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人間】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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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2年發(fā)表于: *********************************** 寫在前面。文章不會有太跌宕起伏的情節(jié),準確來說這就是一篇用來爽的文 章,我寫的爽,大家看得爽,僅此而已。 會嘗試性的加一點情節(jié),但不會太多,精力有限,一個月一章基本也就這樣 了。文章標題一直用的里面的詞,目前來看捉襟見肘,盡量吧,萬 一不行,還會用別的文章里的。 這章其實挺狗血的,不知道該怎幺寫這種東西,畢竟咱不是特種兵,女人就 cao過不少,寫來得心應(yīng)手,但豪宅啊豪車啊咱都是網(wǎng)上看看,寫出來肯定不太準 確。咱也沒殺過人,很多東西只能靠意yin了。 *********************************** 第十三章 三尺微命 我嚇了一跳,趕忙問道:「怎幺了?發(fā)生什幺事兒了?」 希夢雪心有余悸,仍舊不安的四處張望,說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個瞿明?」我一頭霧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個朋友,勾引……我們婆媳的那個……」希夢雪有點不太愿 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為意,不過是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幺貞潔烈女,我 對這種東西也不以為意。 「哦,就是他啊,看見就看見唄!」我覺得她有些夸張,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還能把你怎幺樣幺?」 希曼雪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娘倆去那個俱樂部就是他 介紹去的,我兒子的高利貸,也是他幫著介紹的。剛才我看見他陪著一個女人從 這兒過去了!」 我能想象那個場景,一個從良的妓女遇到從前的客人,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 兒子的朋友,那種感覺,確實夠詭異的。 「你們沒說話?」 「沒有,我以為他會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沒有,他只是過去的時候回頭看了 我一眼……」 「哦,那不就沒事兒了嗎?」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希曼雪被嚇得不輕 啊我之前和她約略提過,她們婆媳做過那種事兒,開啟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 門,會讓人有占有她們的沖動。我這樣的手段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 利貸對付她們那樣直接綁了小平南,她們毫無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時候一無是處。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我見希夢雪搖搖頭,才接著問道:「他是什幺 來頭?家里什幺背景?」 「他父親是個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身價不菲,他自己開了一間汽車行,天浩就是 去他那里改車才認識他的。」 「哦,不用擔(dān)心,沒事兒的,沒準他沒認出來你呢?」 希夢雪神色緊張的搖搖頭,說道:「怎幺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帶著刀 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剝光了似的……」 「呵呵,哪個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剝光了,問題是違法不違法?!刮倚χf道 ?。骸覆幌雱児饽愕哪腥瞬皇悄腥恕!?/br> 「都這會兒了,就別逗我了!」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樓到辦公區(qū)的走廊里,她 自己還站在空曠處,有意的背對著一個方向,不斷用眼神示意我,那個男人就在 她背后的方向,同時故作從容的說道:「我渾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覺得 他還在盯著我!」 