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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頭子,不足為奇。而且她身量不高,和那日佝僂著的老頭身量相近,只是我一時糊涂,竟將你的身量忘了,竟以為是你.......”“不過這都不重要啦.......”蕭玦挑眉,“你猜怎么著?”說起身量,卿子甘的身量倒是比蕭玦略微冒尖一些,蕭玦有些的居高臨下看著一板一眼的卿子甘,道:“陸霜給我下的蠱毒,你說他會讓我這么輕易解毒嗎?雖不知他是何目的,但是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得知我的病情,而且,一定會千方百計不讓我好過!所以說.....”蕭玦越發(fā)義憤填膺,“一定是他干的!”卿子甘:“........”雖然好像聽起來是胡說八道,怎么辦,感覺還挺有道理。卿子甘道:“天色已晚,先進城休息,赤白條也累了,明日再尋?!?/br>“誒?你還沒夸贊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呢!我這么機智的腦子你怎么都不好好欣賞一番?”卿子甘聞言,看了一眼身后張牙舞爪的蕭玦,點點頭。蕭玦托著下巴,一副十分受用的表情,瞬間眼前一片霧蒙蒙之感,遮住了落日的余暉和眼前人。“出了辛氏,就罩上冪籬?!痹乔渥痈蕦缁h又重新加在蕭玦身上。蕭玦苦悶,“一片白茫茫,路都看不到!”卿子甘在心底嘆口氣,卻是十分好脾氣地讓蕭玦拉起他衣襟的一角,道:“跟好我?!?/br>一人牽著一人,就這樣走到路的盡頭。蕭玦只覺得,這一幕,好生熟悉。上輩子,卿子甘也是這樣跟在蕭玦身后的。現(xiàn)如今,換了人,卻還是如從前一樣,也和從前完全不一樣。第38章再億往昔之事,皇城末世之帝回想起來,恍若隔世了。不,蕭玦笑笑,當(dāng)然是隔世發(fā)生的事情。“小心肝....小心肝,你慢點,慢點!你叔叔喊我看護好你,你跑這么快,你說,出事了怎么辦?”正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二人潛入了蕭氏的皇宮。卿子甘晃著一身白紗,猛然止住在皇宮之頂飛檐走壁的步伐,雖是年紀(jì)輕輕,卻回頭一副老成的樣子,凜然問道:“這里是皇宮!”“皇宮怎么了呀?”蕭玦瞳孔瞪大,搖搖頭,“萬物皆是逆旅,光陰都是過客,皇帝老子的地盤就不準(zhǔn)我胡言亂語了?”“........聒噪!”卿子甘十分文雅地罵完,便默不作聲,徑自捏了個訣將蕭玦渣渣呼呼的聲音密閉在了自己訣里的空間中,省的平白惹出事端。簡直是不可理喻??!蕭玦靈力高強,又是承受名師指導(dǎo),當(dāng)然一下子便感受到了卿子甘的控制訣,可惜一時找不到破解之法,只能受控于眼前這個小家伙。蕭玦攤攤手,也好,省的那個小心肝對自己的千言萬語不言不語,如今也算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蕭玦乖乖跟著卿子甘的步伐,在幽閉的皇宮之中似蜻蜓點水般劃過。“又干什么?”蕭玦的聲音雖不能企及卿子甘的耳畔,可是整個人已經(jīng)來不及剎不住撞上了身前的小心肝。小心肝做了個“噓”的動作,冷冷看他一眼,示意如今腳下這座宮殿之中有所異樣。這也正是卿家來人到皇宮秘密訪問的真實目的,卿家星占司曾占卜預(yù)測到,皇宮未來幾日會有巨大的陰氣,朱厭獸有重現(xiàn)之跡象。朱厭——禍?zhǔn)赖南笳髦?。有可能會?dǎo)致整個修仙界的翻天覆地,所以當(dāng)未雨綢繆,先下手為妙,甚為修仙世家一大份子的卿家便派出了家族里的卿道衡和卿辛來次暗訪。誰知,一來神都,卿道衡反倒先帶著小侄子拜訪了坐鎮(zhèn)雙溪樓的皇甫垗,二人之間發(fā)生了些許糾葛,一時貽誤了行程,卿道衡便委托蕭玦和卿辛來皇宮走一遭,他脫身后便去皇宮,再行商議。蕭玦本是應(yīng)該不管這些江湖紛爭,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游俠散仙便好,誰知,那日也不知是腦子進水,還是覺得不能辜負(fù)卿道衡的信任,便應(yīng)了。此番來皇宮,已然呆了三四天,仍是不見什么異樣。每日在皇宮之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卿辛還是這樣不放松警惕,跑得猴急猴急的,真是難能可貴。只可惜,剛剛就是意外發(fā)生的時刻。難道說,那團可疑的陰氣正在這里?蕭玦輕輕掀開宮殿正上方的一片瓦,好在捏了個訣施了消音術(shù),宮殿之中的人倒也不曾在意。兩人悄悄將目光投射到了宮殿之中去。“皇兄,臣弟以為您還是以身體為重,國事有臣弟為您擔(dān)著,一定不會出亂子的?;市?,您......保重??!”此人一副明明少年模樣,樣貌看起來最多二十五六,眼神與面容卻極為滄桑,面上幾抹陰郁之氣平添威嚴(yán),少年的陽光之氣早已蕩然無存,一襲華衣金絲帶,難遮溫柔病態(tài)容。“咳咳......”這男子所謂的另一位皇兄,咳血不止,眼睛之中被激出了幾滴眼淚,皇帝的威嚴(yán)倒還不及身旁的王爺,同樣是一副病態(tài)蒼白之臉,可皇帝氣質(zhì)之中多了幾分文采,夾雜幾段詩氣,“子良,這些年來,苦了你了。已近亥時,你也早些回府歇著去罷。”“皇兄,言重了?!泵麨樽恿嫉娜?,想必便是那蕭氏王朝有名的攝政王爺,蕭英蘭,子良王。臣弟先行告退。那子良王鞠了個禮,便退了下去。“不追上去?”蕭玦高高在上地望著漸漸遠(yuǎn)去的子良王的背影,那背影身后跟著的是一團淡淡的暗紫色陰氣。卿辛道:“陰氣根源還是在皇宮之中?!鼻湫烈幌蛟捿^少,說這句,意思便是,皇宮才是窩藏點,追出去沒用,倒不如在這里守株待兔。蕭玦心道,照這形勢,我看是坐以待斃。放著好容易來的線索不追,卻白白叫他跑了。不過也難怪,剛剛子良王一副忠肝義膽,義不容辭的樣子,實在難以讓人相信他會做出什么有愧天地良心的事情來。蕭玦一路見聞不少,聽說蕭氏王朝越來越?jīng)]落,全憑一個王爺叱咤風(fēng)云,掌控大局,否則,蕭氏早就風(fēng)雨飄搖,不知所歸。而在蕭玦看來,這位病嬌的皇帝對待自己這位異母兄弟也是極為寬厚仁德,并不像傳聞中那樣,說什么子良王挾天子以令諸侯。后世人多感嘆,蕭氏最末一代皇帝,蕭英桓。善作琴棋書畫,文才卓絕,本應(yīng)一代風(fēng)流才子當(dāng)名垂青史,卻獨獨疏忽管理國家政權(quán),投錯了胎,生在帝王家,反成了惡名招著的昏君。子良王前腳走,后腳殿內(nèi)便傳來另一個人輕盈的腳步聲,來人正是當(dāng)今王后,盡管她儀表端莊,貴氣逼人,一副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可蕭玦望著這名女子,卻莫名地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