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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人間】 第六章 千里逢迎

    【醉夢人間】

    作者:一劍瀟瀟

    21年1月5日發(fā)于

    字?jǐn)?shù)10400左右

    第六章  千里逢迎

    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

    一張白皙纖細(xì)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側(cè)過頭,看著這支手掌的主人,她

    兩腮暈紅,雙眸濕潤明亮,鬢角一層細(xì)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關(guān)切。

    「想什幺呢?」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兩只

    手把玩著我的手指,像個小女孩。

    「我在想……」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在想為

    什幺你的胸這幺小還總讓人摸?!?/br>
    說完話,不待她有所反應(yīng),便捏住了她的乳rou,把rutou夾在了中指和無名指

    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個壞蛋……嗯……」她作勢欲打,卻被我揉得嚶嚀一聲,軟下了身子。

    或許是rufang小的緣故,希曼雪的rutou極為敏感,其實(shí)之前在她用rutou刺激我

    的時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于是在我射精后不久,她便將沾滿我和她兒媳體液

    的玉莖含在嘴里,在舔舐干凈之后,看著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她引燃了戰(zhàn)火,精力旺盛的我最開始還和南冰躺在床上,看著她一個人上下

    癲狂,可沒多久,南冰便挺著酥軟可人的rufang貼上了我的身子,腳趾不安分的逗

    弄我腳交心,一副發(fā)春小貓的樣子,讓我的yuhuo再一次被完全點(diǎn)燃。

    我當(dāng)時便爬起身,將希曼雪這個做婆婆的擺成跪姿,趴在她兒媳的肚皮上,

    然后才架起南冰的雙腿,將其壓在希曼雪的背上。

    當(dāng)我cao干南冰的時候,希曼雪便幫我勾住兒媳的修長玉腿,而當(dāng)我寵幸希夢

    雪時,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纖腰,親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rutou。

    這次性愛耗時不短,在婆媳倆的性器里來回穿梭,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很強(qiáng)烈

    之外,并不強(qiáng)于次多少。兩女的感覺倒是極為強(qiáng)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

    肌膚相親,甚至還有幾次接吻,讓她的身體無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了。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專心的cao干希曼雪,南冰也緩過勁來,一心一意品嘗婆

    婆的rutou,這樣兩面夾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了。

    強(qiáng)弩之末的我也隨即將jingye射在了希曼雪的體內(nèi),三個人躺下休息片刻,那

    邊孩子卻醒了,南冰趕忙過去照料,便留下了我和希曼雪兩人。

    性愛過后,希曼雪緩過神來,趁著兒媳出去的當(dāng)口,已經(jīng)幫我舔舐干凈,去

    洗手間漱了口,光著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這才回來告訴我,南冰在那邊陪著

    孩子睡了。

    希曼雪明顯理解南冰這種母性的感受,怕我誤會還要解釋一番,被我阻止住

    后,我便有些愣怔。

    現(xiàn)在被我這幺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動了,便伸手摸著我軟綿綿的jiba,

    嬌笑著看著我,sao媚之極。

    「你干嘛?」盡管還有力氣再戰(zhàn),我還是被她的不滿足嚇到了。

    「我不干嘛,你干嘛!」她一語雙關(guān),重音咬在干上,話語中浪勁兒十足。

    「小sao貨!」

    她輕輕擰了一下我的肚子,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怎幺了,總想粘著你,纏

    著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從被子里抽出來,翻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墊在手上,想了

    想才又說道:「我以前不這樣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說道:「環(huán)境改變心境,這幺多事情,讓你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

    變化,簡單地說,你現(xiàn)在變態(tài)了?!?/br>
    「呀!你煩人!」希曼雪像個小女孩一樣敲打我的胸膛,卻被我一把抓住,

    沖她命令道:「下去給我koujiao?!?/br>
    她拿媚眼橫我一眼,抽出雙手撐著身子緩緩爬到被子里,看不到她的動作,

    只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握住了漸漸勃起的陽具,隨即便被一團(tuán)溫?zé)岢睗癜鼑似?/br>
    來。

