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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在被雙規(guī)的過程中,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小美是絕對不可能的?會不會是自己的妻子?他最懷疑的是朱曉琴,可是想想又沒道理,自己要真的出事了,她是自己老婆,也落不得好處。那就是自己的政敵,可是自己和小美一直很隱秘,政敵的話也需要有人幫忙才行?。?/br> 雙規(guī)要求在規(guī)定的地方,規(guī)定時間交代問題,陸仁的人身自由完全被限制了,并且被進(jìn)行狂轟亂炸的疲勞審訊,使得他非常難受,原本一個身軀昂揚(yáng)斯文的男人,此刻如同一只困獸一般。 陸仁的心理壓力很大的,被問出來自己和meimei的事情已經(jīng)很有壓力了,他怕自己扛不住把幫著小美做的那些事情也抖出來。 那些事他自己都在記憶深處不記得了,可是在審訊的過程中,居然不知不覺的冒了出來,嚇?biāo)惶?/br> 他記得小美讓他派人協(xié)助她,半路劫持了一個女的,后來那個女的就被他用關(guān)系送入了瘋?cè)嗽?,那女人的孩子也被送到了一墻之隔的孤兒院去?/br> 這件事很小很微不足道,不知道為何陸仁居然回想起來了。 斷斷續(xù)續(xù)中,又想起來,自己的秘書安排了曾思鄉(xiāng)的兒子撞死那瘋婆子的事情,可惜沒死。 不過那個居然敢打自己meimei主意的吳星寶總算是死了。 陸仁一件一件的回想,很緊張很害怕,怕自己忍不住就說了出來。 不過幸好,終于在他崩潰之前,他被放了出去。 一出來,他第一時間就給老爺子打電話。 “爸!”陸仁喊了一句,就有些心虛不知道說什么了。 “我已經(jīng)給你安排了,之后你會調(diào)到其他崗位,等著這件事冷卻幾年,你再準(zhǔn)備復(fù)出吧?!标懠艺竦恼f道。 “爸,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懷疑是曉琴。”在雙規(guī)期間想的最多的就是這件事,陸仁一出來就跟自己父親說。 沒有想到他這話一開口,卻聽到電話那頭一陣兵荒馬亂,老爺子聽到兒子的聲音,血壓一高,又暈了過去。 過了一會陸閑給陸仁打了電話,開口道:“二哥,你不知道,二嫂這些天為了你的事情,到處求人,她的性格你也知道,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現(xiàn)在卻跟瘋了一樣,看到誰都說你是沒有問題的,她相信你,你兒子凱凱,她給送到大哥的部隊去了。她自己還是一個縣委書記吧,硬是為了你,連縣委書記都不想做了,被老爺子訓(xùn)斥了一頓。二哥你做的事情,最對不起的人是二嫂。” 說完陸閑就掛了電話了。 陸閑對陸仁不爽很久很久了,好不容易犧牲這么多利益把他撈出來,一出來居然就把老爺子氣暈了,平心而論,他陸閑在外面也玩女人,可是從來不會不尊重妻子,那視頻可是在家里,二嫂出去縣里工作的時候,在陸閑看來,二哥真的魔癥了,好好的老婆硬要調(diào)到縣里去,讓后把家里騰出來,能讓他和meimei親熱…… 原本他也是瞧不起鄉(xiāng)下出身的二嫂的,可是現(xiàn)在,出事了,才可見這個女人很強(qiáng)悍,而自己的親meimei,卻躲在李家,別說幫忙,連面都不敢露,看到朱曉琴一臉堅定的說相信自己的丈夫,陸閑臉都有些燒。 可恨,二哥出事了,卻第一個怪罪到自己妻子頭上。 他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原本二哥為了幫助小妹,居然惹了前市委書記曾思鄉(xiāng),引誘陷害他兒子開車撞人逃逸,抓住人家把柄,結(jié)果人家現(xiàn)在反撲了,抓住你的把柄,政治上的齷蹉不就是這樣么。 曾思鄉(xiāng)是賀家陣營的人,向來跟陸家不太對付,二哥這次栽了,卻沒有反省,反而抓住二嫂不放,不得不說,陸閑對自己的二哥有些失望。 陸仁打電話給老爺子,把老爺子氣暈了,平白又被自己弟弟訓(xùn)了一頓,抬頭看著外頭的大太陽,一陣眼暈,感覺自己站都站不穩(wěn)了,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扶住了他。 “老公,對不起,我來晚了?!敝鞎郧俜鲋懭?,一個勁的道歉。 陸仁沒有想到來接自己的居然是自己最懷疑的人,她不是被老爺子趕回縣里工作去了么? 一路上陸仁都不想和她說話,到了市委大院,冷冷清清的,陸仁第一次發(fā)現(xiàn)市委居然是這么冷清的地方,沒有遇見一個人。 要是以前,他回家,總會有一些人出現(xiàn),跟自己問好。 到了家里,陸仁一進(jìn)門就聞到香噴噴的飯菜的味道,當(dāng)然沒有點(diǎn)蠟燭,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老公你先去洗個澡吧,飯菜我已經(jīng)做好了,盛起來就能吃了。”朱曉琴并不介意陸仁不搭理自己,仍舊殷勤的道。 陸仁聞了聞自己,的確一身臭汗味,他是最愛干凈的人,沒有想到能忍這么久,下意識的想推推眼鏡,才發(fā)現(xiàn)眼鏡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 在熱水淋浴下,陸仁痛快的沖洗了一遍,心里還在懷疑。 洗完澡,陸仁坐在餐桌前,看著一桌的好菜,卻沒有吃,而是開口問道:“上次凱凱去找你,說了什么嗎?” 朱曉琴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想了想道:“凱凱找我的時候,我特別忙,縣里事情一堆,根本來不及和他說什么,我本來想叫你來開導(dǎo)一下他的,結(jié)果后來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我就把凱凱送到大伯那里去了,怕他胡思亂想?!?/br> 見陸仁還是一副懷疑的模樣,朱曉琴也沒有多解釋,拿著筷子給他夾了一些菜道:“老公,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我特意給你做的?!?/br> 陸仁也餓極了,在紀(jì)委吃的東西可不太好,而且精神緊張根本吃不下,也不多說,幾乎是狼吞虎咽的開始吃了起來。沒有戴眼鏡的他顯得特別陰霾,臉上有些扭曲。 朱曉琴仿佛沒有看到陸仁這張變化頗大的臉一般,還是殷勤的給他夾菜。 陸仁吃了個半飽,看到朱曉琴的模樣,忽然就氣的把碗筷一摔,頓時一桌好菜好飯,就一片狼藉。 “朱曉琴,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我最討厭你這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虛偽至極,你知道我是因?yàn)樯钭黠L(fēng)問題被雙規(guī)的,你難道一點(diǎn)都沒有想法?” 朱曉琴低著頭收拾碗筷,手一不小心就被那碎了的瓷片割破了,流出了血,可是她一點(diǎn)都不覺得疼,因?yàn)樗呀?jīng)疼到了極致,這點(diǎn)痛,對她來說什么都不是。 “老公從我嫁給你,我就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陸家,我一直小心翼翼,這些年你對我也很好,他們說你生活作風(fēng)有問題,也只能怪我,如果不是我去縣里上班,就不會有那些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你的,我一直相信你。”朱曉琴一邊說一邊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