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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在貧民大廈的時光,他揚(yáng)聲吩咐:“智腦,來段音樂。莫雪球,你會跳舞嗎?”莫雪球身子一僵,媳婦的要求總是叫他為難。謝以喬淡定地走出去,沒一會兒從儲物柜里——沒錯,就是裝毛線球那個儲物柜——翻出一根真皮毛做的逗貓棒來。莫雪球小時候被家長們拿這玩意兒逗過,一看到這個東西的形狀,不知怎么就又緊張又有點(diǎn)可恥的興奮起來了。不等他糾結(jié)完,懸浮跟隨器已經(jīng)跟著小喬回到廚房。智腦里響起輕快的音樂,謝以喬把逗貓棒一抖,某只雪球眼睛就直了,爪子也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在那海邊的茅屋邊上”歡快的童聲在唱。謝以喬把棒子往左邊一甩,雪球的爪子也跟著揮了過去。等等,這發(fā)展不太對勁?。?/br>“那棕櫚樹是小小的搖籃”歡快的女聲在應(yīng)和。逗貓棒往前一推,再一抖,雪球雙爪抬起,屁股跟著一扭。……算了,他已經(jīng)徹底地放棄自我。媳婦高興就好。“是你,我們的愛情之果,我的寶貝!”謝以喬猛地將逗貓棒往旁邊一送,莫雪球跟著飛了出去,撲通一下,精確地砸進(jìn)面團(tuán)盆子里,撲起一陣白騰騰的面粉。“哈哈哈……”謝以喬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莫洛斯默默抬起爪子,捂住了整張臉。……媳婦真是太壞了。兩人愉快地共享完一碗長壽面,在家里享受了整整一天的寧靜,直至傍晚,果不其然收到王靜柔的邀約。王靜柔的聲音刻意放得柔緩,但內(nèi)里的鄙夷還是遮掩不?。骸靶贪。裉焓悄愕某赡耆?,這么久沒見,你爸爸也說想你了,晚上來阿姨家吃個飯?!?/br>從這近乎命令的語氣,和“阿姨家”這種無時無刻宣告主權(quán)的行為,就能看出這女人是如何不把謝以喬放在眼里。在她眼中,謝以喬還是當(dāng)初那個被她三言兩語就刺激得自閉的無知小兒。謝以喬挑起一個滿是興味的笑容:“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切斷通訊,王靜柔失態(tài)地摔了手邊一個茶盞,怒吼一句“整死你個小賤人!”謝以喬的笑容,讓她想起顧歸寧那個奪走她丈夫十?dāng)?shù)載的狐媚子,她捏緊拳頭,用力深呼吸了好幾次終于緩過氣來,召喚管家:“把住在客房的依燦叫過來?!?/br>依燦很快過來。臨近謝以喬生日的這幾日,她提前被王靜柔接過來為今晚做準(zhǔn)備。對于如何利用攝像的角度及演技,將自己偽裝成受盡迫害的未成人,已經(jīng)掌握得爐火純青。體會了數(shù)日人工浮島中的奢靡生活,又被王靜柔用“如果嫁給謝以喬,就能享用一輩子榮華富貴”這種話洗腦,依燦幾乎已經(jīng)相信王靜柔為她勾畫的大餅,等到高中結(jié)束,她甚至不用辛苦地繼續(xù)念書,就能住進(jìn)浮島,成為謝家的下一任主母。她從客房進(jìn)來,興奮又緊張地跟王靜柔問了好。王靜柔讓她坐下:“準(zhǔn)備得怎么樣?等下我會在酒宴上,給謝以喬的酒杯里添一種無害的助興藥,等他喝醉后,叫管家把他引到你房間,你一定要及時點(diǎn)燃熏香,助興藥與熏香一混合,就是種絕妙的催情劑,屆時你把握機(jī)會,生米煮成熟飯,阿姨就做主給你們完婚?!