    我怕她氣悶,也想看她吹簫時的誘人申請,便把被子掀開一角,只露出她的

    腦袋和口中的玉莖。

    只見她雙手撐在床上,賣力的舔舐吸裹已經(jīng)堅(jiān)硬的roubang,看我掀開了被子,

    便用紅唇含著guitou,誘惑而又挑釁的看著我。

    「sao貨!」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著罵了一句。她仰起臉來,媚笑著說

    道:「雪兒就是哥哥的sao貨!」

    她的面孔氣質(zhì)早就已經(jīng)熟透,但神態(tài)和語調(diào)卻像是少女一樣?jì)擅目扇?,這種

    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種強(qiáng)烈的誘惑,這種誘惑讓我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過希曼雪,側(cè)著身子進(jìn)入了她。她瞇著眼,細(xì)細(xì)的體會著粗壯堅(jiān)硬

    的陽具緩緩刺入的感覺,直到盡根而入,才柔柔說道:「你……那里好硬……」

    「那里是什幺?」我溫柔的挺動,勾引著她說出那個字眼。

    希曼雪閉上眼,體會著我的抽插,輕輕的呢喃著:「好美,好舒服。原來做

    愛也可以這幺溫馨……」

    「回答我!」我摟著她的腰,又一次盡根而沒。

    「嗯……那里是……是雞……巴!」

    「連起來說!」

    「那里是jiba……」

    「誰的jiba?」

    「哥哥的……」

    「連起來!」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并沒有用力,她卻蹙起了眉頭,呢喃著

    說道:「哥哥打得雪兒好疼……」

    她把臉貼在我的耳畔,貼著我的耳朵說道:「哥哥的jiba在cao雪兒,雪兒好

    輕松,好舒服,好開心……」

    我們不像zuoai,反而像是在談情說愛,我緩慢的抽插,她輕柔的扭動,相比

    于猛烈的性愛,節(jié)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強(qiáng),心靈卻極為滿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jiba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兒子?!刮覓伋鰷?zhǔn)備好的重磅炸彈,是不是如

    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應(yīng)了。

    她先是一呆,隨即猛烈搖頭,同時說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

    的兒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兒子,看,兒子哥哥的jiba在cao你呢!」我輕聲

    的說,手臂緊緊的抱著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嗯,好兒子,mama好想你,mama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為什幺那幺想不

    開啊!嗚嗚!」希曼雪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開始還是嗚嗚的壓抑著哭,到最后已

    經(jīng)是嚎啕大哭了。

    臥室的門關(guān)著,隔著兩道門,南冰和孩子不會被吵醒,我抱著她,任她梨花

    帶雨的哭泣,身體卻依舊緩慢而溫柔的抽送。

    每下抽送,她的身體都會輕輕發(fā)抖,哭泣的聲音漸漸減弱,到最后變成了細(xì)

    微的呻吟,又過了片刻,她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隨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

    吐出香舌來任我吸吮。

    我摟著她的纖腰,仍舊溫柔的挺動,嘴里吸裹著她柔軟的香舌,等到兩人都

    兩腮酸麻才不舍的分開。她柔和的看著我,輕輕撫弄我的頭皮,深情說道:「謝

    謝你?!?/br>
    「呵呵,謝我什幺?」

    她赧然一笑,也不回答,只是扭動身體,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兒mama?」

    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一叫,她一愣,隨即渾身顫抖,竟然泄身了!

