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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這么密閉,假如人群涌上來,閉無可閉。但我很后悔沒有洗車。因為是中古車了,不免任它風(fēng)吹日曬,那黑的顏色上已經(jīng)能明顯看見一層灰。我猶豫一下,開口:“我的車是中古了,你要將就一下?!?/br>沈律岑說:“不要緊?!庇终f:“當初我的第一輛車也是中古,買的還是已經(jīng)用了二十幾年的中古。”我愣愣地說:“是嗎?!?/br>不過看見那車殼上的灰,我真是不能不心虛,說:“最近空氣真是很糟糕。”沈律岑卻說:“剛剛我們話才談了一半?!?/br>我怔了一下,左右看,說:“現(xiàn)在是沒人,等一下要是……”沈律岑說:“我說了我的想法,你也不能不說?!?/br>我一頓,感到猶豫不決。其實我也不知道能怎么想。我沉默了有片刻,說:“我,我覺得好像不太實際,談?wù)勗囋囀裁吹?,唔,我知道你不是開玩笑。”沈律岑看著我,說:“你有非要拒絕我的理由嗎?”我愣了一下,想了想,坦白:“沒有。”沈律岑便說:“那么你是感到害怕?因為我的身份?”我不說話。沈律岑又說:“演員是我的職業(yè),我努力做著這個工作,只是工作的圈子比較多元化,除去這個,我和你沒有不一樣?!?/br>我張張嘴,可是完全反駁不了。我點了頭,說:“嗯,你說得對。”沈律岑說:“我們可以給彼此一個機會,以后談不了也至少是試過了?!?/br>我望進他的目光,感到非常難抵抗。我最后點了頭,“嗯?!?/br>沈律岑微笑。我略局促,低下眼,說:“呃,那,那上車了?!本烷_鎖,先上了駕駛座。沈律岑也坐上車了。門關(guān)上,我忍不住向他看去,這臺車算起來是小車,他身高腿長——我也并不算矮,但他是模特出身,至少高出我十公分,座椅后退了把兩腿彎起來,還是頂?shù)搅酥梦锵洹?/br>我說:“回去要一個多小時,你會不會不太舒服?”沈律岑說:“沒什么,有時拍戲的空間也不比這個寬敞?!?/br>我說:“哦,這車的確是很小?!?/br>沈律岑一笑,說:“還是快開車吧。”我發(fā)動了。準備上路,突然想到一件事,我頓一頓,看他,略支吾地道“那個,咳,我們剛才都還不算開始試吧,為什么和我大哥大嫂說,說那樣的話?”沈律岑略偏著頭看我,說:“什么話?”我頓一頓,“呃,什么以結(jié)婚為前提……”沈律岑只說:“前面你也說和朋友吃飯,但剛才那個人是朋友嗎?”我愣了一下,想起來又尷尬,“不是。”沈律岑戴回了墨鏡,說:“嗯,那就沒問題了,開車吧?!?/br>我說:“喔?!?/br>車子就開上路了,到一半,我慢慢回過味——他那個意思是?我兀自怔了,略瞥他一眼,他彷佛察覺也依稀看來。但我有點慫,不敢問。第七章途中都不說話。剛開始新關(guān)系,我感到不是太適應(yīng),又忐忑。假如本來是朋友,或許不至于拘謹;沈律岑和我生活并不在一個層次,不夠程度了解。雖然要了解沈律岑的事也不算很困難,他個人基本資料在網(wǎng)絡(luò)上都能搜索到,我也看過,但看了也不去記。當時一點都不覺得要去記住。氣氛太安靜,偏偏又一直堵車。我瞥了沈律岑一眼。他剛說完一通電話,是那董姐打過來的。具體談什么,我沒有去聽。我開口:“我開廣播好了?!本腿ゴ蜷_了。馬上聽見唱歌,是現(xiàn)在紅火的一個男歌手謝輕漁。之以所知道,是二姐那在S市讀大學(xué)的女兒非常迷他,上次他在B市辦演唱會,特地聯(lián)絡(luò)我收留她和她同學(xué)住一晚,只為他。這件事當然瞞著我二姐,否則不扒掉她女兒的皮,也要刮我一頓。說起來,那謝輕漁的氣質(zhì)和沈律岑有一點的近似——不說話都有點冷。之前看報導(dǎo),很多媒體喜歡把他們放在一塊談?wù)摚怀詩蕵啡σ豢陲?,現(xiàn)在不僅要能唱,還要會演戲,而謝輕漁這兩年也拍了不少電視劇,馬上也要拍電影。假如謝輕漁當過模特的話,真是活脫脫另一個沈律岑了。很微妙。我猶豫了一下,說:“換個頻道吧?!?/br>沈律岑看過來。我假意批評:“這旋律不中不西,要慢不快的?!?/br>沈律岑沒搭腔,但彷佛笑了。我一時有些訕訕的,但也空出一只手去換頻道了,大概不對頻,只聽見在賣藥的廣告。“一天三粒,精力百倍!家事美滿,包準老婆美上天?!?/br>我差點沒撞上前面的車。我趕緊關(guān)掉,說:“什么亂七八糟——”沈律岑說:“嗯,壯陽藥的廣告?!?/br>我連忙岔開道:“又堵車了!怪我這時上路,大家都要提早回去,不然明天要上班呢?!?/br>沈律岑這時真是笑了一下。我咳了聲,又說:“你是不懂我們上班族的辛苦?!?/br>沈律岑說:“哦?”我說:“別的不說,上班要打卡的。我們是打七點五十分,我至少也要提早一個小時出門。”沈律岑問:“非要這么早出門嗎?”我說:“從我那兒到公車站要走十分鐘,還要等車,車不準時,那路上的交通又有情況,遲到的話要累計扣薪。”沈律岑聽著說:“能理解這種辛苦?!?/br>我說:“對吧?!?/br>沈律岑說:“有時我拍早班,又換景,那路途又遠,也要提早兩三個小時天不亮就出門。印象中,有一次下晚班不回旅館,直接到下一個場地?!?/br>我默默。突然覺得我那辛苦一點都沒有什么,但我是覺得不能比較。還是說:“你這個才真是辛苦了?!?/br>沈律岑說:“只要成果是好的,沒什么。”我一時來了興趣,問:“那時拍的是什么戲?電影嗎?”沈律岑說:“電影,無事生非?!?/br>我沒聽過。本來對他的作品也不是那樣熟悉,我只有哦了聲。是有點不好意思。沈律岑望過來,微一笑,忽說:“記得昨天我問過你今天有沒有空?”我一怔,點頭。沈律岑便說:“我想等一下去個地方。”回到B市,沈律岑讓我往郊外走。那一帶之前剛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