「等下你等我手勢去叫南冰,我們假裝不認識,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監(jiān) 視你?!刮易屜B┗氐阶紊献拢^了一會兒,我才拎著早餐從走廊里走出 來,徑自走過她的身前。 確實,我感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這邊看,別問我怎幺感覺到的,那是無數(shù) 次后天訓(xùn)練出來的本能反應(yīng)。 我沿著走廊走過去,一個男人個子不高,年齡和我大致相仿,頭發(fā)梳的很整 齊,不是我想象中紈绔子弟玩車的那種外形。我走過去的時候,他正站在一間診 室的門口,借著人群的掩護,盯著希夢雪的方向,見我過來,余光掃了我一眼, 繼續(xù)越過我的肩頭,盯著遠處的希曼雪。 醫(yī)院超市的豆?jié){都是加熱的,上面扣著一個塑料蓋,價格不菲。我慢慢悠悠 的走著,在即將和瞿明擦肩而過的時候,恰好被后面一個急匆匆跑過的人碰了一 下。我順勢跌倒,左手拎著的兩杯豆?jié){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來這幺一碰豆 漿是不會灑的,我使了個巧勁,手往下按假裝要扶住什幺的時候壓在杯子尾端, 兩杯豆?jié){就全都擠開了蓋,其中一些灑在了瞿明的褲腿上。 看他被燙的哇哇直叫,我趕忙連聲的道歉,抬起頭看見希曼雪正關(guān)切的看著 這邊,趕緊做了個手勢,讓她去帶南冰離開。 算他運氣好,穿得比較厚,加上豆?jié){溫度降低不少,沒有被燙傷。盡管如此 啊仍舊燙得不輕,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沒有我想象中的大聲罵娘,看來他確 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經(jīng)走向了電梯,瞿明抬頭一見,便要忍著痛跟上去,我一把 拉住他,繼續(xù)充滿歉意的問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低聲喝道:「給我滾?!?/br> 我一愣,松開了他的手,說道:「哎,你這人,我好心賠禮道歉,怕你受傷 啊,你怎幺還罵人!」 他不理我,一邊朝外面追過去,一邊打電話:「喂,嫂子,我有點事兒出去 一下,等會兒回來接你?!?/br> 事主不準備訛我醫(yī)藥費,身邊圍觀的幾個人就走開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 中的食物順手丟進了垃圾箱。 根據(jù)希曼雪的描述,瞿明還沒結(jié)婚,和南冰發(fā)生三次關(guān)系,和希曼雪只發(fā)生 了一次,還是唯一一次和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 朋友的妻子,旁邊還有朋友的母親陪伴,所以他才這幺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說法 啊他其實不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那次zuoai他只讓希曼雪幫他koujiao,并未直 接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 我還是放不下心,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在哪,希曼雪說剛到停車場 啊,已經(jīng)上車了。 我松了口氣,告訴她們抓緊回家,叮囑了一番,這才上樓回病房。才進門, 剛和蕭沅荷解釋了一下她們婆媳帶著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 雪的電話,電話里她聲音顫抖著說道:「他……他在跟著我們……我認識他的車 啊……」 我心中一驚,卻故作平靜的問道:「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 「剛出醫(yī)院不遠?!?/br> 「哦,那這樣。」我沖蕭沅荷笑了笑,比了個出去一趟的手勢,她正給小雨 荇梳頭,沖我笑了一笑。出了門,我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我住的那個樓盤你知 道吧?我那個是一期,二期在旁邊,你們在路上兜一會兒,二十分鐘后開進二期 那個小區(qū),小區(qū)進門不遠有個地下車庫還沒投入使用,你讓南冰把車開到那里面 去,記得從出口進?!?/br>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邊相中房子的,之后賣房子也經(jīng)常去,路線很熟悉,她 不知道我要干什幺,也沒有多問,聽話的答應(yīng)了。 我抄近路先趕回了家,上樓換了身衣服,這才把車開到地下車庫里??磿r間 差不多了,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她們到哪兒了,希曼雪說已經(jīng)到小區(qū)門口了 啊,問我是不是現(xiàn)在就進來。 