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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輕就熟老手模式的……真的很可怕!我會死,不是因為心血管爆裂就是因為失血過多。 【不想宅了】:看吧看吧,你男朋友果然是那種人!=_= 【忙到死的M】你又想催眠我!即使啟動了模式,他還是很害羞的!不要催眠我……他真的是非常圣潔的! 【不想宅了】:是是,你的幼馴染很圣潔。=_= 【不想宅了】:今晚聊得有點晚了,不如先這樣吧。明天等你問話的結(jié)果XD 【忙到死的M】:真要問??? 【不想宅了】我也會問的啦。不,不用我問那個變態(tài)自動就會跟我說吧…… 【忙到死的M】:……(真的要去問?。?/br> 【不想宅了】:沒錯!不問的話你一定會糾結(jié)撓墻很久。 【忙到死的M】:我如果死了,都是你的錯。=_= 【不想宅了】:哈哈,到時我也許已經(jīng)被變態(tài)羞辱致死了。=_= 【忙到死的M】:啊啊,不說了,他回房了!就這樣,8! 【不想宅了】:8。 ————【忙到死的M】離開聊天室———— ————【不想宅了】離開聊天室———— ————P.M. 2:34———— ————【忙到死的M】進(jìn)入聊天室———— 【忙到死的M】:我上來了!阿宅在嗎? 【不想宅了】:我在。 【忙到死的M】:聽我說聽我說,我太高興了?。荆撸?/br> 【忙到死的M】:午休時問了我男友,他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回答了,沒有啟動模式真是萬幸。他說我這樣就很好了,即使只是純粹的安慰,我也滿足了>///< 【忙到死的M】:周遭的人都說“小比較可愛,大的反而不方便”,雖然我覺得這樣很像炫耀,但是……但是……他也說這樣很好,所以>///。。。。?! 【不想宅了】:……是嗎?恭喜。 【忙到死的M】:……你真的在恭喜我嗎?這勉強的文字是怎么回事?=_= 【不想宅了】:我的真心程度是300%=_=,我只是想到了變態(tài)說的話而已。 【忙到死的M】:你家變態(tài)怎么說? 【不想宅了】:“太大了反而不好,現(xiàn)在這樣才有讓它們變大的價值嘛^_^”,他的原話。 【不想宅了】:我知道他一向很無恥,但沒想到會無恥成這樣T-T……算了,我認(rèn)了。既然該在意的人都不在意了,小就小吧。 【科學(xué)怪】:有男友的妹子傷不起啊? 【不想宅了】:?。。。。?! 【忙到死的M】:?。。。。。。?/br> 【不想宅了】:你怎么會在這里??。?/br>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還有別的話題,聊天室大概會繼續(xù)下去,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上其他人的番外吧。 第84章 一雅End 與你同在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歌曲:Aimer——六等星の夜 如果卡或者都不行,就點這個。 一雅半夜醒來,習(xí)慣性地把手搭向身體右側(cè),入手一片冰涼。 殘存的睡意霎時煙消云散,一雅睜開眼睛,被黑暗所籠罩的房間里只有她一人。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心底仍是不由自主泛起一陣顫栗。一雅想起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酸軟,呼吸間鼻腔內(nèi)滿是熱氣。 發(fā)燒了嗎…… 一雅再度閉上眼睛,此時她已明了那個人不在身邊的原因,也就不再勉強自己起來尋人。 不知過了多久,黑暗中傳來了一陣被刻意放輕了的腳步聲,接著一雅感覺到身邊的床褥陷了下去,有一只大手在撫摸著她的額頭。涼涼的,卻很溫柔。 “我給你拿了姜湯來,只是有點低燒,喝了出汗大概就沒事了?!?/br> 是他。 “怎么了?臉色這么蒼白……”坐在床邊的蘭斯洛特傾下.身,用額頭碰觸一雅的額頭,垂下的發(fā)梢不小心拂過了她的臉頰,“沒有燒得很厲害啊……會想吐嗎?” 一雅搖搖頭,不想說話,喉間的干燥得到滋潤之后,她依然渴睡。她感到身邊多了個熱源,他擠進(jìn)床上把她擁住,受傷之后總是比常人較低的體溫對一雅來說剛剛好。她想伸手抱住他,但不知為何壓抑住了。 房間里很安靜,就連衣料摩挲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男性結(jié)實修長的身軀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困藏在他懷里,溫?zé)岬臍庀⒋捣鬟^她袒露在睡衣之外的肌膚。頰邊汗?jié)竦陌l(fā)絲被輕輕別開,微涼的唇如蝶觸般烙下一串輕吻,一雅猶如遭到輕微電流竄過周身,皮膚上泛起一陣別樣的刺激。 “果然發(fā)燒的人比較敏感?!?/br> 一雅聽見頸邊傳來一聲悶笑,隨后柔軟的觸感落在她的頸上,這次不止是輕吻吮.吸,他甚至用溫?zé)岬纳噍p舔著她頸間的脈搏。 “別亂發(fā)情?!鳖^越發(fā)的暈眩,趁著還有力氣的時候,一雅當(dāng)機立斷推開了埋在她頸邊的金色腦袋。 蘭斯洛特如她所愿老實起來,轉(zhuǎn)身拿起擱在床邊的熱水盆里的毛巾,“我?guī)湍悴料潞拱?,這樣子你會睡不安穩(wěn)。我保證不會亂動?!?/br> 微弱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之間透了進(jìn)來,將黑暗的房間勾勒出模糊的輪廓,一雅因為發(fā)燒而變得水霧蒙蒙的視野里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但那熟悉的聲音就在她的身邊輕柔地說著話,并用溫?zé)岬拿頌樗潦煤節(jié)竦纳眢w。 看著蘭斯洛特專注而小心翼翼的神情,一雅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陣苦悶。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這么讓時間僵硬地流淌而過。 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以往兩人之間的靜謐已經(jīng)從平和轉(zhuǎn)變成了尷尬沉默? “嗚……嘔!” 突然,空蕩蕩的胃痙攣起來,一雅趕緊推開他,挪過身子趴在床沿邊上嘔吐不止。他趕緊走上去攬抱住她的腰,輕撫她的背脊幫她順氣。一雅好不容易吐完了,整個人都像虛脫了一樣,身上全是冷汗。 蘭斯洛特為她擦拭干凈沾了穢物的嘴角,拭干汗水,讓她清清爽爽地躺下。一雅看著到處忙活個不停的金發(fā)男人,心底難以自抑柔軟起來的時候,胸口也泛起了另一股被烙鐵灼燒般的痛楚。 ……這是夢吧? 不是第一次這么想了——就如同此時處于夢境與現(xiàn)實之間的曖昧?xí)r間一般,現(xiàn)在映入她眼簾的這些事情,這個人在她的身邊,或許僅僅是她的夢境吧? 蘭斯洛特清醒過來是那件事發(fā)生后的一個多月后,據(jù)醫(yī)生稱康復(fù)到能正常生活的程度至少要兩年時間,之后還少不了定期復(fù)診和療養(yǎng)。當(dāng)一雅知道了蘭斯洛特醒來的消息時,一直高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隨后就決定打道回府。 再次讓彼此靠近的人,是蘭斯洛特。 或許是更加謹(jǐn)慎的緣故,又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