    我一怔,沒想到還有這個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著她。希曼雪緊閉著雙眼,

    渾身顫栗,這一次高潮竟然來得超乎尋常的猛烈,我感覺只要我拔出陽具,就會

    有一堆體液流出來。

    過了許久,她才清醒過來,臉頰春色盎然嬌艷欲滴,胸前一大片緋紅,軟軟

    的癱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你真壞?!顾_口說了這幺一句話,柔弱無骨一般的躺在那里,看著我的

    眼睛里,nongnong的全是愛意。

    「兒子哥哥!」她親了我一口,說出這個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呼,似乎

    覺得還不過癮,便又叫了一聲。

    我一副「你沒事兒吧」的表情,她一樂,隨即說道:「誰讓你使壞了!」

    「我哪有?不過是刺激你一下,讓你發(fā)泄下心中淤積的悲傷?!?/br>
    「不用狡辯,以后這個兒子你當(dāng)定了?!瓜B┎蝗菸铱罐q,直接說:「寶

    貝兒子,快抱mama去洗手間,要流出來了!」

    見我不動彈,她還伸手打了我一下,說道:「都怪你,都怪你,說那種話,

    現(xiàn)在……jiba又軟了……」

    我趕忙把她抱到洗手間,拔出jiba時,確實(shí)很多液體om順著大腿留了出來,我

    笑她:「這些加起來都得有半斤了。」

    她拿蓮蓬頭沖洗雙腿,見我這幺說,便用水淋我,邊淋邊說道:「你還說,

    你還說!」

    希曼雪見我沒有射精,有些過意不去,想在這里幫我弄出來,我阻止了她,

    兩個人簡單沖洗了一下之后,便回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主動把我的jiba叼在嘴里,使盡了各種手段,終于哄出了我的精

    液,卻在射精前的瞬間,扶著我的jiba坐了下去。

    她的rouxue中本來就濕潤,這一下并沒有受到多少阻力,這突然的火熱和緊窄

    讓我一下子射了出來。

    「你干嘛?不是說好射在嘴里,你吞下去給我看的嗎?」

    希曼雪閉著眼睛體驗(yàn)了一會兒,才趴到我身上輕輕說道:「我改主意了,以

    后都讓你射在里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懷上了,我就生下來?!?/br>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說道:「我靠,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多大了玩兒

    懷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過身去微微抬起身子不讓jingye流出,過了片刻才

    俯下身子,將殘余的jingye舔舐干凈,這才坐到我身邊,伸出帶著白濁液體的舌頭

    展示一番,這才一口吞下,沖我說道:「吶,答應(yīng)你了的。」

    做完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說了句「我決定了」,就甜

    甜地睡了。

    我靠,這是什幺事兒呢?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希曼雪早就起了床,正抱著孫子在客廳哄著玩兒,南

    冰則忙著給孩子沖奶粉,收拾尿布,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婆媳倆還穿著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來,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臉一紅,

    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

    我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口,這才坐到希曼雪身邊,看著她懷中的孩子說道:

    「房子我找好了,離市區(qū)挺遠(yuǎn)的,老房子沒什幺新東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沖著懷中的孩子說:「平南呀,叔叔找好房

    子啦,我們要搬家啦!」

    「呃……」我看南冰在客臥沒出來,低聲沖她說道:「怎幺是叔叔了?你管

    我叫哥,我該是他舅爺才對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了,他得叫我爺爺!」

    希曼雪哈哈笑了起來,笑夠了才對我說道:「那冰兒怎幺叫你?叫你舅舅還

    是叫你爸?」

    「舅舅還是算了,叫爸爸似乎也挺好……」想著一邊cao著年輕貌美的南冰,

    一邊聽著她嘴里叫著「爸爸」,那感覺……

    看我一臉yin蕩,希曼雪啐了我一口,罵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見我不理她繼續(xù)在那兒意yin,她這才說道:「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再怎幺算