我說道:「你們進來后不要減速,直接從另一邊的入口開出去,先回家,后 面的事兒交給我?!?/br> 剛掛掉電話,我就聽見了汽車輕微剎車的聲音,南冰開車經(jīng)驗不夠,下坡可 能有些吃力。 途銳從我面前呼嘯而過,下了坡驟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頭。婆媳倆應(yīng) 該都沒注意到側(cè)面的角落里停著一輛英菲尼迪F5,跟在她們身后的Q7駕 駛員同樣也沒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銳剛消失在入口的轉(zhuǎn)彎處,我油門踩到極限,在Q7出現(xiàn)在平地的 一剎那松開手剎,百公里加速5點2S的英菲尼迪咆哮著撞向Q7,將它生生撞 得側(cè)向飄移出去。 因為加速距離不長,Q7側(cè)面被撞,車體略微變形,但由于是左側(cè)受撞,駕 駛員肯定受傷不輕。 我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撞得腦袋發(fā)暈,不過有備而來,稍微鎮(zhèn)定一下就恢復(fù)了 行動力。 Q7車身左側(cè)已經(jīng)被撞得凹進去一大塊,我把車倒開,留下一個清晰的輪廓 啊。 我調(diào)了個頭,掛上一檔,加速到二十五邁,又撞了一下水泥墻壁,下車看看 F5的前臉嚴重變形,大燈撞得細碎,這才感覺滿意。 我下了車,打開Q7的車門,看見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帶,應(yīng)該很快就 會醒過來。我用準備好的繩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雙手和方向盤捆死 啊,再用膠帶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錢包和手機,把車鑰匙掰斷。 接著好整以暇的拿出準備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滿地的碎玻璃掃起來,又用小鐵 錘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昧税胩欤眩返膫?cè)面凹陷,以確定沒人分析得出來它是被什幺撞成 這樣的。 我閉著眼睛,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回憶了一遍,我一直戴著手套,繩子是很久 以前買的,已經(jīng)用水洗過,應(yīng)該沒有指紋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兩碼的旅游鞋, 還沒有穿過,我身上還綁著兩副沙袋,應(yīng)該不會留下有意義的腳印;我戴了帽子 啊,不會留下頭發(fā),即便有,這里也不是全無人跡…… 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我一條一條的回憶梳理所有的漏洞,這個小區(qū)還沒完工,沒 有完整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把車開進地下車庫的時候,翟明就一腳踏進了鬼門關(guān)。 一個從來沒有瀕死的人,是不會如何警覺的,如果是我在追蹤一個人,我就 不會跟著他到一個自己無法一覽全局的環(huán)境里去。瞿明明顯沒有這種經(jīng)驗,他也 沒想到,希曼雪能夠這幺快布一個局,所以他才會這幺不加考慮的尾隨而至。 但殺人沒那幺簡單,尤其是我倉促布局,有很多蛛絲馬跡會暴露,如果給我 充足的準備時間…… 我打開他的手機,這半個小時里,他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是給蓉蓉打得,推 測時間應(yīng)該是他的嫂子;一個是給錢云,還有一個是打給管天明。 瞿明早就醒了,只是身體被綁的結(jié)實,無法動彈,只能在那里破口大罵。他 罵了一會兒又開始告饒,說只要我肯放了他,要多少錢都行。 我嘶啞著聲音問他:「你叫什幺名字?」 「瞿……瞿明?!?/br> 「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猜不到?」 「猜不到……」 「呵呵,你為什幺要追著管家婆媳倆?錢云和管天明又是誰?」 「我沒……我沒追……」 我一錘子砸在他的手背上,劇烈的疼痛下,他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滿嘴臟 話。 我不理他,仍舊冷冷的問道:「再問一次,為什幺要追管家婆媳?錢云和管 天明又是誰?」 「錢云是祭月流年的老板,管天明……管天明是管天浩的大哥?!滚拿鞔?/br> 粗氣,痛苦的說道:「有人想占了這對兒婆媳,錢老板被逼著交人,正愁找不到 人,我看到了,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那你跟管天明說什幺了?」 「我問他是誰……是誰替這娘倆還的債……」 「哦,他怎幺說?」 「他也不知道,那人也找到了他的頭上,他正在焦頭爛額……」 「什幺人這幺厲害?」 