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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毅抱著他,輕輕咬他的耳垂,“真想給爸爸生個孩子?”杜麒玉羞紅了臉,那都是興頭上的話,現(xiàn)在說也太丟臉了。“別說了...丟人...”“不丟人,爸爸喜歡。”杜毅抱緊他,吻在他光滑的肩上。杜麒玉緊致光滑的肌膚讓杜毅舍不得放手,這具身體這么年輕,富有生機,而自己卻藏在一個日漸衰老的軀殼里。他快四十五了,或許這個年齡對男人來說是黃金年齡,但是配杜麒玉這樣的年少青春,總讓他覺得太虧欠。或許讓他學著獨立,學著去闖蕩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自己總有老的一天,他不能這么自私讓杜麒玉的世界里只有他,這樣就算哪天他不能再陪伴杜麒玉,小孩也不會一下失去全世界。這種痛苦他嘗過,所以不能讓杜麒玉也經(jīng)歷一次。☆、番外1五年(下)番外1五年(下)到學期末的時候,何雯英找到杜麒玉,說她在做一個新人藝術(shù)品推薦平臺,想拉他入伙。杜麒玉考慮了一下,心想下個學期也沒什么課,正好找點事做。萬事開頭難,雖然何雯英做事干練也有點想法,但畢竟經(jīng)驗不足,幾個人的小團隊磕磕碰碰犯了不少錯誤才讓平臺上線。杜麒玉也是天天忙的不可開交,他們這樣剛起步的小團隊很難有明確的分工,每個人都是身兼數(shù)職,需要什么干什么。杜毅知道他在忙自己的小事業(yè),盡量不去打擾他,有時實在想得慌了,會等到美國時間晚上十點左右,給他打個電話。杜毅也托人暗里照顧一下他,能用錢或者找關(guān)系擺平的事,就別讓小孩去四處奔波了。但他畢竟在美國,有的事鞭長莫及,杜毅只能在背后關(guān)注著他,心里干著急。杜毅覺得自己跟杜麒玉有些漸行漸遠了,他們聊天更多地聊到杜麒玉的生活,他身邊多了那么多有趣的朋友,每天都在發(fā)生好玩的事。有一次杜毅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爸爸想你了,你畢業(yè)之后會回國嗎?”杜麒玉沉默了一下,說會的。杜毅心里放下一塊大石,但他隱約覺得,杜麒玉說得不那么真心。杜麒玉剛跟伙伴們做出點小成績,雖然跟杜家在國內(nèi)的水平不能比,但這是他自己做出來的成果,再小也是自己的心血,不是那么容易說放手就放手的。杜毅是公司的領(lǐng)頭羊,這么大的集團沒有個三五年不可能交接給杜麒武,否則他在高層站不穩(wěn)腳跟恐怕后患無窮。這讓杜麒玉很糾結(jié),他不想跟杜毅分開這么久,也不想放棄自己在美國剛起步的事業(yè)。有次杜毅來看他,還有三個月就畢業(yè)了,杜麒玉下定決心跟父親談了這事。“爸爸,我能不能過兩年再回國?”杜麒玉問得小心翼翼,手指在杯緣摩挲。“為什么?”杜毅有些生氣,杜麒玉答應他畢業(yè)就回去的。“這邊的事剛起步,我不想這么快退出,畢竟都努力這么久了...”他抬頭看杜毅,見他神色不好,又補上一句:“我會回去的?!?/br>“什么時候?”杜毅的聲音突然變得很疲憊,這一天還是來了,杜麒玉不再依賴他的一天。“爸爸...”杜麒玉起身坐到杜毅身邊,抱住父親有些僵硬的身軀。杜毅右手撐著額頭,沉默了一陣還是開口了:“你喜歡的事,爸爸都支持?!?/br>既然這一天遲早要來,那就接受吧。跟自己說了多少次,不要這么自私,不要把小孩綁在身邊。放手讓他去看這個世界,只要做他最堅強的后盾,什么時候他累了,做父親的永遠在家里等著他。可是真的說出口的時候,杜毅卻心如刀絞,痛得他想哭。那一次談話就這么一帶而過了,杜麒玉不提杜毅也不會再說什么。似乎這事成了一個公開的秘密,兩人都有意避而不談。畢業(yè)典禮那天,杜麒武和杜麒文到學校高高興興地給杜麒玉慶祝,唯獨杜毅一直帶著恰當?shù)奈⑿?,不遠不近地看著。既然沒法改變,那就離得遠一點,好讓自己不要太難過、太狼狽。杜麒玉看得出杜毅的強顏歡笑,他不希望父親難過,從來都不希望??墒沁@一次,他很難選擇。一邊是陪伴了他多年的親情愛情,一邊是剛剛開始的新人生。杜麒玉一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直到最后送杜毅走那天,在登機口拉住了他的衣袖。“爸爸。”杜毅回頭看他,目光深邃。杜麒玉握緊了拳頭,“我不會離開你的,等我?!?/br>第一次,杜麒玉在公眾場合抱住杜毅,吻他。杜毅的回應溫柔而深切,似有無數(shù)諒解和愛護。“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爸爸等你,多久都等?!?/br>但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杜麒玉還是從他的背影里看出了落寞。這事就算這么定下來了,杜麒玉專心事業(yè),頭半年過得很累但也很充實。杜毅照樣時不時來看他,但總不想以前那么熱切。既然小孩選了事業(yè),就該給他足夠的空間去闖,杜毅不想讓自己的感情成為他的絆腳石。杜麒玉知道杜毅為什么這樣,但他并不領(lǐng)情,他不喜歡杜毅淡出的姿態(tài),這讓他感到備受冷落。他想念杜毅的時候越來越多,有時候想的厲害,連做夢都是杜毅。第二天一覺起來,內(nèi)褲上的濁漬似乎在提醒他,昨夜的縱情歡愛不過是一場夢罷了。杜麒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Pleasewelr.QiyuDu.”領(lǐng)獎臺上的聲音打斷杜麒玉的思緒,今天是創(chuàng)業(yè)大會的頒獎儀式,他們的團隊拿到了最佳設計獎,他作為設計總監(jiān)和合伙人來代表團隊領(lǐng)獎。他在臺上熟練地念出早就背好的文稿,臺上的燈光很亮,看不太清下面的人群。以往這種時候,杜毅都會站在他身邊做他的見證人,無論是第一次拿到小紅花,還是拿到國際獎項。他認真地掃了一眼臺下,卻看不清那一張張臉。他下臺的時候,掌聲和祝賀聲不斷,他回頭致敬,看到一個正在離開的背影。太像杜毅了,跟那天他在機場離開的背影,一模一樣。杜麒玉慌忙追了上去,不顧眾人奇怪的目光,上前拉住那人。他回過頭來,只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詫異地問他有什么事。杜麒玉慌忙松手,跟對方道歉,低著頭離開了會場。他看清楚了,其實那人跟杜毅根本不像,從頭到腳,都不像。杜麒玉回到紐約,小組里的人熱熱鬧鬧地要去聚餐,大家都很高興,唯獨杜麒玉有心事。何雯英陪他坐在吧臺,問他怎么了。“我想我爸…”杜麒玉捧著酒杯卻一口都沒喝。“想家很正常,我也經(jīng)常會想?!?/br>“我這樣離開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上次我送他回去,他很不高興的樣子?!?/br>“都是這樣的,我媽送我的時候她還哭了呢?!焙析┯⒔o自己添了點酒,“做爸媽的都舍不得,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都有長大離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