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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才八年啊,你八年還找不著個伴。”何振喂了吳娜又吃了一片,附和道:“你媽說的對?!?/br>何睿祺看著自家爸媽在面前秀恩愛,恨不得把白岑直接拖到家里來,吻個昏天黑地的讓對面的望而卻步。“寧缺毋濫?!?/br>“說實話,兒子你是不是哪方面不太行?”吳娜問的小心翼翼。被質(zhì)疑男性尊嚴(yán)的何睿祺暴走了:“媽!你太污了!”吳娜哈哈大笑起來:“你還是開不起玩笑哈哈哈,但是老何你發(fā)現(xiàn)沒,我們兒子會說網(wǎng)絡(luò)語了誒,變潮了對不對!”何振看著眉飛色舞的吳娜,笑意溢出眼底,對何睿祺卻瞬間變臉,一本正經(jīng)道:“你媽說的對。”“喜歡一個人就會觀察他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說話的語氣,做事的風(fēng)格,對人生的態(tài)度。然后不自覺的模仿,愈發(fā)靠近,越來越像。”吳娜說完自己都被折服了,怎么這么有道理,隨即靠在何振身上求表揚,“哇,我好有文化!”何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味十足。如果說各種節(jié)日都是對單身狗一次次暴擊,那么何睿祺從小到大受到的傷害應(yīng)該足夠讓他炸成煙花,繞地球一圈了。現(xiàn)在明明不是單身狗了,還要分分鐘被炸,人生真的好艱難……吳娜問:“這次怎么沒帶他回來?”何睿祺傲嬌了:“哼,我要回去和他過二人世界!”吳娜眼神不屑:“你從小自說自話慣了,又語死早。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可不是你以為就行了,你有明確告訴他想和他在一起嗎?”何睿祺眉頭皺了起來,有些茫然的搖搖頭:“好像沒有……”吳娜噎了噎:“我就知道……那喜歡呢?你總該告過白說過喜歡你了吧?”何睿祺仔細(xì)回想了下,還是搖搖頭:“也沒有……”“你談戀愛這么牛逼咋不上天呢!”吳娜快被這人氣死了,怒吼道:“親口、明明白白告訴他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想要未來的日子都有他,再問他愿不愿意!”“啊?”何睿祺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跳過了什么步驟。“啊個屁??!愿意就拴住他,不愿意就追??!你這么久了還在搞朦朧美,是在跟北京霧霾比高低嗎?你不說別人怎么知道你的心意,瞎想跑了有你哭的!”吳娜氣憤的罵不開竅的。何睿祺好像突然茅塞頓開了:“我說怎么總不對勁呢!”哦,大爺你不對勁了幾十年了。吳娜恨鐵不成鋼,但還是拿出一個紅包扔給何睿祺:“給那孩子的,有空就帶回來瞧瞧,咱家開明著呢,叫他別怕?!?/br>何睿祺沒想到這一出,心底挺暖的。爸媽雖然在其他方面都很嚴(yán)格,但在感情上從來沒有約束過自己,什么政治聯(lián)姻門當(dāng)戶對更是不會強迫,這在他這個圈子里算是獨樹一幟。他們總說愛人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無論貧窮、富貴、生老、病死,有個喜歡的人相知相守,該是老天的眷顧了。所以只要身份清白,家底干凈,人品好的,他們都不會阻撓。何睿祺想著白岑應(yīng)該很會討二老喜歡,笑著拿過紅包,輕聲說了句“謝謝”。這時,何睿祺的手機響了一聲,進(jìn)了一條短信……******外面鑼鼓喧天,三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看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十點一到,錢伯錢嬸就支撐不住了,哈欠連天。待白岑把他們勸回房睡覺后,他本想也就洗洗睡了,但又實在覺得無聊。披了件衣服,準(zhǔn)備出門轉(zhuǎn)轉(zhuǎn)。關(guān)門前,想了想還是去衣帽間,把紅圍巾給圍上了……別墅并不在A市的郊區(qū)地段,倒是離市中心挺近的,開車不過15分鐘的路程,白岑戴著耳機,隨意跟著歌曲哼著小調(diào),一會兒蹦蹦跳跳,一會踢起了小正步,一會兒又像散步一樣悠閑,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市中心。白岑漫無目的的閑逛也不覺得冷清,只是可惜商場和街邊的小店早已打烊回去過節(jié)了。他走著走著,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家蛋糕店還亮著燈,覺得嘴還挺饞,就開門進(jìn)去挑了塊黑森林,順便買了杯奶咖暖暖手。結(jié)賬的時候,白岑翻開錢包準(zhǔn)備拿零錢,正好看到昨天放進(jìn)去的卡,抽了出來,笑著問店員:“我沒有零錢,可以刷卡嗎?”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紅綠燈忽閃忽閃的,在空曠的馬路上指揮著為數(shù)不多的車輛。橘黃色的路燈打在白岑身上,映著紅色的圍巾如此顯眼,白岑把蛋糕袋子掛在手腕上,雙手捧著奶咖,喝一口踢一下路邊的小石子。他沒有戴帽子,柔順的短發(fā)上翹起一束呆毛,順著白岑的動作一抖一抖。好像過了很久,久到白岑喝光了一杯奶咖;又好像才一會兒,只有幾首歌的時間,白岑抬起頭,看到了馬路對面的何睿祺。記憶里的場景,似曾相識。綠燈亮起,白岑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耳邊還殘留著“慢一點,當(dāng)心”的余音。白岑撲到何睿祺懷里,把他都弄懵了,然后沒有給何睿祺任何一點緩沖的時間,迫不及待的問他。“叔叔,我喜歡你,很喜歡的那種,那你喜歡我嗎?”半響都沒有回音,白岑的胸口有絲絲發(fā)涼。他退出了懷抱,抓著何睿祺的手臂,眼神堅定的盯著他,一臉的執(zhí)著:“你喜歡我嗎?”何睿祺呆滯的搖了搖頭……白岑的堅定終于在何睿祺搖頭的瞬間轟然瓦解,他挺直著背,低下頭用劉海遮住眼睛,手指攥緊何睿祺的衣服。良久,他才慢慢的垮下肩,從胸口涼到腳底,像是失去了莫大的勇氣,一點一點松開何睿祺。只是還沒來得及完全松開,卻被何睿祺抓緊了手腕:“不對!”白岑睜開泛紅的杏仁眼,用眼神詢問。何睿祺一臉真摯:“應(yīng)該是我向你告白?。 ?/br>白岑嘴角抽搐了下,聲音有點?。骸笆裁垂??”何睿祺咽了下口水,莫名有些緊張:“白岑,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要未來的日子都有你,你愿意嗎?”白岑不可置信的盯著何睿祺:“那你拒絕我干嘛!”“我沒有拒絕你啊,”何睿祺委屈道,“這些話我早就應(yīng)該跟你說了,你不能插隊!”白岑吸了吸鼻子,覺得此人有病。這心情跟過山車一樣,挺帶感的呀!白岑賭氣不理他,轉(zhuǎn)身就走。何睿祺一看不得了,這是不愿意的節(jié)奏?雖然他的情商沒有遺傳到何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