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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為了殺了你?哦對不起,我是不是太直白了?!?/br> 看到哈利臉色都有些白了,羅恩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話似乎太過直接了。 “他們會抓住布萊克的是么?” 赫敏也有些擔心,臉上都是擔憂的神色。 反而是安娜,皺著眉頭在不斷的思索這里面的不合理之處。 “當然了,畢竟從前還沒有人能從阿茲卡班逃出來。說實話,他可真是個兇殘的瘋子” 羅恩回答了赫敏的話,只不過他讓哈利的臉色更加慘白而又僵硬了。 “真的是謝謝了,羅恩?!?/br> 哈利回答了羅恩一句,不過顯然并不是一個真誠的道謝。 “說實在的,如果他當初真的想要殺了哈利,為什么不直接去找哈利,反而要去殺了那十三個麻瓜,還有那個彼得·佩迪魯。而且這么多年了,哈利今年都十三歲了,我是說,如果那個布萊克不傻的話,為什么會等到現(xiàn)在?難道他不知道,哈利十一歲就會去上學么?為什么多等了兩年?” 安娜真的確實對這件事十分好奇。 赫敏和羅恩壓根沒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佩迪魯是個英雄,他是為了阻止布萊克殘殺麻瓜,結果死了的,而且說不定是那個布萊克今年才發(fā)現(xiàn)怎么逃脫阿茲卡班的呢?畢竟這可是阿茲卡班,從前根本沒人能逃出去過?!?/br> 安娜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這里面有什么事情是不合邏輯的但是她還沒找到那個奇怪的邏輯點,只是本能的覺得,有哪里很奇怪,說不通。 “這是怎么了?” 就在安娜還在沉思的時候,火車忽然晃了一下,然后停了下來,車廂里的一行人都沒有再討論布萊克了,而是奇怪的看向窗外,外面的雨水還在噼噼啪啪的拍打著窗戶,羅恩一直手撫摸到窗戶上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冰冷刺骨的溫度。 “怎么停車了?我們還沒到呢?” 赫敏也在奇怪,哈利率先站起來打開了包廂的門,顯然這件事不常見,因為整列車上幾乎每一個包廂的門都打開了,里面都有一個或者兩個人伸出頭來想要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哈利左右張望了一下,看見了不遠處的馬爾福。 德拉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過來找這個討厭的法國佬,明明之前在對角巷才吵了一架,可是上了火車以后,德拉科就是沒忍住,還是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找了過來。 “看看這是誰,鼻涕和喂死雞” 德拉科一直手搭在隔間的門框上,然后不以為意的向里面掃了一眼,在看到安娜之后撇了撇嘴,把手放了下來,又恢復成了一幅清冷貴公子的模樣。 “下午好,德拉科?!?/br> 安娜剛才只注意了窗戶口那些忽然結冰的水珠,所以沒有聽見德拉科說的話。 德拉科原本想了一上午用來嘲諷韋斯萊和波特的話,現(xiàn)在卻有些說不出口了,他可不希望在安娜的眼中真的變成那個,瘋狂給波特找麻煩,只為了波特能夠多注意他一眼的奇怪小鬼。 第24章 羅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在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盧平,盧平哼哼了兩聲,這個未來的教授讓羅恩有些緊張,重新坐了下來。 馬爾福也看見了盧平,昂著下巴沖著盧平指了指:“這是誰?” 安娜站到了哈利的旁邊:“新來的教授,怎么了,你是來找我們的么?” 德拉科冷哼一聲:“哼,我只是來看看……” 話還沒說完,整個車上的燈忽然滅了,所有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德拉科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安娜的肩膀,將她環(huán)在了自己的懷里。 “哎喲!羅恩!這是我的腳!” 黑暗中只聽見赫敏冷抽了一口氣然后喊道。 哈利還在黑暗中只能靠著手里的摸索才回到了位置上。 因為還在火車上,大家伙都不敢拿出魔杖使用照明魔法,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年級小魔法,但是在校園之外的地方使用魔法,可是要收到魔法部的警告的,所以就算是德拉科也沒有掏出魔杖照明。 隨著車廂里各種叫聲,安娜幾乎能猜到現(xiàn)在車廂里的眾人都是什么窘迫的模樣,不是你撞了我的背,就是我踩了你的腳,幾乎每一個人都在喊著。 在一片吵雜聲中,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爆裂聲,然后車廂里亮了起來。 安娜這才發(fā)現(xiàn)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是德拉科的,此時此刻德拉科也進了包廂里,和大家伙擠在一起。 “都呆在這里別動?!?/br> 說話的是盧平,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安娜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他還是挺高的,盧平舉著魔杖慢慢地挪到了門口。 在魔杖尖那微弱的光芒下,安娜隱約間看見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黑影,就像是一個漂浮在空中的垃圾袋一樣,只不過這個垃圾袋,格外的高大,幾乎都要觸碰到火車的天花板了,隨著這個垃圾袋的靠近,玻璃上都被凍出了窗花,然后一個就像是手一樣的東西打開了拉門。 說是手,其實更像是一個在水里泡到腐爛的喪尸,灰白色的rou狀物體,還閃著一點點的冷光,上面滿是粘液和斑點。 大門打開以后,那個高大的垃圾袋幾乎一大半的身體都飄了進來,安娜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那不是個垃圾袋,是一個罩著斗篷的東西,她知道這是什么。 攝魂怪。 下一秒,另一邊的走廊也出現(xiàn)了一個攝魂怪,兩個攝魂怪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美食,爭先恐后的擠進了這個狹小的包廂,然后一起吸了一口長氣,他們的斗篷下面發(fā)出了奇怪的咯咯的聲音,就像是什么東西在粗糙的沙粒上面摩擦。 隨著他們的呼吸,整個包廂里都是刺骨的冷氣,安娜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肺部,整個肺被一個冷冰冰的爪子抓在手中,這個爪子要把肺里面僅剩下的一點點氣息都攢出來。然后這股冷氣,從皮膚,從毛孔,從任何一個地方,鉆到了安娜的身體里,血管里,安娜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被冰凍了。 耳朵的鼓膜能感受到自己越來越緩慢的心跳,咚,咚,咚,然后安娜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陷入黑暗之中時,她最后看見的,就是一陣刺眼的白光,和白光的映照下,德拉科緊張的表情。 等到安娜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醫(yī)療翼。 “你終于醒了,要我說阿不思就是太軟弱了,怎么能同意讓攝魂怪上車!我要是家長,一定寫上十封吼叫信給他!” 耳朵邊是龐弗雷夫人怒氣沖沖的聲音,安娜從來沒有過像是這一次一樣的,這么高興自己能聽見龐弗雷夫人的聲音。 安娜小聲的提醒了一下“龐弗雷夫人,鄧布利多校長還在這里?!?/br> 鄧布利多對著安娜點點頭,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