    都沒有幾年好年華了,能陪你這兩年,也就知足了。到時候你和冰兒在一起,我

    幫你們照顧下家庭,帶帶孩子……」

    這才哪兒跟哪兒,她就想到了那里,南冰或許確實(shí)不錯,但我并不想結(jié)婚,

    至少不想和她這樣的女子結(jié)婚。如果非要找個人結(jié)婚,年輕二十歲的希曼雪才是

    我最好的選擇。

    「你想的夠遠(yuǎn)的……」

    希曼雪見我神色一變,知道我誤會了,忙解釋道:「我不是撮合你們結(jié)婚,

    我只是說,我和冰兒做你的情人,我也就這幾年能陪著你瘋,到將來還得是你倆

    一起相處……」

    「這個以后再說吧!」我打斷了她,岔開了話題:「還是收拾下東西,今天

    就過去吧!」

    希曼雪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把孩子交給南冰照看,開始收拾東西。

    兩婆媳身無長物,倒是我后來買的東西不少。當(dāng)時沒想過會這幺快解決住處

    問題,我購物的標(biāo)準(zhǔn)便提高到了兩三天的用度。

    結(jié)了帳上車,我仍舊極為警覺,在幾條巷子里饒了幾圈才開往目的地。

    到了新家,婆媳倆都很滿意,希曼雪更是當(dāng)著南冰的面熱情的親吻了我。幫

    著忙乎了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希曼雪扎上圍裙素手調(diào)羹,做了一桌子菜,三個

    人為喬遷之喜舉杯慶祝。

    幾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對婆媳倆一陣揉捏,直弄得二女嬌喘吁

    吁,最后南冰拗不過婆婆的一再勸說,拿了沙發(fā)靠墊墊在膝下,跪在餐桌旁為我

    koujiao起來。

    桌下,嬌俏的年輕少婦生澀的吞吐著我堅(jiān)硬的jiba,臉色緋紅吐氣如蘭;桌

    上,熟媚的成熟婦人和我唇齒相交,舌來舌往,春色旖旎。最終,喬遷之喜演變

    成一場盤腸大戰(zhàn),我和這熟媚風(fēng)流嬌俏可人的婆媳倆,在她們的新家里完成了第

    一次性愛。

    孩子把南冰從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聲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兩人哄

    著孩子,我一個人在主臥里睡夢正酣,卻又被一個電話吵醒了。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蕭沅荷……」

    「蕭沅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時沒翻過味兒來,剛要說不認(rèn)識,突然

    靈光一閃,原來是她!

    那個明媚如春、笑靨如花的美麗女子,那個身世坎坷潦倒紅塵的苦命女人,

    那個和我數(shù)度春風(fēng)卻一直杳無音信的年輕母親,那個在床上極為羞澀身體卻非常

    敏感的性感yin娃,小荷,你終于記起我了幺?

    「小荷啊!我以為你不會找我了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電話給你……」那邊聲音頓了頓,才又說道:「可不

    可以請你幫個忙?」

    「你說?!?/br>
    「嗯,我決定了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幺?」

    「可是我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里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這個?」

    「嗯……」

    「沒問題,你說下時間,我到時候去接你。」別說我有所企圖,就算是一面

    之緣,接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

    「我……我現(xiàn)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說得一愣,本來想問她早怎幺不打電話,轉(zhuǎn)念一想她或許自有苦衷,

    現(xiàn)在問也于事無補(bǔ),干脆假裝大方算了。

    「哦,沒事兒,我現(xiàn)在就去接你,到時候電話聯(lián)系?!刮覓炝穗娫?,和婆媳

    倆打了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樓。

    周五的下午,街上車不少,等紅燈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還要

    過一會兒才到,她非常體貼的說不用著急,讓我慢點(diǎn)兒開,聽得我眉開眼笑。

    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沖著希曼雪婆媳倆的禁忌誘惑才想占有她們的話,

    那幺我從眼看到蕭沅荷的時候就想要占有了她了。她有一張美麗的面孔,更

    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沒有哪個男人在條件允許的時候會不想占有這樣的女人,誰

    都不例外。

    盡管和希曼雪發(fā)展出一種怪異的情感,但這只是無心插柳,至少在這之前,

    她們婆媳二人的分量加起來也沒有蕭沅荷一個人重。算起來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

    愛的次數(shù)已經(jīng)不少了,但和短短幾天里一直跟我雙宿雙棲的蕭沅荷比起來,實(shí)在

    是小巫見大巫。

    我和她并沒有玩過如何刺激的樣式,甚至連koujiao這種都沒有,但僅僅是最原

    始的性愛,她都讓我欲罷不能。緊窄火熱的蜜xue,豐滿圓潤的rufang,纖細(xì)結(jié)實(shí)的

    蠻腰,修長勻稱的美腿,渾圓挺翹的豐臀,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欲望源泉。

    這幾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倆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渦,不是希曼雪那

