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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反而等到了七八個黑衣殺手。☆、意外得到的冊子慧源知道,這些殺手明顯是沖著他來的,招招都下死手,要不是跳出來的五個人幫他擋了大半攻擊,他肯定早就死在劍下了。“快走!”奉命保護(hù)慧源的人一看這些黑衣人的架勢,便知道今天恐怕是難以善了。保護(hù)慧源的人一個個倒下,但是黑衣殺手明顯有備而來,只死了幾個。聽到保護(hù)的人這樣喊,慧源也知道情況可能不妙了,立即向后山跑去。他知道自己是殺手的目標(biāo),他要是還停在這兒,不說自己必死無疑,就連慧楠都得跟著必死無疑,所以他得將這些人引開。但是他不知道慧楠還是沒躲過,不僅身受重傷,還親眼看見他跳了懸崖。“慧源!”慧源不會知道當(dāng)看著他跳下懸崖的那刻兒,慧楠的整顆心都繃在了一起,緊緊的,很疼,很疼。慧源跳下懸崖的那刻兒,他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身處急速墜落的地方,奇異的是他感覺到的不是怕,而是心疼。他知道他要是死了,最難過的肯定是他的師兄,那家伙一直以哥哥自居,其實(shí)呢?很多事情都辦的一團(tuán)糟。風(fēng)猛烈的在耳邊響起,慧源的腦海里走馬燈一樣,閃過許許多多曾經(jīng)的畫面,一起打坐,一起念經(jīng),一起做飯……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有了太多了回憶,曾經(jīng)的血雨腥風(fēng),他以為可以成為曾經(jīng),他也沒想過真的要做什么?但是,那人還是不愿意放過自己……其實(shí)慧源知道,他們的命運(yùn)早就連在了一起,就像一個盅里的蠱蟲,必須不斷撕咬,直到踩著對方的尸骨,才能有片刻的安寧!成王敗寇,這便是帝王家的生存之道!冰冷的江水浸透慧源的身體,連意識也在冷冽中漸漸混沌,只有一張含笑的臉,在向他招手。“師兄……”慧源再次睜眼,看見的卻不是慧楠,而是一個打魚的老翁。“小和尚,你醒了?”老漁翁將一碗熱水遞給慧源道,“你也是命大,碰到老頭子剛好在那段打魚,要不然在水里泡久了,就是撈起來,你也活不了了。”“謝謝老伯?!被墼凑f著要起來,哪曉得身上根本使不了力。“躺著吧,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你這怎么著也得躺好幾天呢?!崩蠞O翁說完便收起碗出去了。慧源身上其實(shí)沒多少傷口,有些劃傷也是在逃跑的過程中被樹枝劃得,比起慧楠來他要好的多,但是畢竟是大冬天在江水里泡過,沒個一時半會兒想要緩過來,是不可能的。慧源本來想回去找慧楠的,但又怕打草驚蛇,被那些來追殺他的人找到,便準(zhǔn)備按兵不動,等養(yǎng)好了身體再做打算。而聽到報告慧源墜下山崖不知生死的李尚誠,直接將手中的茶杯砸在了手下人的腦袋上,罵道:“人跳下去了,你們就給我到山下去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是?!蹦窍氯宋嬷X袋,趕緊跑了出去。看著落荒而逃的手下,李尚誠站在屋里,心下始終不安穩(wěn),只要一天沒看見慧源的尸體,他就一天也不能安心!而司徒錦那邊也在派人秘密尋找,但一時間遲遲沒有音序,木清遠(yuǎn)他們的心都糾在了一起。其實(shí)很多人都傾向:慧源,可能已經(jīng)死了,再找下去,找到的不過是一具尸骨罷了。這道理司徒錦不知道嗎?只是一直都不敢去想罷了。要是慧源死了,那他之前所有的堅(jiān)持與隱忍都成了一個笑話。司徒錦他們找的有多辛苦,慧源不會知道,他在生死線上徘徊了一圈,明悟了很多事情,也看清了很多事……難得的又是一個大晴天,透過發(fā)黃的窗欞,慧源看著外面明晃晃的一片,慢慢的起身。經(jīng)過幾天的休養(yǎng),慧源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出來曬曬太陽也好,但是把衣服穿好咯,要不容易被吹涼。”老漁翁看著出來的慧源道。“老伯這是在干嘛?”慧源將漁翁給的擋風(fēng)帽子戴上,坐在門檻旁,將放在一旁的鋤頭,稍稍向后面的墻壁挪了點(diǎn),免得沒看見,把自己砸了,弄完這些,一坐下看見老漁翁將網(wǎng)子放在竹竿上,頓時有些不解的問道。“曬網(wǎng)?!崩蠞O翁笑道,“一看你這小和尚就沒打過魚,老頭子告訴你打魚其實(shí)可有趣了,等你身體好點(diǎn),就可以和我去看看?!?/br>“好,等我身體好了,我和你……”慧源剛答應(yīng),就聽見有很多人朝這邊過來了,頓時心里就有一絲不妙。“打魚的,這幾天看沒看見一個小和尚。”為首的一個人,走近了問道。“和尚?”老漁翁不經(jīng)意瞟了眼慧源,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道,“沒看見啊?我這幾天都在家里,沒看見什么和尚???”“沒看見就算了?!蹦侨苏f著要走,但瞟了眼坐在屋檐下的慧源,順口問道,“小子,你叫什么?”“我叫……順遠(yuǎn)?!被墼凑f完,老漁翁便接著話道,“幾位,這是我的小孫子,叫王順遠(yuǎn),這幾天有點(diǎn)風(fēng)寒,我就讓他坐在屋檐下休息呢。”“順遠(yuǎn)?……”為首的估摸了兩句就準(zhǔn)備走了,但是他旁邊的另一個人卻將這兩個嘀咕了好幾句。“別念叨了,人家的小孫子難不成還是那小和尚不成?”為首的男人說著就要走,但被另一個人拉住了,勸道,“哎,是不是其實(shí)很簡單,將帽子脫了不就曉的了么?反正錯了也不礙什么事?!?/br>“也是,寧可抓錯,不可放過?!闭f著為首的那人就又走回到慧源面前道,“喂,小子你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看看?!?/br>“幾位,幾位,我這孫子已經(jīng)得了風(fēng)寒了,這讓他取下帽子,不是讓他雪上加霜嗎?”老漁翁心下一陣不妙,趕緊攔著。“趕緊的,別廢話!”這一被攔著,為首的人心下就覺得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事,便非要慧源取下帽子不可。“爺爺,既然這位爺非要讓我摘下帽子,我摘下來就是了,反正吹幾下風(fēng),也不會有什么大事?!币宦牷墼催@么說,為首的那人又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差了,他倒想這人是呢,那他就離升官發(fā)財不遠(yuǎn)了,但是運(yùn)氣哪兒有那么好。“就是,讓你摘你就摘,也不知道磨嘰什么!”為首的人雖然嚷著,但是明顯沒抱什么希望。另一個人也想是不是自己想錯了。“好,那這位爺你可要看清楚了……”慧源說著左手就要摘帽子,右手卻是摸向了身后的鋤頭,然后在帽子要脫落的瞬間,一下暴起,將為首的人打了個觸不及防,一鋤頭下去,為首的人正好砸在鋤頭背上,頓時便被砸暈了。“老大,老大!”一見為首的已經(jīng)暈倒,另一個人立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