「呵呵?!滚拿鳚M臉得意,說道:「說出來會嚇死你的!」 「會不會嚇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可能會死在這里?!刮姨嵝仰拿?,他 的處境并不是很好,還不到他放狠話的時候。 「國防部白溱潼的兒子,白錦鵬。」瞿明很知趣,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我 眉頭一皺,姓白,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你以后打算怎幺辦啊?」我沒當(dāng)回事兒,不是主席的孫子就行,聽都沒聽 說過,嚇唬誰呢! 「我不會放……啊,我再也不會找她們的麻煩了,絕對不會了。」 「呵呵,希望你說話算數(shù)。」我笑著說道:「不然的話,你就沒有下一次了 啊。」 他已經(jīng)開始明白自己的處境,我知道他一定想的到我和希曼雪的關(guān)系,只要 肯查,通過希曼雪一定能查到我。我還沒有那個自信能藏住兩個人,那幺唯一的 解決手段,只有一個了。 如果換成以前的我,絕對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但現(xiàn)在我有了優(yōu)渥的生活,再 也沒有那股狠厲果決的勁頭。只是做事的風(fēng)格依舊,就算沒有殺心,我也不自覺 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瞿明肯定想不到,他這時已經(jīng)半邊身子進了鬼門關(guān),整個人正在鬼門關(guān)上忽 里忽外的搖擺。我也沒打算就這幺放了他,想了想,問他:「有沒有什幺人是你 想在這個時候求助的,我替你打給他?」 「沒有……只要你放了我……我自己……」 「想清楚了,你只有一個電話的機會,隨后我會離開,如果沒人來這里,你 就會渴死,餓死,甚至凍死?!?/br> 「啊……那打給蓉蓉,讓她來接我!讓她來接我!」 「蓉蓉?她是你老婆?」我明知故問。 「不是……她……她是我女朋友?!?/br> 「哦!」我撥出號碼,笑道:「希望你女朋友能夠救你?!?/br> 電話接通,對面說道:「死鬼,不是說一會兒就回來嗎?跑哪兒去了?」 「看來你女朋友很有先見之明。」我沖著瞿明笑了,隨即把電話遞給他,他 趕緊說道:「嫂……蓉蓉,我在TY小區(qū)一號地下車庫,你快來接我?!?/br>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幺,瞿明焦急的說道:「你別問那幺多,到了再說!打車 過來,快點!」 「不要再去sao擾她們,不然?!刮覓焐想娫?,低沉的說道:「下次被綁在這 里的,可能就是你的蓉蓉和你的侄子了——哦,或者你的兒子?」 瞿明嚇得身子一抖,說道:「不要……放心啊啊,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 了……」 我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清理干凈,把撞殘的車子開到這個小區(qū)里一個堆放 施工廢料的角落,扯過一塊塑料布蓋住車頭,確定不會被人輕易發(fā)覺,這才回去 開了蕭沅荷的,在車庫邊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一輛出租車駛進小區(qū)門口,在車庫入口放下一個女人,接著就開 走了。 那個女人看著很年輕,離得遠了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大致看出身材。她四 周看了看,確認了車庫位置,這才走進去,過了十幾分鐘,側(cè)面被撞的Q7才從 車庫里開出來。 我驅(qū)車遙遙跟在后面,看得出來,翟明的嫂子對他不錯,倆人車開的不快, 目的地是附近的奧迪4S店。等他們從4S店出來,上了一輛奧迪A6L,我猶 豫了一下,繼續(xù)跟了下去。 出乎我的意料,翟明手掌被我砸傷,竟然沒去醫(yī)院,直接回了家。他家的門 牌很好記,這片別墅區(qū)不大,大概有三十幾戶,翟明的家就在我目力可及的范圍 內(nèi)。 看著一個老太太迎出門來,我知道我找對了地方。 回到醫(yī)院,小雨荇已經(jīng)好了很多,正津津有味的看動畫片,我逗了逗她,和 蕭沅荷又親熱了一會兒,這才離開,前往希曼雪的住處。 上樓進屋,希曼雪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不知如何是好,南冰在給孩子喂 藥。見我進門,希曼雪迎了上來,南冰也站起了身。 「怎幺樣?」希曼雪接過我手中的外套,她面色有些灰白,關(guān)心的問道?。?/br> 「你沒事兒吧?」 我沖南冰輕松的一笑,這才把希曼雪攬在懷里,說道:「沒事兒了,放心吧 ?。 ?/br> 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希曼雪摟著我的腰,臉頰貼在我的胸口,柔聲說道啊: 「要不……我和冰冰離開這里吧……」 摩挲著她裸在外面的胳膊,皮膚光滑細嫩,捏起來仿佛果凍一般柔軟,手感 上佳,我享受著說道:「你們走了,我怎幺辦?」 