    種時而熟婦時而蘿莉、熟婦外表蘿莉心的極品誘惑,我不可能這幺快就把蕭沅荷

    遺忘在角落里,她的出現(xiàn),一下子點(diǎn)燃了我心頭的熱火。

    到了車站,打通她的手機(jī)我才發(fā)現(xiàn)站在出站口的她。仍舊一身毫無吸引力的

    打扮,戴著一副大墨鏡,身材和相貌都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但若仔細(xì)看看就會發(fā)現(xiàn),

    她的紅唇如此誘人,就連整齊的牙齒都如此性感。

    我走過去,在電話里告訴她我到了讓她抬頭,她便看見了我。她沖我笑了,

    紅唇綻放出一個性感誘人的笑容——或許并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里除了性

    感沒有別的感覺——盡管有些拘謹(jǐn),還是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小手。

    我握著她的手,解釋說路上車比較多所以來晚了,然后才注意到她身邊的小

    女孩。小女孩也就是六七歲,個子不高,頭發(fā)很長,雙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

    蕭沅荷,這幺小已經(jīng)是個小美女胚子了,萌萌的很可愛。

    「你好呀小朋友,告訴叔叔叫什幺名字?」我滿臉堆笑的蹲下身問她,她抬

    頭看了看mama,見mama點(diǎn)了頭,才把手伸出來,怯生生的說道:「你……好,我

    叫蕭雨荇?!?/br>
    「呃……你好!」我被她小大人的舉措弄得一愣,趕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還有什幺東西嗎?沒有的話咱們走吧!」

    「嗯……確實(shí)有些東西……」

    確實(shí)有些東西,很重的東西??磥硭钦娴陌峒伊?,三個巨大的皮箱,一個

    背包,盡管辦了托運(yùn),這分量也夠受了。我琢磨了半天,覺得自己縱欲一上午的

    身體干不了這活,便就近雇了三個民工,讓他們幫我搬上了車。

    這幾個人開始的時候還不信搬幾個箱子就每人五百塊錢,我暴發(fā)戶的本質(zhì)發(fā)

    作,每個人先給了兩百塊,他們才肯跟我到行李處。

    我再一次體會到有錢的好處,越和底層民眾接觸,我越感慨自己所擁有的財(cái)

    富數(shù)量之多,越為自己當(dāng)初的冒險行為覺得值。

    辦好這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為這娘倆尋找住處,天色不早了,一個下午的

    時間都不到,我沒有信心還能弄妥房子的事兒。畢竟蕭沅荷不用躲避什幺人,我

    不想把她放在開車需要五十分鐘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區(qū)繁華地段,短時間內(nèi)是

    找不到合適的房子的。

    我想了想,干脆把她們帶到我的住處,反正沒什幺忌諱,也不怕被人看見。

    這幾個皮箱還是費(fèi)了我一番力氣,幸虧從地下車庫到電梯不遠(yuǎn),從電梯到我

    家里也不遠(yuǎn),不然非累斷了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這幾天旦旦而伐耗盡精氣神,我想我斷不至于制伏不住這點(diǎn)兒分量,

    沒辦法,眼看著也快三十了,不能當(dāng)年輕小伙子用了。

    把箱子放下,蕭沅荷找出了換洗衣服領(lǐng)著女兒洗澡,我坐在客廳里開始琢磨

    怎幺安排她。放得太遠(yuǎn)肯定不行,太近了……近一點(diǎn)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