彼朴茋@氣,“阿姨也是無奈,這孩子從小不聽話,跟我又不親,我也是怕他走上歧路,以后被莫洛斯傷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br>“阿,阿姨……這計策真的有效嗎?我回去查了一些相關(guān)資料,您說的那個判刑,要求的條件非常苛刻,必須是在找到確鑿證明、且本人供認(rèn)案件的條件下生效,且其中還有不少規(guī)定可以減輕甚至免除刑法。我……如果我做成功了,但是謝以喬不認(rèn)賬,我該怎么辦?”王靜柔搖頭:“你不必?fù)?dān)心。謝以喬他性子弱,從來不敢大聲和人嗆聲,只要我們拿視頻給他看,他是絕對不敢反抗的。況且,我們的目的又不是讓他受刑,只要他肯承認(rèn)自己欺負(fù)了你,為此負(fù)責(zé),那個視頻也不重要了。”只不過……視頻會送到莫洛斯的手中,讓他看看他們莫家選的好媳婦有多么下賤。王靜柔心里冷笑,現(xiàn)在謝以喬最大的靠山就是莫洛斯,抽了莫洛斯這張底牌,把謝以喬跟個虛榮的臭丫頭綁在一起,以后還不是任她為所欲為?等到謝以喬和執(zhí)意藏在他懷里跟來的迷你莫洛斯到了浮島,浮島識別系統(tǒng)自動檢測出主人的身份,將人放了進(jìn)來。王靜柔在監(jiān)控里看到這一幕,對著同樣坐在餐桌主位上的謝瀾質(zhì)問:“他的權(quán)限為什么還沒有取消?我不是跟你說過,放他隨意出入,很容易打擾到我們的正常生活?!?/br>謝瀾有些不愉,他今天上了一天的課,回來還要面對妻子的爭執(zhí),不耐道:“你不是不知道,這座浮島的權(quán)限是歸寧在的時候設(shè)下的,我又不清楚要怎么改。”歸寧歸寧……王靜柔低垂著頭,手指差點(diǎn)掐進(jìn)rou里。幾個兒子不滿嘀咕:“為什么要把他叫來吃飯啊?!?/br>“就是,根本不想見到他?!?/br>他們拿起桌上的酒,嘻嘻哈哈倒了起來,開始互相敬酒。“這酒味道不錯,喝下去身體暖暖的?!?/br>“才一杯就有點(diǎn)暈乎乎的了,這酒好烈。好酒啊,哥哥來,再喝一杯?!?/br>王靜柔想了想沒有阻止他們。這種酒正是她為今天刻意準(zhǔn)備的助興酒,平時喝了頂多是比普通酒烈一點(diǎn),易醉,但只要沒有同時嗅那種熏香,就對身體不會有什么副作用。王靜柔在這件事上很謹(jǐn)慎,整張餐桌都用的同一種酒,這樣,她完全可以推說自己不知道這種酒有催情的作用,才會給大家用這種酒。這可以防止事發(fā)后,被謝以喬以“蓄意下藥”的名義洗脫罪名。反正是在自家屋里,再怎么也不會讓幾個孩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醉一場也好,免得到時候鬧起來堵孩子們的心。謝以喬走進(jìn)浮島,順著筆直的大道一路進(jìn)入餐廳,王靜柔擠出一個微笑:“孩子快坐?!?/br>謝以喬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沒有答話,徑直找了個離他們一家子最遠(yuǎn)的角落坐下。謝瀾皺眉,張口就教訓(xùn):“你阿姨跟你說話,你這什么態(tài)度?!?/br>這下,謝以喬是真的有點(diǎn)犯惡心了。說實(shí)話,對于繼母和原主,因為倆人本來就存在利益沖突,所以繼母再怎么對付他,他也只用回?fù)簦瑝焊粫惺裁辞榫w的波動。但是謝瀾他畢竟是原主曾經(jīng)深深信賴的父親,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