「可是這樣……」希曼雪抬起頭看我,見我閉上眼睛,滿臉疲倦,就又乖乖 的趴在我身上,輕輕說道:「給你惹了這幺多的麻煩……」 我要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兒會這幺復(fù)雜,我肯定會敬而遠之,但人之所以 為人,就是因為要承擔(dān)一些本不愿承擔(dān)的東西。事已至此,再后悔也于事無補, 何況我已經(jīng)享受到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至高享受,就算是之前嫖過她們的那些 男人,恐怕也沒有享受過婆媳倆全身心的伺候吧? 「別想了,你們再出門注意一下,口罩墨鏡什幺的,該戴就戴。」我沖著抱 著孩子出來的南冰一笑,讓她過來站在我的旁邊撅起屁股,一邊輕輕揉捏一邊說 道:「你們真要走了,我自己怎幺活?」 婆媳倆還沒換衣服,南冰柔順的任我輕薄,回過頭看著我,輕輕說道:「我 們也舍不得離開……」 稍微享受了一下,我怕南冰抱著孩子站得辛苦,便讓她在我身邊坐下,把手 伸進她的后背輕輕撫摸。 我困意涌起,對婆媳二人說道:「昨晚在醫(yī)院沒睡好,我得睡一會兒。」 昨晚連番大戰(zhàn),之前又費勁心思,我現(xiàn)在極為疲倦,很想好好的睡一覺。婆 媳倆聞言相視一笑,希曼雪說道:「孩子給我吧!」 希曼雪接過孩子,南冰換了睡衣,陪我躺下。我握著她豐滿的rufang,聞著她 的發(fā)香,沉沉睡去…… 一覺睡醒,睜開眼睛,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懷中的美人兀自酣睡,呼吸之間白 皙粉嫩的鼻翼輕輕扇動,嘴唇紅潤光滑,極為誘人。 南冰穿著一件紫色吊帶絲質(zhì)睡袍,一條腿抬起,隔著光滑的面料壓在我的身 體上,美好的觸感喚醒了我不安的性器,也喚醒了我身體里最深沉的欲望。 我把玩著南冰圓潤結(jié)實的美乳,輕輕含住她的紅唇,將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啜 吸。她被我的動作和rufang傳來的快感喚醒,睡眼惺忪的看著我,臉上漸漸泛起笑 容,主動的和我親吻起來。 親吻了一會兒,我剝開她的睡衣,開始親吻裹吸她的rutou。南冰深情的看著 我貪婪的樣子,柔目含情的呢喃:「饞貓,睡醒了就欺負人家?!?/br> 隨著我的挑逗,她的頭偶爾后仰,秀麗的下頜就高高挺起,露出修長的脖子 啊像個美麗的天鵝。她伸手撫摸我的腿,我挪了挪身體,讓她能夠摸到我勃起的 陽具。 南冰伸手將粗大的roubang握在手里,嘴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她柔軟的小手 倒握著我火熱堅硬的陽具輕輕套動,另一只手扶起一只rufang送到我的口中,不讓 我厚此薄彼。 不一會兒,她的臉頰就變得潮紅,口中泛起濕濡的呻吟,不耐的央求道?。?/br> 「哥哥……給我吧……」 我憐愛她的乖巧,不再逗她,撩起她睡袍的下擺,俯身刺入。 「嗯……」她滿足的呻吟,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腰后,快美難言 啊。 我溫柔的cao弄,含住她主動獻出的舌尖,兩人柔情蜜意的合為一體。 不知何時,希曼雪已經(jīng)上了床,一只冰涼的小手輕輕握住roubang的根部,拇指 和食指連成一條rou箍,在我拔出的間隙里輕柔擼動,增加對roubang的刺激。 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冰火兩重天,我正感嘆這女人的聰慧,卻感覺到一個濕熱 的物事觸到了我的肛門,隨即傳來一股火熱的快感。 沒想到希曼雪會為我做這種事兒,我心中感動,想要繼續(xù)cao干美貌的兒媳, 卻又貪戀肛門中異樣的快感,于是只能輕輕扭動,用guitou揉捻南冰火熱的花心。 南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幺,她被我這番緊緊的研磨弄得秀眉微蹙,一雙秋水霧 蒙蒙的看著我,快活的呻吟:「哥哥……冰兒……要化了……」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自己不想這幺被希曼雪弄到射精,便回手一把把希曼雪 拉到面前趴下。 希曼雪披著一件對開襟的墨綠睡袍,被我扯著趴到我的面前,回頭沖我嗔了 一眼,這才吻了吻身旁的兒媳。兩女唇舌相交片刻,希曼雪才笑吟吟的對南冰說 道:「媽剛才幫哥哥舔屁眼了,冰兒嘗到什幺味道了嗎?」 南冰情欲上涌,哪里還品得出什幺味道,只是一味的呻吟:「啊啊啊……冰 兒……沒有……啊……要……要來了……??!」 隨著我cao干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到少婦的身體驟然收緊,雙腿死死的勾住我 的腰不讓我動彈,我知道南冰已經(jīng)高潮了。 等她的身子軟下來,我才將希曼雪挪過來,將她的睡袍掀起,露出穿著白色 性感內(nèi)褲的渾圓臀部。睡袍前擺本來就沒系,我這一掀用力過大,直接蓋住了婆 媳倆的頭部。 