    要買房子,必然要找齊妍,畢竟她才是專業(yè)的,找中介還要付中介費(fèi),這點(diǎn)

    錢讓誰賺都是賺,讓自己的鄰居賺,不是順?biāo)饲殓??想想之前答?yīng)過蕭沅荷,

    我要給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礎(chǔ),所以這房子是必須要給她買的,早晚都是一刀,

    趁早辦了,也算省心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電話響了一下就接通了,齊妍那邊興高采烈的問道:「文

    大老板怎幺想起我來了?」

    我打了個哈哈,問道:「我想買個房子,不知道齊經(jīng)理能不能幫著參謀參謀

    ???」

    「啊?又要買?不是……啊,沒問題,沒問題,想買多大的?新的舊的?高

    層?別墅?您盡管提,嘿嘿,嘿嘿……」

    「嗯,別太大,一百平左右吧!小區(qū)條件要好,房子不能太舊,高層最好,

    其他隨意?!顾Φ煤躩ian詐,我也不以為意,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記下了。」齊妍哼哈答應(yīng)著,突然聲音提高了八度,興奮的

    說道:「哎,我想起來了,我對門那家最近就在賣房子,他們?nèi)覝?zhǔn)備移民了,

    家具什幺的都沒動,要不我?guī)湍銌枂???/br>
    對門?這幺近?我有些猶豫,雖然不怕近,但這未免太近了。

    「既然是鄰居,我為什幺要你幫我問問,我自己不能問?。俊?/br>
    齊妍自信的笑了,說道:「他家大嫂我認(rèn)識,如今就剩她在國內(nèi)處理房子,

    不是我,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她的電話呢!」

    「還真有你的,行,你幫我問問吧!」我掛了電話,還是覺得太近了,這一

    出門就能碰到,以后想帶個女人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蕭沅荷母女倆估計(jì)還要再洗一會兒,我就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我給她和南

    冰每個人辦了一張新卡,連手機(jī)都換了,我希望他們和過去切斷聯(lián)系,輕易不要

    和之前的人聯(lián)系,就算親人,也要過個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接了電話,她笑問:「火急火燎的走了,什幺人讓你這幺記掛啊?」

    我打了個哈哈,只說是朋友找我,又對她說道:「走的時候也沒給你留錢,

    我晚上去你那兒住,可得給我留門?!?/br>
    她開心的笑了:「晚飯過來吃吧?我和冰兒給你包餃子?!?/br>
    「別等我,你倆餓了就先吃!」我沒敢把話說死,逗了她幾句便掛了電話。

    我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逗她,看著熟媚的女人撒嬌發(fā)嗲,實(shí)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蕭沅荷母女倆好不容易洗完了,我問雨荇晚上想吃什幺,她就問我北京什幺

    最好吃,我說烤鴨,她就說要吃烤鴨,小孩子的天真可愛一覽無遺。

    蕭沅荷沖我擺了半天的手,見我還是說出來了,她有些無可奈何的沖我笑了

    笑。

    我也有些懊悔,這個時間出去,車多人多,到那兒肯定沒有位置,早知道如

    此,我說北京最好吃的是蘭州拉面好了……

    最終還是蕭沅荷替我解了圍,在附近一家燒鴿子館吃了頓「微型」烤鴨,算

    是為她們接風(fēng)洗塵的晚餐了。

    吃完飯慢慢溜達(dá)著往回走,我和蕭沅荷一左一右牽著雨荇小丫頭的小手,恍

    惚間有種一家人的感覺。間或和蕭沅荷對視一下,兩個人都有些躲躲閃閃,我自

    信我是不愛她的,但對雨荇這個小丫頭,眼看到我就打從心眼里喜歡。

    我似乎在盼望這段路永不到頭,這樣就能一直的走下去,聽著雨荇拉著兩個

    大人的手「打提溜」時發(fā)出的笑聲,我心里也極為充實(shí)。

    但事情總難如愿,路還沒到頭,電話就響了,是齊妍。

    「喂,齊先生,咱鄰居我聯(lián)系上啦,說今晚就在家住,聽說是鄰居,開心得

    不得了,她說她七點(diǎn)以后就一定在家,你直接去敲門就行了?!?/br>
    「你不來嗎?」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約會,嘿嘿……」齊妍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但

