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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到后邊會受不住這名雄蟲沖擊的身體,變得只要是觸碰,都能引起陣陣禁不住的顫動,雌蟲咬牙忍耐,最終卻熬不下去了,不禁哀求出聲。李青按照那本被宋家特意拿過來的繁衍手冊上的做法,用最低標準來確定了每周一次的計劃。但是這天晚上,他照常動作,到一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名雌蟲似乎反應變得愈發(fā)的激烈起來。李青稍微頓了頓,便見到對方已經(jīng)低低的嗚咽出聲了……很難想象強悍俊美的雌蟲能在這種時候開口求饒,冪眼角微紅,雙手輕輕放在腹部,微微張開的薄唇,似乎想要提醒著什么,結果動了幾下都被刺激得沒能發(fā)出聲音。雌蟲看見雄主順著他的手,看向光著的腹部……神情冷峻而嚴肅。帝國醫(yī)院第二天凌晨,在養(yǎng)育室內(nèi),多了一枚蛋。蛋殼上帶著瑰麗的紋路,這是一名較為普通的雌蟲幼崽。如果蛋殼沒有紋路,光滑而結實,便是一名珍貴的雄蟲幼崽。冪看著那枚蛋上,和他身體的蟲紋隱隱相似的模樣,清晰而流暢,便知道這枚蛋,破殼出來后會是一名健康的雌蟲幼崽!他輕輕觸碰著那枚蛋,小心翼翼的維護著。當寒等同僚得知消息,趕來醫(yī)院的時候,便見到李青隔著醫(yī)院的玻璃墻,看向病床上那一大一小的雌蟲和蟲蛋,玻璃鏡面上-反-射-出來的那一雙眼眸,沉穩(wěn)而深邃。等對方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時,微微側過頭,那種神情卻如同幻象一般,仿佛是他們看錯了一樣,此時雄蟲眼角帶著一如既往的嘲諷,瞳孔間濃縮了厭惡和憎恨,唇角微勾,略帶不屑的同三名蟲族-擦-肩而過。隱藏起來的敵意可以說是非常明顯!他們毫不懷疑,這名雄蟲,的確是憎惡著同族。蘇英不明所以的看向肅,隨后兩位副官職位的蟲族,又紛紛看向第三軍團的軍團長寒。寒聳聳肩,他也懷疑是不是玻璃面沒有擦拭干凈,導致大家全都看錯了。冪躺在床上,他并不需要住院,只是例行公事的陪著蛋罷了,等全部檢查做完,泡在營養(yǎng)液里面,過幾天蛋殼便會破開。他看著同僚們正在圍觀那枚乖巧的躺著還不會滾動的蛋,唇角不禁上揚,能順利生下來,總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冪看向房間的那扇玻璃墻,雄蟲偶爾會站在外邊,并不怎么進來……雌蟲微微合眼歇息片刻,腦海中回憶起的,卻是被雄蟲打橫抱上醫(yī)護飛艇的時候,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淡淡溫和。轉瞬即逝,快速得讓他幾乎以為那是幻覺!說不定便是了……冪不敢確認,因為那名雄蟲自始至終都不發(fā)一言,除了簽名許可之外,這枚蛋,連名字都沒有。一般幼崽在出生之后,即便因為各種原因,而不能得到雄主的喜愛,但多少都會能得到一個名字,不外乎是一個稱謂,可也能反映出蟲蛋的受寵程度。作者有話要說:☆、第53章孫儀聽見了冪已經(jīng)順利生下那枚蟲蛋的消息,并且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播開來,得到了帝國不少居民的祝福和鼓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對那名雌蟲理應不是非常感興趣,之前就在嘴邊都沒有下口,更何況現(xiàn)在成了二手貨。但是如此有用的武器掌握在其他雄蟲的手中,不能為己所用,孫儀覺得是吃了大虧的!他同上門拜訪的趙寧道,“第四軍團曾經(jīng)對那名雌蟲不薄,現(xiàn)在居然連我的面都不見,之前一直不執(zhí)行秘密軍令就算了,后來我千方百計的想要幫他逃出那名神經(jīng)病雄蟲的掌心,竟是一直都不識趣!難道非得我說明白才能了解這番苦心么……”“李青現(xiàn)在進入了帝國學院,以后前途無量,他并沒有選錯雄主,只是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面罷了?!壁w寧坐在寬軟的沙發(fā)上,膝蓋交疊,悠閑愜意的品嘗著最新上市的茶葉。他看向坐在對面,一臉氣惱的雄蟲,不禁心下感慨,以前孫儀可不是這幅模樣的,自從冪中將被剝奪軍銜,嫁給李家那名雄蟲后,孫儀似乎總用各種各樣的辦法來同他們作對。而且使用的方式簡單粗暴,趙寧見孫儀沉默不語,嘆了口氣,道,“你太過于著急,也太過于看輕李家那名雄蟲了?!?/br>孫儀皺著眉,抿了口茶水,不置可否,他冷笑,“區(qū)區(qū)一個神經(jīng)病蟲,還需要我重視?!”趙寧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名雄蟲,道,“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了冪,從而惱羞成怒……”“不可能!”孫儀立即否認,話一出口,喝茶的動作卻是略微停頓了下。他抬眼看向趙寧,第二軍團的副軍團長,此時也是和第四軍團交往最為密切的軍部高層之一了,“倒是你,之前提出交換雌侍,結果被李青拒絕了,心里就沒有芥蒂?”趙寧想了想,搖頭道,“我不喜歡那種強悍類型的雌蟲,反倒是李青,覺得有些琢磨不透。”“不必想太多,李青是我們的絆腳石,權門李家的地位本就在孫家和趙家之下,如果讓他們有一名優(yōu)秀的雄蟲崛起,可能會對勢力的分布造成一定的影響,任其自然發(fā)展下去,一定釀成大患!”趙寧對于孫儀的決心,有些不太明白,不過看在李青兩次駁回趙家面子,還打傷了趙日的份上,他不出手說不過去。趙寧點點頭,道,“打算如何?”孫儀看著窗外飛過天空的掠影,寬敞的前院內(nèi)傳來鳥類的鳴叫聲,雛鳥嗷嗷待哺,等待雙親捕食歸來,而后再填飽肚子。“你覺得,一名虐待幼崽致死的雄蟲,將來能有多大的成就?”趙寧放下手中的的茶杯,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雖然不太在乎雌侍的死活,但即便是要玩死,也需要一些足以遮掩的理由,抑或是將其判定為極其嚴重的罪名,而不是隨心所欲的就能決定雌侍的死活。可若對幼崽出手,那即便是雄蟲,也很有可能被告上法庭,受到極為嚴厲的處罰!不喜歡某位雌侍所生下來的幼崽,抑或是不喜歡雌蟲幼崽,這些作為雄主都對外可以表現(xiàn)出來,其他的蟲族說不了什么,畢竟是家里事。但如果做得太過分,甚至是證據(jù)確鑿的被發(fā)現(xiàn)謀害了未成年的幼崽,沒有哪一條法律會維護如此殘忍的事情!孫儀看不順眼李青的模樣,讓趙寧覺得背后還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隱情,他自己的弟弟被揍了一頓,都沒有這樣不依不饒,難道孫儀因為家里雌君雌侍都沒有生得出蛋,從而嫉妒了?越想越有可能,無法讓雌蟲或者亞雌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