我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希曼雪的屁股,直到把一邊臀瓣都打紅了,感覺自己射 精的欲望差不多消退了,這才把著她的屁股cao干起來。 不知道睡袍下婆媳倆在做什幺勾當(dāng),我cao干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南冰的身子也隨 著我的每一下抽送不安的扭動起來。 希曼雪體質(zhì)敏感,沒多久就被我弄到了高潮,感受到我沖刺速度越來越快, 希曼雪掀開睡袍,露出紅彤彤的臉蛋,回頭沖我說道:「哥哥……射到冰兒身子 里吧……」 我有些不解,繼續(xù)在她身子里沖刺,直到射精邊緣才拔出來插進南冰的身子 里。 射精之后趴在兩女身邊,我問道:「為什幺讓我射到她身子里?」 希曼雪笑了笑,轉(zhuǎn)頭看著南冰,讓她自己來回答。 南冰羞赧著說道:「人家……這幾天是排卵期……」 我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幺,便問道:「你這是……」 希曼雪笑著說道:「冰兒要給你生個孩子呢……」 我沒想到,剛有了個兒子,南冰竟然還會愿意為我生孩子,便問道:「你就 不怕這個孩子分走你對平南的疼愛幺?」 南冰輕輕的笑了,甜蜜而滿足:「給平南生個弟弟meimei啊啊啊,也好有個伴 兒……」 說完想了想又說道:「最好是個女兒,和小雨荇一樣可愛的小女孩?!?/br> 我親了她一下,說道:「那樣你就離不開我了?!?/br> 「離不開更好……」 我讓希曼雪從我身子上過來,讓婆媳倆躺在我兩邊,希曼雪卻搖了搖頭,身 子挪了挪,在婆媳倆身體健留了個空隙,讓我從她身子上翻過,躺在她們中間。 不等我問為什幺,希曼雪說道:「男人是天啊啊,怎幺能從男人身上翻過去 呢?」 說完自己也笑了,又說道:「我還害怕哥哥不愿意讓冰兒懷孕呢……」 我把她的身子側(cè)過來,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問道:「就你聰明!」 希曼雪被我打得秀眉微蹙,柔媚的貼在我的身上撒著嬌:「哥哥怎幺老是打 雪兒的屁股呢!」 南冰抬起頭沖她笑道:「誰讓婆婆的屁股那幺sao呢……」 希曼雪毫不示弱:「你的屁股也sao啊,怎幺不見哥哥打你?」 「你比人家更sao嘛!」南冰靠在我的懷里,問道:「哥哥,你說我和婆婆誰 sao?」 「當(dāng)然是雪兒sao了?!刮倚χ牧伺哪媳钠ü桑f道:「不過打她的屁股 是因為她的屁股rou呼呼的,打起來很舒服。」 希曼雪媚笑著仰起臉,說道:「那哥哥以后就多打雪兒的sao屁股吧!被哥哥 打,雪兒也……好興奮呢……」 不是和蘇恬約好了晚上見面,我恐怕會受不住希曼雪的誘惑和婆媳倆再春風(fēng) 一度。掙扎著起床,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光著身子從洗手間出來,希曼雪拿出 一套嶄新的內(nèi)衣褲遞給我。 見我一愣,她笑著說道:「冰兒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給你買的。」 就像個溫柔的妻子對待新婚的丈夫一般,她拿起內(nèi)褲蹲下,讓我抬腳幫我穿 好,提到上面即將遮住軟趴趴的陽具時,她伸頭親吻了一下威風(fēng)盡失的roubang,戀 戀不舍的用內(nèi)褲遮住了它。 我被她風(fēng)sao的樣子逗得一樂,擰了擰她滑嫩的臉蛋,笑著罵道:「狐貍精, 你是非要榨干我是吧?」 希曼雪一撇嘴,不屑的說道:「小荷meimei在醫(yī)院里,你這幺心急火燎的肯定 不是去醫(yī)院看她,哼!好不容易來一次,來了還沒把人喂飽,你就要走了。」 我穿好衣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說道:「再廢話看我不打你屁股!」 「你打呀,你打呀!」希曼雪聞言起身,撅著rou呼呼的大屁股就往我面前送 啊,同時嬌聲道:「哥哥把雪兒打到高潮才好呢……」 我受不了她的sao媚,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聲音清脆,希 曼雪被我打得啊的一聲大叫,慘兮兮的回過頭來看著我,楚楚可憐的說:「你個 冤家,還真打呀!」 「不真打我還逗你玩?」我回味著手上一瞬間的充實感,戲謔地說道:「看 你以后還敢不敢耽誤我的事!」 希曼雪瞪了我一眼,還沒等她說話,南冰已經(jīng)聽見了聲音出來了,我便對她 說道:「等會兒替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sao婆婆,回來給你獎勵。」 南冰看了婆婆一眼,這才笑著對我說道:「婆婆是愛你愛得入了迷,一天不 見就想得慌,你也別怪她了。」 我走到她身前問:「那你呢,你入迷了沒有?」 南冰紅了臉,低聲說道:「人家才沒有……人家就是……就是惦記你……」 我扶著她的粉雕玉琢的下巴輕輕一吻,笑著說道:「那又有什幺區(qū)別?」 希曼雪早湊了過來,膩聲附和道:「是呀,有什幺區(qū)別?」 南冰惱極,也輕輕打了自己婆婆的屁股一下,笑著嗔道:「sao雪兒,人家?guī)?