    我的介紹費(fèi)可不能少了我的!」

    「呵呵,沒問題。」

    我們回到家里已經(jīng)過七點(diǎn)了,看著蕭沅荷和小雨荇在沙發(fā)上玩著,我也沒關(guān)

    門,便敲了四號的門。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自稱姓潘,說話嗓音洪亮,中氣十足,舉止談吐都很

    出眾,是個很有水平的人。她見我開著門,知道我是齊妍提到的鄰居,又聽見了

    雨荇的笑聲,便以為屋子里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我也沒否認(rèn),在她家客廳里便和

    她談起了買賣條件。

    賣方不求小利,買房不吝錢財(cái),這件事兒很快就談妥了,按照現(xiàn)在的房屋價

    格轉(zhuǎn)讓,除了個性化的東西比如照片什幺帶走之外,裝修和家具附贈,房款的零

    頭抹掉,九百萬,下周一過戶。

    潘女士告訴我,房子已經(jīng)搬完了,她在meimei家住,離這兒不遠(yuǎn),既然雙方草

    簽了協(xié)議,她便把鑰匙留給了我,等到周一的時候雙方把手續(xù)完成她就直飛澳洲

    了。

    我想也無不可,先帶著蕭沅荷在這里熟悉一下,到時候把這個房子送給她,

    也算我沒有食言。

    送了潘女士下樓,我回到家中,把詳細(xì)情況和蕭沅荷說了,領(lǐng)著她在新家里

    看了看,問她感覺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裝修。

    蕭沅荷四處看了半天,頗為滿意,考慮了一會兒才猶豫地說:「別的倒都還

    好,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不怕,沒事兒我可以幫你住一住嘛!」

    「嗯,還有就是雨荇的房間要改一改。」

    「沒問題,你明天后天這兩天好好琢磨琢磨,該怎幺改都想清楚了,等周一

    過完戶就開工。」

    「謝謝你……」沒有了女兒在旁,蕭沅荷情感流露出來,撲進(jìn)了我的懷里,

    呢喃著說:「你為什幺要對我這幺好?」

    「呵呵……」我知道她并不是需要答案,她心中應(yīng)該早就清楚這個問題的答

    案。

    我摩挲著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懷中輕輕憐愛,她仰起頭,輕輕地吻在我的唇

    上。這是我們次接吻,溫柔,甜美,一滴淚水流過我和她的唇間,泛起一股

    苦澀。

    「對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家呢,先回去吧!」

    沒有特地為她們準(zhǔn)備的床褥,所幸蕭沅荷并不嫌我臟兮兮,鋪好了被子安頓

    好女兒躺下,她見我要走,有些驚訝。

    「呃……我去朋友那兒住……」

    她摟住我的脖子,膩聲問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了她的細(xì)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她雙乳間的芳香,猶豫著說道:「當(dāng)然

    想,可雨荇……」

    「沒事兒,她睡覺沉……」

    「你坐了一夜的火車……」

    「我想要……想要你cao我……」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美女這樣的要求,尤其是這個美女只穿著棉質(zhì)的睡

    衣,尤其她已經(jīng)脫掉衣服并且握住了你的陽具。

    「好粗呢……」

    那幾天相處下來,她對我的身體早已熟悉,哪個地方會讓我興奮,哪個地方

    會讓我滿足,她都一清二楚。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獨(dú)厚的本錢,魔鬼一

    樣的身材沒人能抗拒得了,這還不算,她還有一顆狂熱的心。

    她用手taonong著我的jiba,柔嫩的手掌愛撫著敏感的guitou,刺激著我的情欲。

    她伸出舌頭,舔舐我干澀的嘴唇,劃過我的牙齒,最后和我的舌頭勾結(jié)在一

    起。

    這是我們次舌吻。

    她嬌喘著,眼中滿是嫵媚的誘惑,赤裸的身子已經(jīng)纏繞住了我,她翹起了腳

    尖,讓粉嫩的rouxue從上向下緩緩套住我挺翹的jiba,口中嘶嘶的吸著氣,渾身顫

    抖。

    「哥哥,cao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這個客廳里,cao干了一個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

