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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地方,應(yīng)該是為什么我的手雖然冰涼,卻還是有溫度,不是冰冰冷冷的死人手?!?/br>他雖是猜的,可說出的語氣,卻是非常篤定。老實說,縱使他一言一行都不像是死人,可林懷君只要是一對上他的臉,就覺得這不該是個人。所以直至剛才林懷君對他仍抱有一絲懷疑,畢竟他出現(xiàn)的實在是太巧了。心思被他揭穿,林懷君也沒表現(xiàn)的如何,只是淡淡道:“現(xiàn)在也只是能證明你不是妖魔鬼怪中的鬼和怪,至于其他兩樣光牽手還不能證明你不是?!?/br>紅衣男子拉著他的手,違心道:“你這樣說,我好難過啊,怎么就是對我存有疑慮呢?”擔(dān)心方才的那個東西,襲擊他不成去襲擊何家兩兄弟,林懷君主動牽著他向議事廳走去,一邊走,一邊面無表情道:“我從沒見過你這樣好看的人,有懷疑很正常?!?/br>他身后的紅衣人煞有其事點點頭:“這倒也是。不過我還是要先聲明,我是人。等你證實我是人后,你記得要和我道歉,你曾經(jīng)亂懷疑我?!?/br>走在他前面的林懷君點點頭:“自然?!?/br>兩人走了一陣,林懷君步伐越來越快,一邊忽然想起還沒問他名字,便轉(zhuǎn)過頭去:“你叫什么?”他身后的人根本不在意被他牽去哪:“我姓謝,單名一個林?!?/br>“謝林?”林懷君暗道一聲好奇怪的名字,另一面也把自己重新介紹一遍:“我叫林懷君,字宇直?!?/br>謝林點了頭,又和他在黑夜中疾走一遍,突然神秘道:“道長你有沒有聽過斷袖一詞?”林懷君沒停下腳步,回頭道:“怎么?!?/br>謝林妖嬈一笑:“聽過啊,可巧,我就是斷袖?!?/br>“……”見他神色一變,牽著自己的手也微微一僵,謝林漂亮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快意,而后哈哈笑了一聲,朝他眨了一只眼道:“騙你的。想不到道長這樣好騙。”林懷君方才有些不自在的表情有些緩和,腳下的步子慢了些,看著他道:“你這性格還真是活潑的很?!?/br>謝林又是哈哈笑起來,一手被他拉著,一手在一旁歡快的晃蕩著:“是嗎,說來我還算好,我有個好朋友他才是真的頑劣的很?!?/br>林懷君已經(jīng)覺得他夠活潑,聽他說還有比他更活潑的,忍不住道:“是么?!眲倓傉f完,一下想起前日初見他,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還有今日又是另一種,便一下住了腳步,很認真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見過我的?”☆、四人同行(一)謝林這次沒有立即回復(fù),而是和他一起住了腳步,妖致的眼幽幽瞇起,變得細長且?guī)е骄俊?/br>他生的本就漂亮得很,如今一收愜意頑皮的神情,俊的更是令人神魂顛倒:“我在想道長你,你的記憶是否有損?”林懷君牽著他,另一只手中托著一枚明亮的火焰,照的兩人白皙的面鍍上一層繁華的金光。“如果我曾經(jīng)認識你,那么現(xiàn)在我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我的記憶確實有損……不對,不是有損,而是遺忘。曾經(jīng)的所有,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他自己說起這件事時,也許是因為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心中一絲難過的感覺也沒有。倒是謝林不知為何他的臉色轉(zhuǎn)變很大,幾乎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是么,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記憶是因為什么沒有的嗎?”看他的神色,林懷君猜測他恐怕曾經(jīng)確實與他相識,就是不知是敵是友。抱有這樣心思,林懷君便不與他提及方寒,以免殃及無辜:“聽人說在我們林家滅亡后,我跳崖了。雖被好心人救回來,但從前的一切都忘了?!?/br>謝林握著他的手驀然一緊:“跳崖?想不到道長竟還有這樣的往事?!?/br>他剛剛說完,就見林懷君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不由牽著他的手會心一笑:“你方才的這個問題,叫我好難回答?!?/br>林懷君看他,心中卻道:見過便是見過,沒見過就是沒見過,這有什么難回答的?卻聽謝林又是嘻聲一笑:“初見你時我的確以為你是我的一位故人,可惜我和他多年不見,我也很難分辨。至于現(xiàn)在聽你說了這一番話,我覺得好似我們又沒見過?!?/br>朝林懷君眨眨眼,他道:“我那位故人他一向很討厭我,從前見到我別說牽我的手,就是看我一眼,都是冰冰冷冷,叫人好傷心呢?!?/br>他如此形容他的那位故人,林懷君有些好奇:“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你是不是哪里不小心招惹到他了?”謝林看著他:“不知道。不過相對于他,我還是更喜歡道長你的性格,因為不是高到觸及不到的人,不會讓我覺得我和你之間的距離太過遙遠?!?/br>這句話明明是夸他,可林懷君聽得卻覺得他的意思,并非只是表面的淺淺一層。可怨就怨在,即便算上前日的那次初見,兩人也就只是見過兩面,實在算不上相熟。“道長若真的對我那么好奇,我反正也是個沒事什么的人,就跟在你身邊長長見識也好。如此一來,不管我們到底見沒見過,都可以再重新認識對方?!彼f的如此坦然,林懷君低著頭重新牽著他走。謝林果真是好脾氣,隨性的被他牽著,留出時間讓他思考,自己則在他身后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一面仰了頭去看天上的星星,一面甩著另一只手歡快的哼著歌。看樣子似乎真的是個沒什么事的漂亮小公子,也根本不在乎他回復(fù)的答案。見他這樣,林懷君莫名的有些煩躁。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絕不簡單,但到底哪有問題,又實在說不出來。再想何家兩兄弟說的,妖孽是如何迷惑人的,林懷君就越發(fā)覺得自己牽著的這個少年越來越怪異。不論是懷疑他是另一個邪祟,還是他曾經(jīng)真的和自己有某些過往,林懷君都覺得還是把他留在自己身邊的好。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此人既主動提出要呆在他的身邊,反正不管他是什么,想要做什么林懷君都是不怕的。這樣仔細想了一陣,林懷君道:“想要和我們一路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要事先和你說清楚。聽救我的人說,滅去我們林家的人,是個很強大的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謝林的聲音低低從他身后傳來:“意味著我和你在一起,那個人很可能會傷害到我?”林懷君一手撥過頭頂?shù)臉渲?,?dān)心樹枝反彈打到身后的謝林,他便側(cè)身讓開一點,讓謝林率先過去。路過他時,謝林雙目帶笑,配著他一襲血紅的衣裳,著實是真的驚艷無比。林懷君自然也看到他的目光,可也只是波瀾不興道:“這是一點。其次這次我們千里迢迢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