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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過來的時候,白岑已經(jīng)被蘇唯一照顧好睡下了,他躡手躡腳的進房間看了眼白岑,蒼白近乎透明的面色,長期睡眠不足遺留的黑眼圈,何睿祺的心揪的有些疼……段文文和蘇唯一等在門外,何睿祺出來的時候眉頭皺的像座小山,眼神凌厲如暴怒的獅子一般,壓著火氣說:“叫楚辭給我滾過來。”段文文右眼一跳:完了,護妻狂魔上線。☆、第31章護妻狂魔上線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何睿祺的呢?楚辭自己都有點記不太清了,但是他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愛上何睿祺的。楚辭家里條件不太好,父母沒什么文化都是打零工的,還要供著一個比他小七歲的弟弟,他過夠了一家人擠在四十平出租屋,早出晚歸唯一的一口熱飯還要留給弟弟的生活了,所以他早早出來闖蕩。剛開始來A市的時候,什么工作都做,只要來錢快的,后來他扎根在一個酒吧做公關(guān),每天賣賣酒,陪陪客,日子過得也算滋潤,只是沒有盼頭。他盼著盼著,有天一個小導(dǎo)演把他睡了,說要給他個角色。楚辭欣喜若狂,覺得是老天垂憐他給自己掉了塊大餡餅,然而事實證明這塊餡餅是餿的。這小導(dǎo)演也就是個拍毛片的,楚辭后來放不開小導(dǎo)演拍了幾張私房寫真就把他踢了。諸如此類的事還有很多,侍奉過幾個金主,好歹也是一腳踏進了娛樂圈,直到他遇見了何睿祺。何睿祺看自己的第一眼楚辭就知道有戲,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之后的情節(jié)不過就是按照正常的劇本,想方設(shè)法靠近再靠近,上了床點了煙,這事也就這么成了。廣告、電視劇、采訪接踵而至,何睿祺真的對他挺好的,至少比前面的幾個好上太多……而當(dāng)楚辭猶豫著匍匐在何睿祺胯間,深呼吸告訴自己金主對他這么好,這又算什么的時候,何睿祺摸著他的臉說:“你不愿意可以跟我說,我不會強迫你的?!?/br>“楚辭,我們是平等的?!?/br>當(dāng)時他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現(xiàn)在那個跟自己說“我們是平等的”男人,明明是陷在沙發(fā)里,卻用那么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質(zhì)問:“說說吧,你想干嘛?”“意外,這場戲他應(yīng)該把我推下去的,可能是白岑當(dāng)時用力太猛?!背o著了涼面色特別差,但還算是鎮(zhèn)定的解釋了。何睿祺怒了:“你當(dāng)我傻子嗎!”楚辭被他的氣勢震了下:“不,我……”“那些手段你不要用在他身上!”何睿祺打斷了他,咬著牙一字一句,“你當(dāng)他是陳璧嗎?我是不是還要像當(dāng)年一樣替你擺平,把責(zé)任全都推給別人,再封殺他?”楚辭聽到陳璧的名字,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咄咄逼人的男人。何睿祺怕自己控制不好,直接上去把人揍了,點了根煙平復(fù)一下:“你都不會愧疚的嗎?”“愧疚?”楚辭冷笑,“如果我不先下手為強,現(xiàn)在被封殺的應(yīng)該就是我了吧……”何睿祺搖頭,輕蔑的勾起嘴角:“我后悔的事特別少,遇上你算是一個?!?/br>這句話像是一根刺一樣扎進楚辭的心里,血慢慢的流,心慢慢的冷。“你和蕭諳長得太像了,舉手投足都是他的影子,可是你沒有他坦蕩,再說他也是過去式了?!焙晤l魍铝丝跓?,自嘲的說,“你本來也就不喜歡我,不就是為了往上爬嗎?把自己演的這么情深意重我差點就信了?!?/br>楚辭像是呆住了一樣僵住了全身,何睿祺掐掉了煙頭靠近他,無情的拍拍他的臉:“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所以你現(xiàn)在要死皮賴臉的黏上來?有那力氣,你當(dāng)年為什么要出軌呢?”何睿祺像是還不解恨,鎖住楚辭纖細的脖子,用力扣緊:“還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你真的不想混下去了?”何睿祺是下了力道的,楚辭被他掐的有點喘不過氣,大口呼吸喘著粗氣:“咳、咳,何睿祺你放開……”何睿祺沒有理會他,神色陰鷙,看他快瀕臨極限了,一腳把他踹了出去。“咳咳咳!”楚辭現(xiàn)下覺得害怕了,把自己蜷縮起來微微顫抖。何睿祺擦了擦手說:“你現(xiàn)在跟著金叔就好好伺候著,不要妄想你得不到的?!闭f完何睿祺深深看他一眼,“你好自為之?!?/br>走到門口,何睿祺想到了Kate今早給他的資料,那上面“援交”兩個字刺的他眼睛有點酸,他思索了下還是說:“你掌握的白岑那些小道消息我早就知道了,不要白費苦心了?!?/br>******段文文和蘇唯一在外面等著何睿祺,段文文憤憤的說:“我恨不得抽他倆大嘴巴子扇死他!”蘇唯一:“男人打架誰扇巴掌啊,太掉價了。”段文文道:“那怎么打?”蘇唯一得瑟的說:“直接拿刀捅!”段文文來了勁:“再把他命根子切下來!”蘇唯一不屑道:“切下來干嘛,人家本來就短小細軟有和沒有都一樣?!?/br>“你怎么知道?”段文文腦子一轉(zhuǎn),“天吶!你吃墻頭草!”“閉嘴吧你!”蘇唯一捂著段文文的嘴讓她消停,“什么?。∧闾K哥一眼看破好嗎?你看楚辭那山根低的,一瞧祖上就沒積德,還要那襠,頂多就是個小雞仔!”段文文嫌棄:“咦,你好污!”蘇唯一解釋:“你不知道有種粉絲群體叫叮當(dāng)小分隊嗎?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勝什么?”何睿祺沉聲問。蘇唯一看到自家老板出來了,立即上去溜須拍馬:“我說您肯定打得贏楚辭?!?/br>何睿祺特別生氣:“要不是老爺子下令,我早就把他揍一頓了!”蘇唯一說:“老爺子也是為了電影不是,出這么多幺蛾子,這電影總是受影響的,對白岑以后的道路也不好?!?/br>段文文看不清形勢,煽風(fēng)點火:“睿祺哥,楚辭那幫人每次都對我們頤指氣使的,尤其是他的助理劉雅雯,我真想把她的頭擰下來塞到她屁眼里去!”蘇唯一:“……”何睿祺:“這么狂?”段文文點頭:“對頭對頭!”何睿祺撩起袖管:“正好,你們等著,我再去揍他一頓。”段文文拍手稱好。蘇唯一:“……”還好他在老板折返的時候記得提醒他“打人別打臉!老爺子還要拍戲呢!”看這架勢,楚辭真是兇多吉少。自己作死,再碰上個護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