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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果然作為他們的雌性,李應該要在他們面前毫不遮掩地露出自己yin蕩的本性才行。就像現(xiàn)在這樣子,眼睛裡只看得到他們,心裡也只有他們,完全沉溺在他們給予他的快樂裡。「光前面已經(jīng)餵不飽你了嗎?李的身體實在太貪心了。」炘笑著故意用手指搓揉著李性器的rou冠處,毫不意外地聽見對方混雜著哭音的喘息,而且這么一玩本來就緊的蜜xue更是更大了絞緊力道。guitou不斷被吸住,炘知道李的身體被他頂?shù)煤苁娣?,動作更加激烈起來?/br>「嗯……后面癢……啊啊、嗚……」因為這刺激讓李的屁股完全離開了床面,兩條腿緊緊夾住炘的腰際,臀rou繃得死緊。蜜汁不斷從被撐開翻出的鮮紅rou縫中溢出,順著重力流到后xue,甚至還往下滴到床單上。「如果我們滿足李的話,李要怎么報答我們?今天把李cao到肚子裡都是我們兩人的jingye,懷上我跟洸的孩子好不好?」連續(xù)不斷的體力消耗讓炘有些氣喘吁吁,那包裹住他roubang的嫩rou越來越熱,豐沛的蜜汁讓他不管動作有多粗暴都能順利在緊窄的徑道內(nèi)出入。感覺很好,太好了,又溼又滑膩,炘有預感今天他一定能戳穿這個異人體內(nèi)那扇門檻,讓他徹底變成他們的所有物。炘注意到了李在聽到自己的話后身體瞬間僵硬了一會,可是很快地那具被他侵犯的rou體就放松了所有力氣,甚至還討好似地讓夾住炘腰際的腿更使勁地纏住對方的腰。李暮晨從柔軟的床舖上清醒過來,毛毯包裹住他的身體所以十分溫暖,他身上的拘束物及皮件都已經(jīng)被人拆下,皮膚上沒有一絲黏膩感。他忍著酸痛坐起,低下頭便看到那兩個掛在他rutou上兩個銀環(huán)在光線下閃爍著淡淡光芒。他木然地伸手撥弄了一下銀環(huán),酥麻的快感瞬間像漣漪般從那處蕩漾出去,鼻腔不由自主地發(fā)出悶哼。腿間的roudong似乎被刺激到,內(nèi)壁又開始sao癢,李暮晨忍耐不住地將手指併攏插進去抽動,兩條腿向外張開,xue口外兩片柔嫩的花瓣被手指擠開,花瓣前端的rou芽因為興奮而挺起,緊接著兩根手指模仿著之前roubang的動作激烈地抽動。內(nèi)壁被磨得又酸又脹,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嗚…呼……啊……」內(nèi)壁不斷連續(xù)抽搐著絞住手指,李暮晨腦袋裡什么也沒有剩下。他的腳在鋪在床上的毯子上來回磨蹭製造出凌亂的皺褶,臀部不斷搖晃中離開床面,黏膩的yin液順著往下流淌到后面的xue口處。在他手開始感到酸軟時,花徑開始急遽收縮起來,沒多久身體就緊繃著達到了高潮。李暮晨張著嘴喘氣,手指還插在xue內(nèi),人卻癱在床舖上一動也不動,眼睛裡毫無光彩,就像剛剛那場高潮是很稀松平常的作業(yè)。最當初對這突然多出的器官的牴觸不知不覺中消失得徹底,用那處得到快感好像也變成很正常的事。不只是那裡,還有后面那本來只用來排泄的器官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一個性器,只要男人的roubang插進去就能得到快樂,甚至還不知恥地渴求著那種猛烈的高潮。他從仍在緊縮的蜜xue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面無表情地看著上面滴滴答答滑落的透明黏液。身體漸漸恢復了力氣,李暮晨緩慢地從床上爬起下了床,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意識其實都還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下。他意識似乎游移在別的次元,只有rou體留在這裡。因為感覺有點冷,所以他從旁邊疊放的箱子中抽了個黑色披風套上后,就這么推開了房門向外走去。赤腳踏在地毯上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幾乎是徹夜狂歡的娼館在白日裡顯得十分安靜,或許是因為幸運,竟然沒有人注意到李暮晨是朝著后門前進。李暮晨耳裡偶爾會聽到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低低交談聲,似乎講著館主出門還有魔獸森林等等什么其他的事,但他卻沒有去思考。他只想離開這裡。好像不離開這裡不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只知道再繼續(xù)下去,他一定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第26章他走出娼館的后門時,從頭頂上落下的陽光十分刺目,李暮晨卻瞇著眼睛享受著那溫暖的光線。從鼻腔裡吸進肺裡的空氣多了些新鮮,少了些房子裡沉膩的香氣。赤裸的腳底板踩在路面上又疼又燙,讓他只能蹣跚地往前邁步,一步又一步。每邁出一步,心跳就又急了幾分,噗通噗通地在胸膛裡跳動。他眼裡只看得到前面的路,死死抓著身上黑披風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在泛白。只是李暮晨還沒有走出多遠,突然有人從后面一把摟住他的身體,馬上就出現(xiàn)一隻手直接堵住他的嘴阻止了他出聲。原本剛剛又重新出現(xiàn)一些光彩的眼睛又黯淡下去,李暮晨任由后面那人把他拖進了陰暗的小巷內(nèi)。「逃跑的性奴?」手依舊維持著堵在李暮晨臉上的狀態(tài),那人把李暮晨身體轉(zhuǎn)了過來壓在墻上。是個身材看起來不只是高大還很粗獷的男人,臉上還長滿濃密的絡腮鬍,身上帶著濃烈的汗味及塵土的氣味。那男人露出yin邪的笑容,另一隻手隔著黑布在李暮晨身上肆意揉搓。李暮晨目光落在那男人的身后,除了他之外后面還有好幾個同樣打扮的男人,也是同樣都是一身風塵仆仆的模樣。沒有一個人去阻止男人對他的褻玩,好似這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且還不停用著李暮晨聽得見的聲音說著些侮辱的字眼。那群人是剛結(jié)束一次任務回來的不算正規(guī)的小型冒險團,實力不太強平常也只能接點普通任務,所以緊繃的神經(jīng)在進城后就松懈下來,就想晚上去找間娼館好好發(fā)泄一下累積的欲望,卻沒想到竟然在路上撈到一個逃跑的性奴。他們看著李暮晨從那間高檔到他們之中沒人玩得起的娼館后門走出,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仆從的打扮,但直到離了娼館好一段距離確認沒人跟著后才動手。動手的那人摟住李暮晨時聞到那性奴身上散發(fā)出的濃烈雌性發(fā)情的氣味,簡直恨不得就在原處辦了這婊子,不過好歹還維持了一點理智將對方拖進商量好的暗巷中。雖然玩弄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身體并不像個雌性,可是那氣味是不會騙人的。他扯開李暮晨身上的黑披風,露出底下赤裸的身體。麥色的皮膚上面還留有許多曖昧的痕跡,直接用手摸起來的觸感滑膩還帶著點冰涼,兩粒rutou上都掛著幾乎等于性奴標籤的乳環(huán),只是那兩腿間垂軟的器官怎么看怎么礙眼,男人不由得張嘴罵:「他媽的真是晦氣!竟然還真是雄性?」他有點厭惡地撥弄那軟著的rou莖,只聽見李暮晨嘴裡泄出悶悶的喘息。也不是沒玩過雄性的性奴,因為跟雌性相比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