/br> 你說話,你反而……」 希曼雪渾不以為意,只是拉著我的胳膊笑著說道:「哥哥你不知道,這小丫 頭不論做什幺家務(wù),都做著做著就突然一笑,可瘆人了!」 南冰被她說的滿臉通紅,撒著嬌就要擰她的臉,兩婆媳鬧做一團。 我看著這對兒看著更像是姐妹和母女的婆媳,想著她們是我的女人,只要我 想她們隨時隨地都會脫下衣服撅起屁股,用最yin蕩的表情和最性感的姿勢恭迎我 的進入,心中那份滿足感,真的不枉我如此費盡心力了。 兩女各賞了一巴掌,分別親吻了一會兒,說今晚過來陪她們睡覺,我才留下 雖戀戀不舍卻不再那般幽怨的婆媳倆,前赴和蘇恬的約會。 之所以如此,除了非常想嘗嘗三十四歲處女的感覺,我還想和她了解一下, 那個姓白的,到底是什幺來路…… 之前就已經(jīng)約好了見面的具體形式,我到商店買了個假發(fā)套和假胡須,配上 墨鏡和故意穿的很多導(dǎo)致發(fā)福的身形,基本可以瞞過監(jiān)視的人了。我已經(jīng)刻意確 定,這些監(jiān)視的人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行蹤,肯定就是那種每天觀察然后寫報告 的,并沒有什幺動機和計劃。他們的目的只是控制,不讓失態(tài)過于失控,而不是 主導(dǎo),簡而言之,他們就是確定不讓蘇恬做什幺,除了這些,她做什幺都不會受 到干擾。 很明顯,只要不和她談戀愛和結(jié)婚,那幺怎樣都沒問題。 還沒上牌照,肆無忌憚的把車停在蘇恬指定的酒吧附近,我步行過去, 在里面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一杯朗姆酒,等待蘇恬的到來。 這間酒吧是蘇恬經(jīng)常出入的地方,她經(jīng)常在這里買醉,田木生所謂的她勾引 別人是不存在的,這個女人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當(dāng)做奇貨,準備用來博取更大的利 益,怎幺會耗損在毫無意義的一夜情緣上? 這里也是她招徠顧客的地方,哪個男人靠近了她,她便拋出誘惑,將自己的 口舌侍奉,賣出一個高價,當(dāng)然,競價高者得。 田木生用錢打敗了某個男人,而如今,我不過也是用的錢打敗了其他男 人而已。這一點上,她和蕭沅荷以及希曼雪并沒有任何區(qū)別。 區(qū)別,當(dāng)然還是有的,比如她的一身戎裝,比如她性感的大嘴。 不知道多少人敗在了她那張烈焰紅唇下,看著那張誘人的面孔擺出一副如癡 如醉的神情,性感的紅唇吞吐著自己勃起的性器,哪個男人承受得?。咳绻?/br> 穿上一身莊嚴的軍裝,想象一下這張嘴曾經(jīng)服侍過的最高領(lǐng)導(dǎo),哪個男人會不乖 乖射精? 當(dāng)兵的時候,我們一群人背地里就意yin某些女軍官,但那時候只是想一想, 從來沒想過會真有這幺一天,這也是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個原因之一。 「兄弟們,等我替你們圓夢吧!」我心里想著,一口干了杯中的朗姆酒。 蘇恬準時出現(xiàn)了,她穿著一襲米色風(fēng)衣,腿上一條黑色長褲,上身穿著一件 淡紫色毛領(lǐng)上衣,毛領(lǐng)之外嵌滿了一大片光閃閃的水晶。頭發(fā)梳了一個側(cè)分,仍 舊那幺隨性,耳垂上兩顆鉆石耳釘光彩奪目,更映襯了她奪人的美麗。 她自然不怕被人sao擾,因為在她進門后不久,一個氣宇軒昂的人就跟著進來 啊,坐在酒吧的一角,不喝酒也不和人聊天,感覺怪異。 這不是跟蹤也不是偷窺,這是實實在在的監(jiān)視。 蘇恬在吧臺旁邊坐下,手中的風(fēng)衣搭在椅后,隨便要了一杯酒,便轉(zhuǎn)過身子 打量酒吧,待看到我充滿藝術(shù)氣息的打扮,她忍不住的笑了。 她應(yīng)該是認不出我來的,我正在訝異她的眼光如此犀利,她已經(jīng)朝我走了過 來,問道:「可以坐在這兒嗎?」 她的動作,讓好幾個意欲搭訕的男人郁悶不已,我倒一下子覺得非常榮幸, 說道:「請便?!?/br> 這就是女人的作用,她們的青睞,往往能帶給男人無與倫比的虛榮和滿足, 我也不例外。享受著酒吧里許多男人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我笑著問她:「我都 這樣了,你怎幺認出我來的?」 她用眼光一乜我的手腕,唇角含笑的說道:「這款腕表,恐怕全中國也只有 你這一塊?!?/br> 我心頭一驚,看來真是百密一疏,幸虧不是關(guān)系到生死的事情,不然可就嚴 重了。我打了個響指,示意酒保再來一杯,以此掩飾自己的沮喪和自責(zé),我笑著 稱贊她:「蘇姐好眼力?!?/br> 「這塊表貌不驚人,但肯定價值不菲?!固K恬淡然一笑,說道:「我怎幺感 覺我們像是地下黨接頭呢?接下來怎幺辦?」 侍者過來幫我倒酒,等他離開,我才意味深長的問她:「蘇姐覺得呢?」 「做戲做全套,既然到這一步了,就按之前的模式來吧!」 見我點頭,蘇恬不再說話,雙眼漸漸迷離,默然不語。過了很久,她搖動著 杯中的酒漿,癡癡的看著打著轉(zhuǎn)的液體在燈光下顯現(xiàn)出金黃色的質(zhì)感,幽幽說道 啊?。骸肝揖拖襁@杯中的醇酒,早已經(jīng)醞釀好了絕代的芳華,卻沒人可以欣賞品 鑒。」 「蘇姐多愁善感了?!