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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兒子進來都是普普通通聊兩句,就休息了,可是今天李曼和朱曉琴這兩個女人一臺大戲,把他折騰的夠嗆,一下子身體有點挨不住,還來不及發(fā)表什么意見,就嘴唇發(fā)白,臉色發(fā)青,模樣不好了。 老爺子隨身有醫(yī)護人員,立刻趕來。 陸閑和陸慶聽到消息,也火急火燎的趕來。 李曼知道外公身體不好,經(jīng)常性的生病,沒有大驚小怪,因為以前家里奶奶也這樣,人老了毛病多。她此刻被朱曉琴的一句話給繞住了。 自己出事的俱樂部,居然是魏君志的哥哥上班的地方,自己一直把這筆帳算在了李想的頭上,一想起來那一夜就覺得恐怖,也是在那一夜看到魏君志如同天神一般從天而降,救了自己,讓自己真正的愛上這個男人,可是如果就是事先設計好的呢? 自己沒有跟魏君志聯(lián)系,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當時他說的借口是李霜通知的,自己之后還問了李霜,李霜一臉茫然,自己還以為李霜是怕自己說她跟魏君志的關系,裝傻也沒有在意。 此刻想來,卻漏洞頗多,先不說小姑婆帶自己一行人去那個會所,以前從來都沒有去過,李想那賤人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會有預知能力,李曼很恨李想,不管發(fā)生任何事都是一味的把所有錯推到她頭上,現(xiàn)在想想疑點頗多,李想不可能有那么大能耐,把自己送到那里面去,除非里面有熟人。 里面有熟人的人只有魏君志了,魏君志的親哥哥居然是牛郎,李曼還想起來陪自己的那個男人長相很面熟的樣子,這一切讓李曼越想越驚疑,一想到最初可能是魏君志陷害的自己,她就心中暴怒,有一種難以發(fā)泄的郁悶,如果真這樣,自己還跑來求外公,那真是太可笑了。 且不說李曼思考前前后后思考的如何了,陸慶和陸閑趕到醫(yī)院,聽到老爺子在搶救,心都提到嗓門眼了,老爺子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一位父親,更是陸家的門面,有老爺子在,那些深厚的關系就在,如果老爺子不在了,等于陸家的大樹倒了,樹倒猢猻散! “怎么回事?”陸閑本來是開口就帶笑容的,跟老爺子的一位女護工關系不錯,平日有什么事都是詢問她的,可是此刻一臉嚴肅。 女護工有些不高興,平日接受笑臉接受習慣了,不過今天這場合也不是發(fā)脾氣的時候,就把過程跟陸閑說了一下,她算是老爺子的職業(yè)保姆,隨時要在老爺子身邊照應,所以前前后后都知道。 不過由于女人對美女的天生敵對,再加上對朱曉琴這喪夫女人的同情,和不了解具體內(nèi)情,說的內(nèi)容表面客觀,實際上都是偏向朱曉琴的。 還好護工這么說,要是護工但凡有一丁點偏向李曼,護短的陸家人都會覺得是朱曉琴的錯,護工的話經(jīng)過陸閑一消化,就成了兩個人都有錯。 陸慶雖然在帝都,可是趕來的時間居然比陸閑還晚,抱歉的說去執(zhí)行任務了,來遲了。 李曼見兩個舅舅都急忙忙的趕來,臉色嚴肅才覺得事情嚴重。 不由得訕訕問道:“外公沒事吧?” 對比一邊憔悴的朱曉琴,容貌依舊美麗的李曼就有些像惹事后心虛的模樣。 陸慶平日為人穩(wěn)重,脾氣也好,可是這一刻卻一臉嚴肅。 “曼兒,你太莽撞了,你也已經(jīng)成年了,怎么還這么不懂事,你外公身體不好,你還拿那些事情來鬧他,萬一出了什么事,你負責的起嗎?”陸慶不能說自己弟媳婦,自然只能埋怨李曼,實際上陸家人護短,本能的就覺得一定是朱曉琴的問題,可是在醫(yī)院,人多口雜,總不能罵自己弟媳婦,何況弟弟已經(jīng)不在了,不過這些話雖然是他敲打李曼,實際上卻是在說朱曉琴。 朱曉琴跟聽不懂陸慶暗指的話一般,神色疲憊的坐在一邊,陸慶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一起在門口著急的等待。 李曼跟霜打的茄子蔫在了帝都,魏君志在牢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從黃長川不幫他,他雖然很快找到了新的依靠,可是這依靠都是要靠自己努力換來的,哪里還能像之前對待黃長川一樣,張口叫一句哥哥,就可以讓他為自己去死。 放風的時候他總算逮到一個機會單獨堵住了黃長川。 剛剛開始魏君志很憤怒,黃長川怎么突然間變了個人,不搭理自己,每當自己受欺負的時候,卻看到被牢頭照顧的很好的黃長川,魏君志恨死他,覺得是他搶了自己的位置。 可是到后來,魏君志實在是被欺負的慘了,又開始念著黃長川的好,他這個人一直都對自己很好,無條件的好,突然間改變,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決定跟黃長川認個錯,英雄能屈能伸,自己受的了那些侮辱,跟自己親哥哥認個錯也不是什么難事。 “哥,你不要我了嗎?就像小時候你把我丟在魏家門口一樣?”魏君志已經(jīng)全然沒有剛剛進來的時候的高富帥的威風,此刻一臉胡渣,看起來比黃長川還老氣。 黃長川身體比魏君志纖細,做牛郎這行業(yè),人長的不錯,是那種文藝書生類型,這幾天因為牢頭的緣故,倒是一身上下干干凈凈,比魏君志顯得年輕一些。 曾經(jīng)的他做夢都希望自己能像弟弟一樣上大學,找個好工作,可是他永遠沒有機會,這種期望深入骨髓,使得黃長川平日打扮作息都像個文藝書生,整個人偏柔弱,他這副模樣,在會所里不僅僅是女人喜歡,有些口味重的男人也喜歡。 也許正是他這樣瘦弱的模樣反而挺身而出站在了強壯的魏君志跟前,給牢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來叫人舔*菊之類的事情,大多數(shù)作用還是嚇唬人,并不會天天上演這種事,可是那一刻,牢頭卻鬼使神差的讓他做了。 這個男人做的很認真,完全是把這個當作一種工作,非常盡責,盡管那雙眼里含著淚水,至始至終都沒有一句求饒,只是在涉及自己弟弟的時候,才會艱難的開口懇求。 在這個監(jiān)獄里都不是善茬,每個人都有深刻的故事,可是就算是人渣也是有真感情的,有時候這些作惡多端的人渣未必不比那些穿著衣冠楚楚的人壞多少。 只是不同的環(huán)境,不同的生活而已。 魏君志一句話,讓黃長川內(nèi)疚不已,可是想到弟弟之前打電話說的那些話,他又一陣哆嗦,他面對自己的親弟弟,說不了謊話,盡管不愿,還是開口道:“君志,在你的眼里哥哥只是個傻子,一個自甘墮落的傻子,你指望一個傻子能做什么?” 這話透著一股熟悉,魏君志立刻想到自己上次打電話剛剛打完就被牢頭那伙人按住打了悶棍了,之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