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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梁叡庭出錢去請律師,還走了幾層老同學(xué)的關(guān)系,拿了會員價,否則就梁叡庭那點存款連零頭都不夠。梁瑞廷的預(yù)約排的滿,他插了個隊才在今天排上,誰知道梁叡庭不愿意去,非要打工。張思端一氣之下把桌椅砸了好幾個,動靜大得老板差點要叫警察。梁叡庭怕鬧大,只好妥協(xié)。張思端揉了揉被撞疼了的地方,跟拎小雞仔似的把梁叡庭拎到門口的樹下,把人猛地往樹干上一甩。梁叡庭營養(yǎng)不良,都大二了還跟個高一的學(xué)生似的,這一摔直接撞到了骨頭,他的臉剎時就白了,彎下腰,一聲不吭。他清楚自己在這個家里是什么地位。他有個白眼狼父親,女人氣他的父親,自然不會對他好到哪里去,之前想再找,對方都因為有他的存在而拒絕了,這更加深了女人的怨恨,好不容易碰上個能忍受的,女人自然巴不得立馬把他丟了。如果說張思端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星星,他就是低到了塵埃里的一?;?。他小心翼翼地在家里待著,還是免不了成為他們?nèi)鰵獾膶ο蟆A簠蓖ゲ幻庥X得有些難受,他低著頭,拼了命地去忍住眼淚。張思端還想再打,手機響了起來,是他同事打的。他這才松了手,訓(xùn)斥了兩句,叫梁叡庭自己回學(xué)校,轉(zhuǎn)身就擺上嬉皮笑臉的模樣,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遠。梁叡庭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回過身來,扶著樹干站起來,拍掉褲腿上的泥土,一步一步往外走。“你加班到這么晚?。俊绷很仆[弄了兩下窗臺上的仙人掌,嘴里咬著吸管,“不是我說你,媽都讓你早點回來吃飯了,今天好不容易氣氛好點,也是個跟爸爸緩和關(guān)系的好時候,你加什么班?”“工作,推不了,我得對委托人負責(zé)。”梁瑞廷手撐在車把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透過后視鏡,他看見一個彎著腰的男生正沿著圍墻慢吞吞地挪動步子。他皺了皺眉,認出了那人就是梁叡庭。“那你也不能不修復(fù)父子關(guān)系啊,今天還是中秋節(jié)呢?!绷很仆∪滩蛔÷裨沽藘删?,想了想,梁叡庭就是這個性格,她也就不說了,嘆氣道:“所以你今天是不回來了?”“不回去。”梁瑞廷答得有點漫不經(jīng)心,很快就把電話給掛了。他隔著車窗看著那個步履艱難的人,不知道是心疼還是看不下去,鬼使神差地又把車門給開了,走到梁叡庭身前。“要我送你回去嗎?”梁叡庭聽到這樣溫和的聲音時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愣愣地抬起頭,目光撞進梁瑞廷眼里。剛剛在事務(wù)所時,他其實并沒有怎么觀察過這個男人,甚至連男人的名字也沒記住,只記得也是姓梁。“不用了,謝謝?!绷簠蓖u了搖頭。還是個挺倔強的性子。梁瑞廷有些驚訝,微微蹲下了點與他平視,再次開口:“你不用這么緊張,我是你的律師,這段時間我們可能會經(jīng)常見面。你真的不用送嗎?”太溫柔了,梁叡庭想。在他僅有的人生里,從來沒有人用這種口氣對他說過話,更多的是采用命令的祈使句口氣,像這樣與他商量征求他的意見的少到?jīng)]有。剛剛被張思端打過的地方還在疼,梁叡庭暗暗咬著牙,搖了搖頭。梁瑞廷發(fā)現(xiàn)這人還不是一般的倔,沒有辦法,只好重新回到車上。梁叡庭見人走了才松了口氣。他疼得冷汗直流,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并不想讓梁瑞廷看見他狼狽的樣子,那就好比在一個陌生的人面前剖析自己,讓他非常不適。梁瑞廷可能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沒有追上去,只是把車墜在后面慢慢地開,見梁叡庭走進了一片筒子樓區(qū),車開不進去了才停下。他抬起頭看著遠處壞掉的路燈,莫名覺得有些煩悶。因為存款三分之二都拿去請律師了,這又是房東放了很久的房子,梁叡庭這個月的電費還沒有交,他摸著黑接了盆涼水,咬下把身上擦洗了一遍,又找到醫(yī)藥箱,胡亂上好了藥,接著就把被子一蒙打算睡覺。室友現(xiàn)在怎么看他他不知道,他只想著遠離那些是非,安心活下去。對他來說,光是活下去就很難了。梁瑞廷回到家,把梁叡庭這件事的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才發(fā)現(xiàn)張思端在很多地方都說的很敷衍,一筆帶過,甚至就連對方的聯(lián)系電話都沒給他,的的確確不是一個負責(zé)的哥哥。他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指尖,看向上面寫著的梁叡庭的名字。原來是這個三個字。他想。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是真的爆肝了(不),大概期中離得越近越想浪???第2章第二章“你這辦的不是人辦的事兒啊,瑞廷?!彪娫捘穷^的閆溫臨打了個哈欠,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下巴上的青色胡茬,也懶得管,直接扭開水龍頭往臉上沖。“我怎么辦的不是人辦的事兒了?”梁瑞廷聽見他那邊的動靜,耐心地等了一會兒。水聲漸漸小了下去。“中秋佳節(jié),團圓盛宴,你說加班就加班,說不回去就不回去,叫你家里人怎么想?尤其是你跟梁老師父子關(guān)系還那么僵,都僵了得有十幾年了吧,現(xiàn)在這個時代啊冰山都開始化了,你們怎么還沒動靜啊?”梁瑞廷看著電腦上打出來的照片,笑了一聲:“不著急。你急著上課嗎?”“我上午有節(jié)課,其他時間都空著,怎么了?”“幫我看一下你們系二年級一個學(xué)生最近跟室友打架那事,看看到底是誰先動的手?!绷喝鹜㈩D了頓,總覺得念那三個字哪里怪怪的,他閉了閉眼,還是說了出來:“叫梁叡庭?!?/br>“噗!”閆溫臨被嗆得不行,水一下全噴了出去,拍著胸緩了好半天?!澳阏f什么?梁瑞廷?你這是什么時候返老還童成大二學(xué)生的,我怎么不知道?不過打架斗毆這點倒挺像你。”“跟你說正經(jīng)的,別笑?!绷喝鹜⑷嗔巳嗝碱^,“那三個字我發(fā)給你了,幫我看一下,我今天比較忙,可能沒時間自己去?!?/br>閆溫臨拿過ipad登進微信,把梁瑞廷發(fā)來的那三個字輸進輸入欄里,不一會兒就閃出了一堆相關(guān)文章,但都是近期的,好像直到他跟室友打了一架的前一天,這人在系里都沒什么存在感。他用自己的權(quán)限點進去看了兩眼,找到梁瑞廷想知道的那一部分念了出來:“他先動的手,而且直沖要害,要是手上有利器而不是赤手空拳的話,他室友可能小命不保?!?/br>梁瑞廷眼角一跳,倒了謝后掛斷電話。他說自己忙,其實是真假參半,這兩天他沒什么行程,主要是負責(zé)梁叡庭這件事。陳思知道他接了這活兒還調(diào)侃他自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