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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此時,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看不清臉,卻覺得很帥,他一手抓著那只狗的脖子把它往前一摔,狗砸在地上嗷嗚了一聲跑了。那人把他抱了起來一頓深吻,壓在墻上扒掉了他的衣服,后背抵在粗糙的磚石墻上磨著,疼得他齜牙咧嘴,這都算了,那人架起他的一條腿,上了他。結(jié)束后那人就走了,陸羽希沒管地上的衣服,拖著受傷的腿在這看不見盡頭的巷子里麻木地走著。大腿上的傷口不停地流血,血液在腿上蜿蜒而下,濕涼濕涼的。突然畫面一轉(zhuǎn),他躺在了一病床上,有個看不清面目但也是很帥的醫(yī)生給他包扎,醫(yī)生技術(shù)很差,隨便裹了兩裹就把東西扔到一旁,拉著他的腳腕伏在他身上一頓啃咬,最后還是上了他。陸羽希還在狂吐槽怎么老被上,怎么著也是他上別人時,他爸出現(xiàn)了,看到這不雅的畫面氣得臉都黑了,拿起床上的一條腰帶對著他一頓狂抽。要命的是醫(yī)生架著他的身子讓他躺坐在自己身上不讓他躲,下面動作不停,被頂?shù)靡魂囮嚦樘?,身上還要迎接那腰帶的抽打,真正意義上的抽疼。陸羽希覺得這個畫面有點奇怪,不對,他爸不是死了嗎?此時本來只有腰帶的與rou體碰撞時的聲音里面突然擠進了一絲安魂曲,樂聲越來越大,昏沉的畫面變得明亮,陸羽希睜開了眼睛。這是哪?好疼,腰好疼,屁股好疼,全身都疼。尾椎處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陸羽希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那么奇葩的噩夢了。屋里飄蕩的安魂曲,跟方才的噩夢還挺搭配。陸羽希艱難地撐起身子,向四周看了看,眼睛對上了坐在椅子上的一個人,這人有點眼熟,但不知道是誰。細看了一下,竟然跟夢里兩個面目模糊的人有點重疊,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叵肫鹱蛲淼木蹠∠笾械拇_被一號陌生人勾搭了,配合此時身體的狀況,也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陸羽希黑著臉,想破口大罵,一開口發(fā)現(xiàn)喉嚨又干又疼,勉強發(fā)出一個沙啞的音:“你……”傳說中的鴨公嗓也不過如此,聽到這詭異的聲音,陸羽希馬上閉嘴。改為一記眼刀殺了過去。隨后陸羽?;剡^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后方疼他懂,但全身都疼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粗鴿M身的紅紫,憑空冒出一個念頭:被狗咬了。氣得他一下子掀開被子,也是首先被床單上的血跡嚇到了,隨后看見自己的腿間狼狽,臉更黑了。曹彥看著對方的舉動,終于從沉默的呆怔中反應(yīng)過來,走過去鄭重其事地一頓道歉,隨后提議道:“我?guī)湍闱逑匆幌掳?。”說著就伸出手想要把他扶起來。陸羽希一手把他甩開,動作太大,扯得本就酸疼的肌rou更疼了幾分。但還是咬咬牙,硬撐著朝浴室挪去。莫名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到地上,帶來的細微觸感,竟然跟夢里的場景有點相像。看著腿上被血液染成淡紅的濁液,很惡心,陸羽希氣得臉都抽了。配上每走一步就疼得被刀劃一般的后.庭,于是發(fā)誓再也不讓任何人上了,這次的初體驗要多糟有多糟。陸羽希光著身子濕噠噠地從浴室里出來時,曹彥覺得鼻腔有點犯潮,吸了吸鼻子后,殷勤地遞上一套衣服。等人接過,連忙跑進浴室拍涼水,鮮紅的血液順著水流流入下水道,慶幸忍住沒有當著對方面前流出來,要不然就丟人丟大發(fā)了。等鼻血止住了之后出了浴室,曹彥看見對方穿著自己的衣服,大了好幾個號,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明顯不合身的視覺效果讓曹彥有種“對方是自己的人”的感覺。于是臉有點燙。“你在這兒歇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曹彥抓著頭發(fā)笑了笑。陸羽希臉上的惡靈附體的表情被他膨脹的幸福感自動屏蔽了。不過這種幸福感并沒堅持多久。因為當曹彥蹬蹬蹬跑到樓下時,看見了飯廳里張羅早餐的母親。“媽,你怎么自己做早餐?”曹彥說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Nancy不在,我不做難道還等你做給我吃?”母親的話很正常,就是臉上的表情有點違和。曹彥沒敢細想,拿起桌上的一杯牛奶又蹬蹬蹬地上樓,看著陸羽希喝完了之后。簡單地解釋道:“我媽在家,待會兒我把她引開,然后我們趕緊出去?!?/br>陸羽希喝完熱牛奶,整個人變得暖洋洋的,心情舒暢許多,也就沒有為難曹彥,點了點頭。媽在家,父親應(yīng)該也在,曹彥沒去確認,直接開門吼了一句:“媽,爸讓你泡杯參茶去書房?!焙鹜曛笥掷涞匕验T關(guān)上。曹彥趴在門邊,聽到母親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后,連忙開門和陸羽希一同出去。不過看著陸羽希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慢悠悠地走著時,他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圍著陸羽希囤囤轉(zhuǎn)。最終一跺腳,一把把人打橫抱起,一路狂沖,出了花園的鐵門都沒停下來,直到順著小區(qū)的路拐了個彎,看不見自家時才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還是先吃點東西?”曹彥看著對方,有點激動有點緊張,心跳得飛快。陸羽希不想讓陌生人聽見自己那變成鴨公嗓的聲音,很矜持地搖了搖頭。掏出自己的手機摁了幾下。曹彥有點抓不著頭腦地候在原地。沒多久一輛黑色沃爾沃停在他們面前,一西裝革履的男人下了車,恭敬地開了車門,陸羽希面無表情地上了車。曹彥看著端坐在車里的人,徹底傻掉了。車子絕塵而去,曹彥怪叫一聲:“臥槽!”陸羽希,何方圣神?車上,司機兼保鏢察言觀色,最終還是沒問明那可能的尷尬,只道:“小陸先生,這事要處理嗎?”陸羽希艱難地發(fā)出聲音,“不用,不小心玩大了而已?!弊詈蟛环判挠旨恿艘痪?,“別告訴我哥,也別做其它多余的事情。”于是曹彥就逃過了一劫,可惜沒能逃過候在自己家里那兩尊大佛的劫數(shù)。他呆怔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猛然想起他房間里那一床見不得人的東西,急急忙忙地往回跑。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等他進了家門,正往樓上奔去時卻被母親叫住了:“彥,你過來?!?/br>“我先回趟房間,過會兒下來?!辈軓┪ㄎㄖZ諾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幫你收拾過了。”曹彥的心頓時往下沉,乖乖地過去。母親坐在客廳,腰背直挺,一看就不像要和他嘮家常。曹彥這才看見父親也在,同樣正襟危坐。好好的舒適的沙發(fā)被他們坐得跟受訓(xùn)椅似的,但曹彥也得坐得比他們還直。母親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以便看著曹彥,語重心長地開始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