即使不是如此,他作為一個原幫派成員,在綁架案發(fā)生之前還可以利用對前任同僚的熟悉程度而辨別威脅來源,之后,沒有地頭優(yōu)勢又是剛出獄一年的他卻實在只會礙事——就各個角度來看都是如此。

鄭安理智上十分認可這個邏輯,實際上控制自己按兵不動卻耗費了太多心神。

他不是許慎,他與梁遠的關(guān)系也不是許慎所能比的。

靜,比動難。

自出獄起,他遇到了梁遠,一度以為自己終于實現(xiàn)夙愿回到正常的世界,沒有毒品,沒有黑幫,沒有那段違抗內(nèi)心價值觀與道德感的生活,他對梁遠的眷戀也部分源自其中。可時至今日,他竟然想回到五年前,至少那時候他在梁遠身邊,可以陪著他、照顧他。

而現(xiàn)在,他無能為力。

梁遠失蹤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了。他無能為力。

他恨這種無能為力。

梁遠失蹤第二天,鄭安做了件蠢事。

他把尋人的消息傳了出去,連帶著自己聯(lián)系方式也給了A市的諸多故人。

實際上,他認識的未入獄的故人,都是當年在黑龍手下時發(fā)展的下線,大部分沒能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還有小部分站了中立的姿態(tài),卻都不是支持他的。這樣把自己整個兒端出去,當然算不上明智的選擇。

只是他沒有別的方案了。

許慎那邊依舊沒有消息,甚至沒攔著他把消息透出去,顯然那邊也沒有進展,只能病急亂投醫(yī)。

鄭安知道,他們都在絕望。

在絕望之中,他只能拼著把自己豁出去,換一線希望。

梁遠失蹤第三天,鄭安收到了唯一一個有可能幫上忙的熟人的短信。

“請周知詳情?!?/br>
時間地點從略,鄭安卻清楚知道這條短信指的是什么。

短信有著他最熟悉的署名。

衛(wèi)李。

四十

“第一題,猜猜我是誰?!?/br>
男人把放在地板上的左腳翹起來架在右腿上,沒拿著刀子的那只手撐在左腿膝頭,身體超乎必要地前傾著。這樣大大咧咧的坐姿不符合他本人的氣質(zhì),做起來卻也并未顯得違和。

梁遠看著他的動作,心頭一動,像是開放了什么太過明顯的訊息。然而那靈光閃過太快,他沒能抓住。

太熟悉了。

“第一題,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你慢慢想?!?/br>
男人從牛仔褲口袋里掏出手機瞥了一眼時間,站起來,隨意地伸展著肩背,像是要出門了。梁遠不由得屏住呼吸。

若有機會,恐怕也只在對方出門的時候。

然而背對著梁遠活動關(guān)節(jié)的男人忽然回過頭,眼神里看不見絲毫笑意。

“好好想?!?/br>
對方語速平緩,卻暗含著難以解釋的微妙惡意。梁遠覺得自己幾乎要為之戰(zhàn)栗。

因為恐懼。

這個人,恐怕真的會殺死自己。

男人并沒有說他出去做什么,梁遠也無從判斷當前的時間,只能從他隨意的衣著、沒有落鎖的門與留在房間的刀來猜測對方并沒有出遠門。

是的,門沒有落鎖,刀也還留在房間里,可以用來切斷繩子。

梁遠為這個發(fā)現(xiàn)而激動起來。

被捆在背后的雙手幫不上忙,他于是試圖用嘴去夠隨意放在床上的刀柄。但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一個疏漏或者機會。

對方是故意的。

他被綁住的方式?jīng)Q定了除了墻面和床,他不可能接觸到其他的物件。如此縝密的心思,怎么可能留下可能用來隔斷繩子的刀這樣大的破綻?

事實上,刀所放置的位置比梁遠抬起身來所能夠到的極限位置遠了不到十公分,會引得他一次次如蟬蛹般費力地仰起身來去夠,那努力卻又都似飛蛾撲火,只會徒勞地讓刀的位置在太過光滑的綢面被罩上往更遠處推移。

創(chuàng)造機會并親自打破它,比從頭到尾絕望,更可怕。

梁遠想通這一節(jié)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他沒有計時的方式,只能根據(jù)胃部傳來的隱約抽搐感判斷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挺長的時間。

從他被綁架開始。

現(xiàn)在他身上被磕出了青青紫紫的淤血,心理上也受到了挫敗感的襲擊。

但這還算不上什么。

如果對方抱的是精神折磨的想法,那么對方大概是失算了。他經(jīng)歷過綁架,知道情況最壞能壞到什么地步,這還不能打垮他。

但也許當年并不是最壞的情況。

梁遠抿著嘴唇想。

當年,他至少有鄭安在身邊。

鄭安。

梁遠忽然皺起眉。

他發(fā)現(xiàn)那種異樣的熟悉感的來源了。

作為學(xué)美術(shù)的學(xué)生,他對于肢體語言有著超乎常人的敏感程度。而這個綁匪的一舉一動,都給他以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像在故意模仿鄭安的習(xí)慣。

不……梁遠糾正了自己。

并不是刻意模仿。

那更像是長年累月相處積累下來的……默契。

這大概也能解釋對方認出自己身邊的鄭安了。

熟人的話,不論鄭安當年多低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