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前方有鬼,我害怕、身為明星丈夫的日常、埃斯里之果(H)、我就喜歡你這樣弱不禁風成精白蓮、同寢四年,同“寢”四年(H)、教主與大傻(雙性)(H)、七流寫手、窩邊草、你居然喝酸奶不舔蓋、對門的小伙我看上你了
皿,其中一個上頭還插著香。 這還真是不忌諱。 李惜看著他們把香爐里的灰倒出來,在地上使勁磕了磕。 她更加縮緊了肩膀,呼吸也輕緩了起來。 掌中忽一動,小山一按,一個灰撲撲的腦袋從指縫間就探出了頭,急不可待地要鉆出來。 李惜一把沒有抓住,它已經(jīng)跳了出去,很快躥到了那兩人身后。 聽到聲響,一人急回身,月光下,一張青白的臉,顯見是嚇得不清。 待看清是一只老鼠,就悻悻地轉(zhuǎn)頭。 一跺腳,見老鼠紋絲不動。 他“咦”了一聲,彎腰,手里已經(jīng)攥了一塊石頭。 李惜瞪圓了眼睛,心里咒罵:“真蠢,快點跑呀。” 眼見得另外一個也抬起腳來,她著急,萬一被抓了一腳踩死,她可不得要跟著倒霉? 靜立的老鼠忽然就動了,不偏不倚,直接就奔著兩人腳下躥了過去,兩人嚇了一跳,忙后退,匆忙間,撞翻了那袋子,堆在里頭的東西就稀里嘩啦地倒了一地。 小老鼠從中間飛快地跳了過去。 兩人罵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收拾起地上的東西來。 很快重新裝好,扎緊了袋子,仍舊是先前那個人,探頭看看外面的月色,招呼一聲,兩人扛著那個袋子,走了。 聽著腳步聲遠去,消失。 李惜才悄悄地爬了出來。探出頭,四下寂靜。 她一把抓起腳下的老鼠,拎到眼前:“你作死???跑出去干什么?啊?” 她低吼。 真是不省事。 小老鼠弓著身子,后腿蜷縮著 她瞇眼,拎近了。 兩根手指一摳。 “骨碌碌”一個東西掉了出來。 是一枚珠子,約莫指肚大,黑乎乎地,看著似鐵,入手卻是輕飄飄的。 “哪來的?” 李惜舉著問。 小老鼠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她,爪子重新?lián)伍_,一臉無辜。 她翻轉(zhuǎn)了一會,忽然想到方才那兩人的話,心下不免嗝應,她揚手:“你什么東西都往我這里拖,你也不忌諱?” 珠子畫了一道弧線,輕輕落到地上,蹦跳著滾遠了。 “吱吱!”小老鼠開始扭動著,她松手,見它落到地上打了一個滾,飛快地追著去了。 李惜“噫”了一聲,不再理會它,還有一會天亮,得瞇一下眼,這一通鬧騰,明日還要趕路。 她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摸索著靠在稻草上,喃喃地:“我要睡覺了,你守夜。” 她很快就瞇著眼睛,睡過去了。 一旁,唏唏索索,那只老鼠正奮力地在那破木板下躥進躥出,到處翻找。 014萬家 早起,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李惜已經(jīng)走在了山道上。蜿蜒的山道,兩旁是叢生的樹枝,清晨的露水沾濕了她的衣褲,她渾然不覺,依舊大步邁著步子,往前走。 還有一日的路程,翻過這座山,就快要到了。 官城太原,是萬家本族所在地。 她捋了捋額發(fā),瞇眼四望,見草葉繁茂,正值夏日,郁郁蔥蔥的樹木糾纏在一起,很是厚實,原本的小路也被遮得愈發(fā)狹窄。 林子靜謐,枝頭有那長著紅色羽毛的不知名的小鳥不時飛過,小山心情好轉(zhuǎn)幾分。 這古代的林子就是空氣新鮮,就是好。 她這幾月,著實領(lǐng)略到了這原汁原味的世界的不同,也徹底顛覆了她的人生觀、世界觀。 她摸了摸懷里的畫,繼續(xù)往上爬。 萬家本家。 她只能先到那里去,看看能否找到線索,順便,求得庇佑。 當務之急,她得先活下來。 對手太強。 她毫無還手之力。 她站在林家熟悉的院墻外,掌頭攥出了青筋,也沒有扣響那道門。 實力,任何時候,實力最為重要。 肩膀上的包袱里,探出一個尖尖的腦袋,瞇著眼睛,脖子系著一截子藍色的細繩。 李惜拆了自己的一條發(fā)帶,捻了一條細細的繩子,把那顆珠子穿了起來,系在了它的脖子上。 她昨晚把它給扔了,這貨又把它給找了回來,一直摟著不放。 看它那抱著珠子,別扭的樣子,李惜也不由心下嘀咕。 她反反復復又瞧了一會,捏著珠子問:“你告訴我是什么好東西,我就還給你,不然” 她作勢又要扔。 她眼角余光掃著它。 可是小老鼠只是睜著圓溜溜的眼珠子望著她,又瞧瞧她手中那顆珠子,一幅呆萌樣。 她噎了一下,好吧! 誰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她懂,她不強迫。 她把珠子直接掛在了小老鼠脖子上,并緊緊打了個結(jié)。 天天戴著吧! 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 她不厚道地想。 午后。 她站在門口,看著砌得高高的圍墻,兩扇大門上的銅環(huán)閃閃發(fā)亮。 這地方并不難找,半山腰上就這一處莊子。 看著頭上斗大的萬字,李惜不再猶豫,抬手敲門,很快有人開了門,一個穿著青色短衫的家丁探出了頭,見了她一愣:“你是?” 李惜仰起了臉:“我找萬家家主” 李惜被直接帶到了一間屋子,屋子很寬敞,站著三個男子,齊齊看著她。 李惜瞧著三個男子,俱穿著長袍,一個青衣,兩個白衣,都很年輕,其中一個大約只有十**歲的關(guān)緊,正笑嘻嘻地瞅著自己。 李惜揣摸著,不知哪個才是萬家家主? “爹!” 那個白衣青年忽轉(zhuǎn)身,對中間那個男子喚道。 李惜驚奇:這么年輕的爹?這個青年叫他爹? 當中的白衣男子,白面無須,看面貌也就三十歲不到。背著手站在那里。 俊秀的面上看不出表情。 “萬老爺!” 李惜忙行禮。 “你是萬家哪一支的?來此有何事?” 白衣男子看著李惜,聲音渾厚。 李惜上前兩步,走近。 她從懷里掏出了那幅畫,簡單說明來意。 男子攤開手掌,李惜雙手舉著,就要遞過去,手中的畫就自動飛了起來,橫在男子前方,緩緩展開。 李惜聽著自己陡然加快的心跳,來不及驚訝,只是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