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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的時候,看著我的時候,微笑和親吻,我無法不感覺到自己的情感的變化。我是還不明白他的喜歡,但我的喜歡不是沒有道理。而他和我在一塊后多少犧牲或失去什么了,但我能不能?接近下班前,老戴把我找進(jìn)辦公室。那辦公室已然找不到黃經(jīng)理時期的樣子。老戴和黃經(jīng)理的品味完全不同,東西都是不成規(guī)矩,那在桌邊的堆迭文件搖搖欲墜似的,也要擠出空間放幾張合家歡的照片。我坐在對著辦公桌前的一張椅子,老戴和我面對面坐,那肥大的肚子卡在他自己和桌子間。他彷佛很熱,用手搧著臉說:“都到這時間還叫你過來,不好意思啊,小梁。”我趕緊說:“您客氣了?!?/br>老戴笑著瞇起眼睛,說:“別緊張。你在我們部門做事很久了,表現(xiàn)一直都可以,也沒出過大錯。”我扯扯嘴角,心里兀自七上八下。老戴說:“放輕松,今天主要想問你一件事……是這樣子,早上我收到消息說你搞那個,咳咳,那種事,咳,同性戀?!?/br>我沒說話,一時非常僵。他又說:“都傳遍了,具體怎么傳到我這兒,我就不說了,但我想你很清楚。關(guān)于新聞炒的那些真假我不管,那是你私人方面,但你可能知道之前黃經(jīng)理為什么不在了的原因吧?!?/br>我仍然不語。老戴繼續(xù)說:“現(xiàn)在我是暫管,很多人心里也許不服我,不過由我來管,好過空降吧?你們上班起來還是能很自由,只是不能夠再有一樣的事出來了,一個黃經(jīng)理,接著又是你……你說,上面要怎么看我們部門?一定認(rèn)為風(fēng)氣太不正了,是不是?”我看著他,微動了嘴巴,還是什么也沒有說。當(dāng)然我一點(diǎn)都不能茍同他的話。老戴說:“大家還是半信半疑,不過我不能讓那些話再傳下去,有的話只會越說越不好聽,傳到上面會變成怎么樣,我也不能保證。”我再聽不懂也要懂了,“那您是想我……”老戴說:“我是想,你調(diào)職吧?!?/br>我愣住。老戴說:“當(dāng)然我也不逼你現(xiàn)在做決定,而且也不是說調(diào)職就能調(diào)職,而且一定是要外調(diào)的,我知道幾個地方都開出了缺,比如像是N市、X市,薪水條件都不錯,比你現(xiàn)在好,你主動提申請,待遇會更好。”我真正錯愕地不知道能說什么了。老戴說:“這樣吧,你先休息幾天,想一想。我知道你年假剛剛用完,那也沒辦法了,只好扣薪了,風(fēng)頭上避一下比較好?!?/br>我沉默了一會兒,只能問:“那得休息到什么時候?”老戴說:“到你考慮好了為止?!?/br>之后老戴再說了一堆冠冕堂皇似的勸勉。他不叫我隔天就休息,因?yàn)槲沂稚嫌胁糠莨ぷ饕@幾天完成,何況剛休假回來,突然又休息了,怕其他人有些聯(lián)想。我回到位子上收拾,有點(diǎn)恍惚。突然小吳探頭過來,“老戴叫你過去干什么?”我一頓,說:“哦,他和我說工作的事?!?/br>小吳說:“他說什么了?”我說:“沒什么,就是工作。”小吳說:“小梁。”我向他看去,“干什么?”小吳看看我,說:“沒事,就是早上問過你去看現(xiàn)場錄影?!?/br>我說:“那個我就不去了?!?/br>小吳說:“好吧?!庇终f:“對了,剛剛你的手機(jī)響了好幾聲。”我趕緊拿起手機(jī)看,一面說:“謝了?!?/br>小吳朝我一揮手,拿了東西和其他人走了。我兀自打開微信,還沒有看清楚誰發(fā)來的信息,手機(jī)鈴響了。是沈律岑打過來的。我怔怔地接起來,聽他說:“過五點(diǎn)鐘了,你還在忙嗎?”我說:“我正準(zhǔn)備走?!蓖蝗幌肫鹪缟纤屵氵懵?lián)系我的事,趕緊說:“呃,剛才忙,沒有看信息,我還不知道咩咩說了什么?!?/br>沈律岑說:“她什么也沒有說?!?/br>我說:“你怎么知道?”沈律岑只說:“我這兒的事提早結(jié)束,有空檔去接你。”又說:“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到了你公司樓下?!?/br>我愣了一下,趕緊說:“我馬上下樓!”沈律岑像是笑了一下,說:“嗯,別急?!?/br>我掛了電話,趕緊去乘電梯下樓。剛過五點(diǎn),正是人人離開公司的高峰,電梯一層層地停,到我這里都是滿的。我只好走樓梯。不容易到了一樓,我急忙地走出去,不過左右看也沒有見到可能是沈律岑所開的車子。突然手臂被拉了一下。我一頓,掉頭就看見了沈律岑,他穿了一身灰色休閑西裝,戴著墨鏡,那頭發(fā)梳理得有型有靚。非常醒目。我卻一時要緊張,拉住他的手匆匆就走。沈律岑倒是反手拉了我一把,“前面紅燈?!庇终f:“放松一點(diǎn),被注意到也不會有事的?!?/br>我略略朝旁邊看了看。這是路口,周圍當(dāng)然很多人,不過都是剛下班的成年男女,有的疲憊地呆站著,有的相互聊天,有的打電話;有的——大部分的,依稀向著我們這邊打量一面吱吱喳喳。我還沒有說話,沈律岑已經(jīng)拉著我一塊走開。他說:“車子停在后面的路上。”我還是緊張地左右看,對他說:“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看見了?會不會有記者……”沈律岑說:“那時沒有人看見,不過剛才我們周圍有很多人,大概都看見了吧?!?/br>我不禁訕訕地看他一眼。沈律岑微笑。他說:“沒事的,沒有記者,我過來的時候先甩掉了,就算被拍,公司也有對策,不會打擾到你的工作。”我一頓,點(diǎn)頭,“嗯?!弊吡藘刹剑纯此罩奈业氖?,又想到在網(wǎng)絡(luò)上看見的那些討論,突然感覺不在乎了。我說:“如果真被拍到,那就拍到吧。”以及老戴說的那些,我當(dāng)然懂也生氣,不過能怎么樣呢?我也不會去怪沈律岑,感情都發(fā)生了能怎么怪,是我的選擇。何況早在認(rèn)識和結(jié)婚之前他就是具有廣大名氣和人氣的大明星。即使他現(xiàn)今所處的位子非常高,也是依賴大眾一路支持的成果,說起來他和我在一塊,要承受的風(fēng)險比我高。我所做的這份工作和他的一點(diǎn)不能比。一直以來的心態(tài)也是。當(dāng)然要我一下子放棄,也是為難。不過,我并不打算和沈律岑說。有些事情也要我自己去好好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