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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悅兒年紀小,你既然同她交好,就有責任好生管一管她。 誰都知曉今日的聚會不僅僅是一場賞花宴這么簡單。 既是燕國離亭世子的東道,咱們每一個人的言行舉止便都關(guān)乎于大宋的臉面。 尤其是身為郡主的慕悅兒,更不應(yīng)該在這種時候瞎胡鬧?!?/br> 慕悅兒不干了,從左未曦身后跳了出來:“誰瞎胡鬧了?要不是你在這里胡亂撕咬,我早都同兩位jiejie離開這里了?!?/br> 兩位jiejie? 趙玉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一身雪青色衣裙的鳳凰兒。 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便是從前的小啞巴,司徒六姑娘司徒箜? 今日她沒有仔細裝扮,也沒有穿著精美奢華的衣裙。 只是這么一身素雅的雪青色,便已經(jīng)把在場所有的女孩子都比了下去。 司徒家其他姑娘她都見過,的確都是一群美人坯子,可也不見得就有多么拔尖兒。 司徒箜果然不愧是那位傳說中的謫仙司徒三爺?shù)牡沼H女兒。 容貌還在其次,周身的氣韻真不是誰都能學(xué)得來的。 趙玉本不想妒忌的,畢竟她乃是金枝玉葉,完全沒有必要同一個小小的臣子之女計較。 可一想到待會兒兩位世子爺也將見到這樣秀美絕倫的司徒箜,她心里就說不出的酸澀。 不等趙玉發(fā)難,緊挨著她的一名身著粉色衣裙,皮膚微黑的女孩子指著鳳凰兒道:“這不是司徒家的小……六姑娘么?怎的見了四公主竟不主動行禮!” 自己來到這個地方都半年多了,居然還有人惦記著司徒箜不會說話的事兒! 鳳凰兒懶得理會那女孩子,沖四公主福了福身:“并非臣女不懂禮數(shù),實在是被四公主的風采吸引,望您見諒?!?/br> 她的聲音實在悅耳,行動間又是一派文氣秀雅,趙玉哪里還能生出惡感。 她輕斥道:“郭倩,你少說幾句!” 郭倩癟了癟嘴,狠狠剜了鳳凰兒一眼,沒有再多嘴。 鳳凰兒依舊沒有搭理她。 她的腦子里迅速把大宋當朝重臣的名字過了一遍。 瞧這郭倩在十幾名貴女中所站的位置,想來身份一定不低。 那么…… 如今大宋朝樞密院的樞密使正是姓郭的。 郭倩八成就是那位郭樞密的女兒或者孫女。 難怪這么張狂! 趙玉見事態(tài)已然平息,笑道:“左大姑娘,司徒六姑娘,時辰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去見過慕容世子以及兩位燕國貴女為好。” 聽她刻意不提自己的名字,慕悅兒也不生氣,伸手挽著鳳凰兒的胳膊:“箜jiejie,咱們走吧。” 兩隊人一起朝桃花林外走去。 姑娘們都清楚這份平和是暫時的,所以也都不想多話。 唯有沈淑秀偷了個空挨到左未曦身側(cè),輕聲道:“曦表姐,半年多沒見面,你這一向可好?” 左未曦同她相識十幾年,怎會不清楚她是什么樣的人。 從前無非是覺得大家是一起的,刻意忽略了她這些臭毛病罷了。 她淺淺一笑:“自然比不得沈姑娘風光。” 沈淑秀臉色瞬間就變了:“你……” 左未曦幾時變得這般尖酸刻薄了? 這話明擺著是在說自己攀上了四公主,攀上了郭倩等貴女。 “我怎么了?難道是我說錯了,你這一向過得很凄慘?” “左未曦,你休要逞口舌之利,誰不知道你和周小侯爺?shù)哪屈c子事兒!” 左未曦心里一陣刺痛,但依舊面無表情道:“我和周小侯爺能有什么事兒?” 沈淑秀壓低聲音道:“好好的突然就取消定親宴,誰知道這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左未曦,你以為攀上了一品襄國夫人就了不起了? 如今知道厲害了吧,那母女兩個就是災(zāi)星禍水,誰沾上誰倒霉!” 左未曦呵呵一笑,提高聲音道:“箜meimei,沈家五姑娘說你今日實在太漂亮,她都不敢同你說話了。” 鳳凰兒怎會猜不出沈淑秀方才做了什么,她也提高聲音道:“沈五姑娘太謙遜了,論起容貌,滿京城有幾個女孩子能同她相提并論? 也就是她知禮謙遜,所以才刻意站在隊伍最后面,就是怕?lián)屃斯媚飩兊娘L頭。 難怪諸位姑娘都那么喜歡她,我瞧著也喜歡得很?!?/br> 兩人一唱一和,沈淑秀的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司徒家的小啞巴太可惡了!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了趙玉她們的隊伍里。 結(jié)果呢? 被她和左未曦這么簡單一挑撥,她的力氣全都白費了! 果然,趙玉等人不約而同地加快腳步,誰也不想再去搭理她。 ☆、第一百零一章 數(shù)日友 韓家別苑依丘陵而建。 丘陵頂部有一巨石,清泉自石洞中汩汩而出。 巨石旁建有一座精巧的亭子,名曰“聽香”。 泉水沿亭邊石階蜿蜒而過,裹挾著杜衡等香草的氣息,聞之令人心曠神怡。 聽香亭中,兩名俊美的華服少年相對而坐。 慕容離亭靠在椅背上,慵懶地看著正仔細烹茶的韓雁聲。 “雁聲兄真是懂得享受,如果不是還有公務(wù),我真想在你這別苑里住下了?!?/br> 韓雁聲不緊不慢地把烹好的茶倒了兩盞,又把其中一盞推到了慕容離亭面前:“離亭兄請?!?/br> 大約是被湊在一起談?wù)摿撕脦啄甑木壒?,兩人雖然見面沒幾日,相處起來卻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隨意。 見韓雁聲不接他的話,慕容離亭打趣道:“雁聲兄竟這般小氣,是怕小弟賴在你這里不走?” 韓雁聲無奈笑道:“離亭,有些東西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又何必……” 慕容離亭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雁聲,你就糊涂幾日不行么?” 韓雁聲笑道:“既如此,咱們便只論友情不論其他?!?/br> “此一生能與雁聲做數(shù)日之友,大約不會有什么遺憾了?!?/br> 說罷,慕容離亭舉起茶盞一飲而盡。 韓雁聲的眼眶微微濕潤。 數(shù)日之友,怎能沒有遺憾! 可誰都清楚眼前的平靜只是暫時的,大燕和大宋注定勢不兩立。 五年、十年、二十年…… 他們再見面,大約已是兩國已經(jīng)徹底分出勝負之日。 可即便等到那一日,他們又真的還有機會再見面么? 韓雁聲一仰脖,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流下,同樣滴水不剩。 慕容離亭迅速抬手劃過眼角,掩去了一滴即將落下的淚珠。 他抬眼看著韓雁聲:“這么好的別苑,竟從來沒有舉行過聚會?” 韓雁聲點頭:“好地方自然要留給自己,為何要讓不相干的人來叨擾?”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