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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直以來都感激不盡。 如今距離大婚不到一年,孫兒只盼著一切順利圓滿,方不辜負(fù)皇祖父的一片疼惜之心。 在今日之前我從未見過這名宮女,她卻聲稱對我一見鐘情,二皇叔又一口咬定昨日的事情乃是我設(shè)的圈套。 孫兒雖然暫時(shí)無法自證清白,但我能肯定這里面定然有蹊蹺?!?/br> 昌隆帝面色早已恢復(fù)了平靜,溫聲道:“朕向來處事公允,自然不會冤枉了你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人。” 趙重熙磕了一個頭:“謝皇祖父?!?/br> 昌隆帝微微頷首,又道:“重熙,如你方才所言此事定然有蹊蹺,那你覺得應(yīng)該從何處查起?” 趙重熙道:“就從這呂氏的來歷開始查?!?/br> 昌隆帝道:“此話有理朕也想聽聽這呂青青怎么說?!?/br> 他再次看向呂青青:“朕乃一國之君富有天下,想要知道你的底細(xì)并不是什么難事,所以你最好如實(shí)交代?!?/br> 呂青青抿了抿嘴:“圣上,奴婢方才并未撒謊,對長孫殿下的確是一見鐘情。 不過……奴婢承認(rèn)自己也有私心?!?/br> 昌隆帝有些想笑。 這呂青青可真是有意思得很。 自己明明是在問她的來歷,她卻還在瞎扯那一見鐘情! 呂青青并沒有覺得自己在瞎扯,繼續(xù)道:“方才圣上和二殿下都說奴婢的容貌與長孫妃有幾分相似。 其實(shí)……奴婢長得很像家父。” 昌隆帝的眼神一滯,這呂青青長得像她父親,司徒箜不也長得像她父親司徒曜么? 莫非……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呂青青:“你父親也在京城里?” 呂青青匍匐在地上:“奴婢的父親正是成國公府的三爺司徒曜,長孫妃便是奴婢同父異母的meimei?!?/br> 昌隆帝方才已經(jīng)猜出了個大概,但真的從她嘴里聽見答案,依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呂青青方才說自己尚不滿十六歲,也就是說她和司徒箜一般大。 那么,司徒曜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是在迎娶大猷家的潑猴兒之前,還是之后? 昌隆帝暗暗搖了搖頭。 是自己想左了。 即便是在大婚之前又如何? 明知自己即將做阮大將軍的女婿,竟還敢和別的女人糾纏不休,甚至還弄出了一個女兒,司徒曜這廝看著斯文懦弱,其實(shí)膽子大得很! 敢捋阮大將軍虎須的人,全天下都尋不出幾個!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十幾年前發(fā)生過的事。 大猷向來不喜歡拉幫結(jié)派,更不喜歡以權(quán)謀私。 然而十年前他卻為了給女婿安排一個外州通判的職位直接求到了自己面前。 當(dāng)時(shí)大猷的說法是嫌女婿風(fēng)花雪月不求上進(jìn),在府里整日和潑猴兒吵嘴打架,所以想讓他去外面歷練一番,小夫妻分開幾年關(guān)系說不定還能有所緩和。 心腹愛將難得開一次口,他自然不好駁回,于是便讓司徒曜做了衢州通判。 不過事后他還是讓大吳去暗中打聽了一番。 原來司徒曜是因?yàn)轲B(yǎng)外室,并且有了一個外室女,所以才把潑猴兒惹毛了。 大猷為了平息女兒的怒氣,這才決定讓司徒曜外任。 這樣的事情在昌隆帝看來就是雞毛蒜皮,所以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甚至沒有仔細(xì)打聽那外室姓甚名誰。 一晃十年過去了,京中早已經(jīng)沒有人提及當(dāng)年那些破事,他也幾乎忘得一干二凈。 今日聽呂青青提起她的身世,他才驚覺眼前這個和長孫媳有幾分相似的宮女竟然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外室女。 他給趙重熙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想問問長孫對他岳父大人從前的那點(diǎn)風(fēng)流韻事究竟了解多少。 趙重熙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對呂青青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說,雖然司徒三爺還不能算是皇親國戚,也不是你一個宮女可以隨意攀附的!” 呂青青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司徒曜那里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但那一日趙重熙和司徒曜去柳條巷抓jian時(shí)她并不在場,呂氏和趙啟也只把趙重熙當(dāng)作一名小廝。 她以為像司徒曜那般死要面子的人,定然不會將事情真相告知阮棉棉母子三人,更不會告訴準(zhǔn)女婿。 因此她才敢這般大膽,在趙重熙面前繼續(xù)以司徒曜的女兒自居。 ☆、第三十五章 揭老底(上) 呂青青認(rèn)為自己方才的話絕不可能有紕漏。 即便圣上召司徒曜來與她當(dāng)面對質(zhì),她也不相信那懦夫敢把事情真相說出來。 想到這里她越發(fā)坦然:“殿下如若不相信奴婢的話,可以去詢問我父親。” 趙重熙嘴角微勾,這女人膽子大臉皮厚,又格外擅長做戲。明明是在撒謊,讓別人聽著卻比真話還真。 讓自己去問她父親? 也不知那濟(jì)安王趙啟究竟有沒有承認(rèn)她這個女兒。 要是沒有,他上哪兒去詢問她的父親?! 昌隆帝在心里咒罵了幾句。 真不知道該用什么詞形容司徒曜那廝。 你說他膽子大吧,看上個女人都不敢?guī)Щ丶?,甚至連自己的骨rou都忍心讓她流落在外。 你說他膽子小吧,娶了大宋戰(zhàn)神的愛女,卻敢在新婚期間就和別的女人胡混。 這呂青青身上好歹還有一半司徒家的血統(tǒng),不出意外的話還會是大宋下一任皇后的親姐妹,竟淪落到與人為奴為婢的地步。 他壓了壓火氣:“你既然不姓司徒,那想必是隨母姓。朕問你,你母親是什么人,如今身在何方?” “奴婢的母親……”呂青青有些猶豫道:“二十多年前,奴婢的外祖父曾官至軍器監(jiān)……” 呂青青的外祖父呂松陵,和大宋朝堂中的許多官員一樣,從前是燕國的官員,趙雍起兵后才投奔到他的帳下。 大宋立國之后,武將們大多按軍功封賞,文官們則基本是按照從前的官職做了大宋的官員。 呂松陵從前便是在燕國的軍器監(jiān)為官。 軍器監(jiān)是九寺五監(jiān)之一,主要與各州都作院掌造兵器、旗幟、戎帳等物。 成為大宋官員之后,他也從一名品級低下的弩坊署令,一躍成為正四品軍器監(jiān)。 然而不到一年,他便因?yàn)闉^職而丟了性命。 不僅如此,呂家成年男丁全數(shù)問斬,女眷和年幼的男童則全部罰沒為奴。 至此,呂家在大宋京城算是徹底沒落了。 呂家的案子雖是欽定,但登基二十多年,死在昌隆帝手里的官員何止上百,要不是今日呂青青舊事重提,他幾乎已經(jīng)把這名罪臣忘卻。 昌隆帝面沉似水。 呂松陵這個名字他的確忘得差不多了,可當(dāng)年軍器監(jiān)的官員們所犯下的罪行,他永遠(yuǎn)都不會饒??! 殺頭已是便宜他們了!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