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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對她笑得和煦。“是收工了嗎?我?guī)湍憬腥嘶厝ズ昧?,”接著他吩咐身旁的劉雅雯,“去幫幫她,然后早點回房間,這天氣怪冷的。”助理本就是忙的焦頭爛額,一聽這話頻頻向楚辭道謝,然后把休息室的鑰匙給了他,千叮萬囑拜托一定要楚辭把門鎖好,然后又馬不停蹄回去開始整理道具收工。楚辭戴上帽子,看著遠處的小姑娘和工作人員依次離開,這才轉(zhuǎn)身向休息室走去。他站在門外,輕輕地開了一條門縫,另一只手堵住冷風,看著倆人睡著的模樣,又輕輕合上了門。“啪嗒?!?/br>“楚辭,大家都走了,你還不回去?”攝影組的小陳對楚辭搭訕。“導演的助理拜托我鎖個門,小姑娘忙里忙外的,反正我也沒事,就替她走了一趟?!背o偏頭看了下休息室,然后友好地搭著小陳的肩回去了。白岑聽著愈來愈遠的腳步聲,慢慢睜開了眼,靜坐了一會兒,發(fā)了會兒呆,回過神來,推了一下睡著正香段文文。“文文,我們被鎖住了?!?/br>☆、第17章雞飛狗跳的夜“文文,我們被鎖住了?!?/br>沒反應(yīng)。“段文文!”白岑聲音拔高了八度,然而睡熟了的段文文只是腦袋動了動,繼續(xù)睡。白岑推了一把段文文,沒反應(yīng),再使勁推一把,還是沒反應(yīng)。他決定先把燈開起來閃瞎段文文的眼,然而……還是沒反應(yīng)。在這樣寒冷荒涼艱苦的條件下依舊可以睡得雷打不動,這姑娘一定有超乎常人的堅毅品質(zhì)。白岑這么想著,決定使出殺手锏。他站在椅子上,想營造出一副指點江山的形象。因為地方狹小,白岑站的顫顫巍巍的,當然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士氣,白岑雙手擺出喇叭的姿勢,氣運丹田,準備就緒。“Kate叫你去她家喝茶!Kate叫你去她家吃飯!Kate叫你去她家睡覺!”“我睡!”段文文突然從睡夢中彈起,面色還是困倦的樣子,眼睛卻炯炯有神,都快閃著綠光了。她環(huán)顧四周,哪里有什么Kate?定睛一看,還是在休息室?。柯鲱^,看著白岑居高臨下的樣子,眼神又迷茫了……“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段文文一邊回憶著,一邊對著白岑說道。白岑看她仰著頭實在累,洋洋得意的從凳子上跳下來:“什么夢?”“Kate叫我去睡她!”段文文有點羞澀,但直爽的性子叫她心里憋不住話。白岑:“……”明明是她家睡覺不是睡她改詞問過我的意見了嗎!思想這么污怎么和Kate一起奔小康?!蛋餅姑娘真的是被自己叫醒而不是被美夢驚醒的?白岑不禁陷入了沉思。段文文一邊伸了個懶腰一邊想去開門,沒有打開,問道,“白岑,你過來一下,這門我怎么好像打不開?”“被鎖住了?!卑揍忂^神來回答道。“什么時候!”段文文滿臉疑惑。“嗯……不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被鎖了。”白岑氣定神閑的看著她。段文文“啊”了一聲,拿起手機想打電話,沒有信號,想破窗而逃,四壁無窗,她的心慢慢往下沉,跑到門口,貼著門縫大喊:“有沒有人???門鎖了!喂,來個人!”“他們都收工了吧?!卑揍呐幕遥讼聛?。段文文開始有點焦急:“那怎么辦?”白岑想著蛋餅姑娘畢竟是女生,這夜里被鎖住了,不管表面多么強勢大抵是會害怕的,剛想好好勸慰一番,誰知她下一句便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Kate知道怎么辦!”關(guān)注點好像錯了啊,大姐!白岑沒理她,在雜物堆里翻找著御寒的衣物,這鬼地方夜里冷的跟冰窟似的,他感冒剛好可不想再病了。但是人前一貫酷酷的段文文這時好像顯得異?!d奮?一直在白岑周圍繞來繞去,說個不停。“你找衣服要睡覺了?”“喂!怎么能坐以待斃呢!”“你演的是不是幕后殺手啊,那你會武功嗎?唉,看你這小身板想想也是不會的?!?/br>“咱們要一直被困在這里了怎么辦!”“我沒跟Kate說晚安,她會不會發(fā)現(xiàn)端倪,然后駕著七彩祥云來拯救我?”嘰嘰喳喳,嗡嗡嗡,白岑慢慢轉(zhuǎn)身,說:“你的蓋世英雄在澳洲呢。”像xiele氣的皮球,段文文撇撇嘴,沒有說話。“沒事的,蘇哥看我們不在房間一定會來找的?!?/br>“要是他回不來呢?”“會打電話,電話不通他就來了?!?/br>“要是他忘記打電話呢?”“……那明天他們總是要來繼續(xù)拍戲的?!?/br>“要是他們明天換景了呢?”語無倫次只不過在掩飾驚慌。白岑無奈的嘆了口氣,像大哥哥一樣拍拍段文文的頭,比任何時候都溫和:“我陪著你,沒事的,別怕?!?/br>******在另一邊,找不到人的蘇唯一急得團團轉(zhuǎn),他就想不通了,自己才離開半天怎么人都不見了。他不想打電話給何老爺子,老爺子年紀大了,這么晚肯定要睡了。貿(mào)然再去問工作人員?大半夜的還沒回來,以后總是會出現(xiàn)點流言蜚語……況且,況且,我可是蘇唯一??!蘇唯一啊!炙手可熱的經(jīng)紀人!多少藝人求著跪拜在我西裝褲下?!現(xiàn)在把手底下的藝人丟了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要一想到,何睿祺在出差前特地找他去辦公室談話的內(nèi)容,就慎得慌……何睿祺:我有話直說了。蘇唯一:您說您說……何睿祺:白岑……蘇唯一:我絕對盡心盡力無微不至待他如手足,為了他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在所不辭!何睿祺:很好,如果做不到……回憶好像打了馬賽克,大老板最后是不是手指滑了下脖子說了個……“死”字?蘇唯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打了個冷顫,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店,去了片場。腳踩在地上,樹枝斷裂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寒風呼嘯著,像極了野獸般的低吼,這夜深沉的不像話。蘇唯一裹著厚重的羽絨服,左手拿著瑞士軍刀,右手打著手電,走得極慢,膽戰(zhàn)心驚的,又深怕錯過了一點蛛絲馬跡……蘇唯一怕出什么意外,連河邊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