    立了心與心的橋梁;現(xiàn)在,我又要和一個美艷的、性感的尤物zuoai了,這次她會

    不會也向我敞開心扉?

    我一手勾著她的小腿,一手摟著她的蠻腰,就站在客廳中央cao干起來。蕭沅

    荷熟悉我的節(jié)奏和性愛方式,初時的生澀很快過去,她的配合漸漸流暢起來,身

    體也越來越軟,到最后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

    我干脆勾起她的雙腿,讓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邊走邊拋動她看似柔弱無骨

    卻頗為沉重的身子,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是關(guān)好了臥室的門,我還真怕她會喊

    醒自己的女兒。

    不過幾步遠(yuǎn)的距離,等我把她放在客廳的窗臺上,她已經(jīng)癱成了一灘爛泥,

    只是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聲的媚叫:「好哥哥,你cao死

    小荷了……」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興發(fā)如狂,沖刺速度越來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后嘩啦啦

    的直響。

    「死了……哥……哥……哥……」

    蕭沅荷脖子高昂起來,頭靠在玻璃上,就著京城萬家通明的燈火,高潮了。

    我又瘋狂沖刺了十幾下,射出了jingye,只是被那婆媳倆榨得多了,射出來的

    jingye并不多。

    蕭沅荷坐在那輕輕顫抖,渾身肌膚紅一塊白一塊,臉上兩抹腮紅極為誘人,

    雙眼緊閉,睫毛輕輕跳動,極為可愛。

    我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不動,等她漸漸平復(fù),才將她抱到沙發(fā)上。

    她側(cè)著身子躺在我的懷里,任我摟著她的細(xì)腰,輕薄她豐滿挺拔的rufang,過

    了許久,才悠長的吸了口氣,一聲滿足的嘆息過后,睜開了眼睛。

    她甜甜地看著我,雙眼中滿是笑意,充盈著幸福的滿足,看了一會兒,才把

    頭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樣子,如同一只正午陽光下懶睡的貓。

    我揉著她的rufang,捏著她的rutou,她終于被我弄得坐不住了,擰著身子撒著

    嬌道:「哥……」

    「打?。∧阏f你多大來著?三十一了吧?」

    「嗯!」蕭沅荷滿臉無辜的點(diǎn)著頭。

    「我才二十八,你跟誰叫哥?」

    「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哥,好哥,好哥哥,大……大jiba好哥哥……」

    「呀!」她感受到了我的反應(yīng),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臉官司。

    「我錯了……」

    我打了她的屁股一下,問道:「錯在哪兒了?」

    「我忘了不能這個時候叫……叫大jiba哥哥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rou呼呼的屁股一下,說道:「還叫!」

    「嗯……」

    「我得走了?!?/br>
    蕭沅荷趴在我肩上膩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你還有別的女人要陪吧?沒

    關(guān)系的……」

    我無法解釋,更不愿意解釋,我或許對她極為憐愛,但她只是我的情人,這

    個態(tài)度才是她該有的態(tài)度,但我怎幺覺得她的話語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并不介意讓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現(xiàn)在看來,該有的原

    則還是應(yīng)該堅(jiān)持。

    「嗯,那你早點(diǎn)睡吧!」

    我穿好衣服,叮囑她鎖好門,就離開了自己的「家」。

    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淚光和淚光后面的企盼,我有些畏

    懼,我害怕那里有一個我永遠(yuǎn)不愿觸碰的東西,愛情。

    或許只有在愛情面前,我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