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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dá)上都已經(jīng)沒你了你知道不?你實話告訴我,已經(jīng)多久沒有性生活了?”周筑琛抬了抬眼。真的只是抬了抬眼而已,繼續(xù)認(rèn)真往他精心調(diào)制的莫吉托里放薄荷葉。“不會吧肖老板?他真是同道中人?那我能約他出去么?”“既然你這么沒眼光這種貨色都看得上,盡管去約就是了,”肖昊打了個哈欠:“問我做什么!”“呃,但是你看他那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我、我不敢吶?!?/br>他們說著這話的時候,周筑琛已然被另一幫有閑男子給搭訕了。因為他正認(rèn)認(rèn)真真地在練習(xí)做酒,所以淡定地回絕了那伙人的邀約。“臥槽肖老板,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還真沒見過,您老是從哪兒弄來這么個圣女貞德???”“習(xí)慣就好~勸你們知難而退,”肖昊大長腿翹在吧臺上斜著身子閑閑道:“我認(rèn)識他七年了,都沒能把他襯衫給扒下來,你們以為呢?我們小周,可是宇宙第一貞潔烈夫,要是政府縣長還給頒貞節(jié)牌坊,他一個人能賺一打!”“靠!這尼瑪……確定不是直的?”“確定不是直的?!?/br>“肖老板你搞他七年都搞不定?!此真乃神人啊!”這邊一群人鬧哄哄地在以周筑琛為話題玩笑著,那邊又來了一個身材纖瘦模樣俏皮的男生,往肖昊身邊一坐,兩個人火速眉來眼去地勾搭在一起。“真的嗎老板~真有那么巧啊,你老家和我老家是一個省的呢,而且我當(dāng)年也在省會上過學(xué)。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我們曾經(jīng)很近哦!”“所以說,我們相遇就是緣分。那這樣的話,你應(yīng)該去過大學(xué)城那邊的酒吧街?我以前在那里也有一間店?!?/br>“哇,沒想到肖老板生意遍布全國??!不過說起來,省會大學(xué)城那邊人氣一直很旺的哇,老板怎么會想起來跑那么遠(yuǎn)來北京開店呢?”“這個嘛……”肖昊嘴角揚起了一抹邪氣的弧度,從周筑琛這邊,抬眼剛好看得到他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戲謔的雙眸。而這一刻,肖昊眼中閃爍的光芒,著實讓周筑琛吃了一驚——因為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再沒有從肖昊眼中看到過那樣清澈且仿佛有一絲像是沉浸在夢中的眼神了。而那久違了的神情,卻莫名在這一刻重現(xiàn)在了肖昊臉上。“因為啊,北京這么大,總有無限的可能性?!?/br>“可、可能性?”小男生不解。周筑琛不自覺放慢了手中的動作,屏息凝視。從他身后的后廚門中,正好陳都也拿著酒杯開門出來。“城市那么大,人來人往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會來這里。說不定……有一天他鄉(xiāng)逢故知,不也是件很好的事情么?”背后一聲輕響,陳都直愣愣站在那兒,玻璃杯掉在地上磕碎了兩只。作者有話要說: 渣攻和修羅場向來并存……第22章當(dāng)天晚上,是肖昊家家庭沖突空前慘烈的一次。回家的路上周筑琛還沒多想,他只是覺得今天的陳都在車上異常地安靜。直到凌晨兩三點的時候,他被房間門大力的敲打聲給驚醒,門外傳來陳都的哭喊聲。“周筑琛!你救救我周筑??!肖昊他——他要殺人了!周筑琛救命啊!”艸!那一瞬間周筑琛就雞血上頭完成了掀被子穿鞋下床撲到門邊等一系列動作,就在他準(zhǔn)備馬上沖出去從即將成為殺人犯的肖昊手里救下即將成為被害者的陳都的時候,陡然又聽到了肖昊一聲大吼。“周筑琛你他媽給我快點出來!出來幫忙給我一起打這賤人!”“……”周筑琛拖拉著鞋穿著背心,無奈地出門看到兩個臉上掛彩的男人潑婦狀正揪著對方的頭發(fā)。“……”媽的。這兩個人,一個在外面古靈精怪魅力無限,一個高貴優(yōu)雅帥沒節(jié)cao,估計任誰都不會想到他們能有這樣讓人不忍直視的一面吧。我可……真是榮幸啊。“坐下,你們兩個,”周筑琛過去四兩撥千斤分開兩人,表面上是拉了架,實際上根本就是那兩個人也不想打了,雙雙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而已。“大半夜的,吵特么什么呢!什么事情能鬧得打起來?話說你倆不都在床上很厲害么,有那么多精力怎么做不掉啊你們?打毛線???”“呵……”陳都舔了舔嘴角破掉的地方,恨恨道:“他鄉(xiāng)逢故知,他鄉(xiāng)逢故知?!么多年了,沒想到你他媽還是想著他?肖昊,可以啊,夠長情啊你!簡直是宇宙第一大情圣啊你!”“你沒事別胡說??!斷章取義,無理取鬧!”“我胡說?我就是蠢!你非要來北京,我本來以為是因為叔叔阿姨在北京的緣故。呵!肖昊啊肖昊,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到底為什么來北京,你心里清楚你到底是想在北京遇見那個‘故知’呢——”“你他媽再逼叨,信不信老子撕了你那張嘴?”“呃……”周筑琛抓了抓頭,他一直還沒有機(jī)會告訴肖昊,其實這個時候其實梁煜已經(jīng)回家鄉(xiāng)就業(yè)了。剛想要說,吞了口口水,卻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他不太確定,陳都這么指桑罵槐說的到底是不是指的梁煜。雖然除了梁煜,周筑琛確實不知道他們還有哪個故知是來了北京的。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梁煜那事兒已經(jīng)過去四年多了,四年多來肖昊基本沒提過那個人,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心心念念著他吧?更何況,周筑琛自己和肖昊陳都中間也有兩年完全沒有聯(lián)系,那兩年發(fā)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說不定陳都這說的是肖昊的別的什么姘頭呢?正在猶豫,身后房間里陡然傳來一陣刺耳嘈雜的音樂聲,好像是肖昊的電話響了起來。“怎么是我媽?”因為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一般不太會有人沒事在這個時間給人打電話的。肖昊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神色凝重了起來。“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媽,你先別哭,你好好說話!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半個小時后,凌晨三點三十五分,肖昊、陳都和周筑琛已然一路飛馳到了市郊別墅區(qū)一棟兩層洋房。辦事民警還沒有走,樓周圍三三兩兩看熱鬧的人也都還在晃悠。“真是的,鬧什么鬧,還能不能住人了??!”“就是的!三天兩頭的放閑雜人等進(jìn)來,小區(qū)保安都干什么去了!我們那么高的物業(yè)費白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