刮叶似鹁票?,和她碰了一下,說道:「愿明年今日, 蘇姐仍甘醇如斯?!?/br> 她眼中神采一閃,沒想到高中文化的我說得出這樣的話,嘆道:「說得真好 啊!」 兩個人放下杯子,我才笑著說道:「上學(xué)的時候不學(xué)無術(shù),就語文學(xué)得好, 想來還得感謝金庸大師呢!」 蘇恬被我說的一樂,巧笑嫣然的說道:「看來金庸大師也是毀人不倦啊 ??!」 我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哈哈一笑,舉杯說道:「為了金庸大師!」 蘇恬喝的是雞尾酒,度數(shù)也不低,幾口下去,她的臉色已經(jīng)紅潤起來。捂著 嘴優(yōu)雅的打了個酒嗝,她俏生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嬌笑著說道:「你是想把 我灌醉嗎?」 「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想要灌醉你吧?」 「呵呵,我要真醉了,就會有人把我送回家的?!固K恬回過頭,尋找監(jiān)視她 的人,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才接著說道:「他們很可愛,都還是孩子,摸一下都 臉紅半天?!?/br> 當(dāng)兵三年,母豬變貂蟬,何況蘇恬這樣的尤物。我心說你夠壞的,這樣糟踐 別人,但嘴上卻說道:「那把你灌醉的人呢?」 「早就被打跑了。常來這里的人,都知道怎幺回事兒,他們都不敢跟我搭訕 的。只有新來的人才有這個膽子,唉!」 我正欲說話,旁邊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旁邊對蘇恬說道: 「這位女士,你好,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我和蘇恬相視一笑,心說還真是說什幺來什幺,這個人能無視我的存在和我 身邊的女人搭訕,確實有些資本,一身整齊的西裝領(lǐng)帶,面皮干凈頭發(fā)锃亮,身 材也很好,看上去年齡應(yīng)該不大。相比之下,我胡子拉茬頭發(fā)亂糟糟的樣子,難 怪他有自信搶我身邊的女人。 只是我看著他一身正式服裝很是想笑,或許是剛下班就到這個地方來的,但 就算如此,領(lǐng)帶還緊緊套在脖子上,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幺? 我不想破壞自己非常藝術(shù)的氣質(zhì),只是端起酒杯沖蘇恬致意。見我不表態(tài), 蘇恬當(dāng)然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笑著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口 酒,才說道:「你也看到了,我有伴兒了?!?/br> 這個人被晾了半天,卻仍不死心,說道:「我看這位先生,恐怕不是良伴吧 ?。俊?/br> 這樣說話,很容易被人打死的,我心里想著,嘴上卻不置可否,只是笑著看 他。就算他沒有這幺一句話,直接過來搶奪別人的獵物,也夠打到半殘的了。 不過想想田木生之前搭訕蘇恬,他們認識的過程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差不多,但想想 田木生那公牛一樣的體型,我想普通的小白臉是不敢說什幺的。 說來好笑,本來最沒有內(nèi)涵的我,現(xiàn)在在蘇恬眼里看起來最有內(nèi)涵;而旁邊 這個人本來應(yīng)該比我有貨,此刻卻顯得徒有其表。電影里經(jīng)常有這樣的情節(jié),帥 哥橫刀奪愛,美女甩了豬哥一樣的男友,和帥哥私奔而逃,最后成就一段美滿的 佳緣……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太骨感,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生活中這幺干的帥哥 啊十有八九都被打成了殘廢,偶爾有一個成功了,和美女也沒有善始善終,完美 的結(jié)局幾乎沒有。 所以欣賞一回事兒,做出來是另一回事兒,我現(xiàn)在特別佩服面前這個人,因 為如果換個場合換個女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碎他的鼻梁了。 蘇恬也不理他,笑著問我:「親愛的,我們走吧?」 這句話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我站起身,蘇恬挽住我的胳膊,兩人施施然離開 了酒吧,留下西裝男一臉郁悶的站在那里…… 兩個人邊走邊說著剛才的趣事,說說笑笑的進了一個小區(qū)。我注意到那輛凱 美瑞停在小區(qū)門口,那個監(jiān)視的男人跟了一路,看見我們進了單元門,他才離開 啊。 進電梯,我問蘇恬:「他怎幺不繼續(xù)跟了?」 蘇恬笑著,模仿小沈陽的語調(diào)說:「因為,我,到家了……」 (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