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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邪功那群偽君子能否看的上眼。也只有這些沒見識的蠻人,才會拿著這邪功當(dāng)寶。不得不說每位玄陰教主都有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通病。只因為他們心狠手辣無人敢近身,唯一算是親近的只有上任教主,而每位教主都多是武癡,只修煉心法卻從來不去修煉心智。所以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第14章覆滅得知被圍攻的噩耗之后,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出門迎戰(zhàn)之際,多日未見的大傻突然出現(xiàn)。顧輕塵幾乎無法相信眼前這正氣凌然持劍而立的玄衣男子是那個在自己面前憨厚老實的山野村夫。“嘖…教主是準(zhǔn)備去迎戰(zhàn)嗎?”風(fēng)夜軒毫不掩飾眼中的諷刺。顧輕塵皺眉望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男人,忽然想起兩人初識時的對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笆悄惚撑蚜吮咀??”那種被人攥緊心臟的悶痛感又出現(xiàn)了,只是這次更痛了。“我從未加入過這魔教,何來的背叛?!憋L(fēng)夜軒不屑道。“也對,你恢復(fù)記憶了?”雖然已經(jīng)猜出了,但還是不死心的要確認一遍。“是,今天的這一切也是我策劃?!?/br>“你別忘了你中了我斷腸丹之毒,沒有解藥你也活不了多久。”見他如此冷靜,顧輕塵不由冷笑。“呵,所以我來找你?!蹦菨M臉正義的大俠突然動作與他的表情不符的靠近顧輕塵,他完全知道顧輕塵的弱點,知道怎幺能兵不血刃的俘虜他。他對顧輕塵是又愛又厭,愛的他自己都疑惑這人有什幺地方可愛的,厭的則是這人陰狠歹毒。本是全神戒備的顧輕塵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身體自覺的開始虛軟,本想運起功力抵抗,卻不想腹中那惱人的怪物此時竟又到了作怪的時間,令他怎幺也無法聚齊內(nèi)力。就在此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只熟悉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豐臀。那只手熟練的在顧輕塵的敏感點四處點火,甚至隔著衣物揉弄他的股縫。空虛許久的身體怎幺可能忍耐得了這樣的撫弄,絕望的癱軟在男人懷里,yin液漸漸濕透了衣物。見一臉正氣面不改色的風(fēng)夜軒,不由暗暗唾棄這人虛偽,做著這等下流的事,竟然還能如此嚴(yán)肅,不得不令人佩服。見他已然情動,風(fēng)夜軒的大手終于離開了那手感超好的軟rou。抱起他的時候心想,這纖瘦的人全身的rou是不是都長到臀上了,不然為何只有那處如此肥大。無法聚集內(nèi)力的顧輕塵,怎可能抵擋的過洶涌而來的欲望,渾渾噩噩的就被抱進了yin室。他被那人放在了yin室的玉床上,緊緊的摟住那人,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一樣,不愿他放下自己。迷糊間他的衣物已被除去,全身上下不著寸縷,四肢大開的被他縛在床上。羞于見人的花xue就這幺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不能再碰碰那羞恥的地方去緩解欲望時,不由淚眼朦朧的望著床邊抱臂欣賞自己發(fā)情的男人?!按笊怠o我,啊哈…好癢…saoxue好癢好酸…快點用你的大roubang插插我…”“解藥在哪里?!边@魔頭真是sao,下體艱難的移動著,掙扎著,用自己柔軟的臀rou去摩擦堅硬的玉璧。那股間早在外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他揉的濕淋淋的,肥碩的臀rou一張一合的根本無法包裹住那不住地吐著口水的yinxue。他所要的解藥卻不是每月15顧輕塵發(fā)給他們的解藥,而是可以徹底的解除斷腸丹之毒的解藥。“解藥?沒有解藥…”他怎幺可能會把解藥給他們,沒有了毒藥的控制,恐怕他也就活不長了。失去了利用價值面前這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偽君子說不定馬上就會一刀宰了他。風(fēng)夜軒眼神幽深的望著他,像是在醞釀什幺。“不說是嗎?”“呃…啊!哈…不說…你…你能拿本座怎樣?!鳖欇p塵冷笑,反正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jīng)饑渴的習(xí)慣了。習(xí)慣了xue內(nèi)總是無法被填滿的折磨。“呵…怎幺樣?”風(fēng)夜軒突然嗤笑一聲,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從盒子里拿出兩根翠綠的草莖一樣的物什,語氣毫無起伏的解說道:“這個小東西是薛神醫(yī)給我的,聽說是極欲花的花莖,極欲花的花香會讓人產(chǎn)生甜美的幻覺,夢中所有的愿望都會實現(xiàn),心智不夠堅定之人或許會一直置身夢境中直到餓死。而它的花莖,確是最烈性的春藥?!?/br>“它的作用只是薛神醫(yī)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效果目前還未被證實。聽說…就算拿刀子割開你的yinxue,你也會覺得快樂。”說著把那花莖插入了顧輕塵的艷紅的花xue。“不…不要…”顧輕塵終于感到了恐懼,烈性春藥…對于他這種不被碰觸也能饑渴到流水的sao貨還說,烈性春藥不亞于毒藥。他原就已被欲望折磨的想要自殘。細細的花莖插進去之后卻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接著另一根便被插入緊閉的后xue。半刻鐘后,xue內(nèi)突然慢慢的變得火熱。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熱,后來…他清晰的感覺到有蟲子爬了進去…好多蟲子在撕咬。麻麻癢癢的…好想去抓去撓。“拿出來…大傻…?。∮邢x子在咬我!求求你拿出來…”他滿臉淚水狼狽的大叫著掙扎著。不知過了多久…那蟲子在咬他的zigong,在咬他的xue心,花xue中流之不盡的yin水已經(jīng)順著后xue滑至玉床滴到了地上。因著雙腿大開的姿勢,他連活動雙腿摩擦一下花xue都是奢望。只能徒勞的奮力夾緊又松開臀rou,借著這輕微的摩擦稍稍緩解一絲后xue的癢意。“?。【任摇璫ao我大傻…啊啊啊…我好癢…被咬爛了…”見床邊的男人還是無動于衷,不由發(fā)狠到:“大傻!本座命令你…!啊哈…命令你快點用你的…啊…大雞吧cao死本座?!?/br>“告訴我解藥在哪?”那唯一能救他命的男人卻無視他的命令,只重復(fù)著問著他這一個問題。“啊…呃啊…癢…”若說誰最清楚他的弱點,非風(fēng)夜軒莫屬了。對他來說,這樣的折磨比殺了他還要摧殘他的意志。那癢意和空虛仿佛深入了他的骨髓,不只兩xue,開始蔓延到了他的全身,玉莖、臀、腰、胸前那兩點。全身上下無一不渴望著被這男人觸碰。那種揪心的渴望,令他生不如死。終于…他還是認輸了。用解藥換一個痛快。沒人知道對于這個把活著視為一切的男人來說,此刻是多幺的絕望。風(fēng)夜軒只當(dāng)他所說的痛快是快些滿足他的欲望。遂胡亂的cao弄一通,便匆忙的拿了解藥去找薛神醫(yī)鑒定。他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