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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池家兩父子好歹也是國家級別的高官。特務(wù)處要是對這事無動于衷,可就不僅僅是失職那么簡單了。“宴大師,池家的事情,牽扯的局面實在是太大了,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交代,起碼你縱容池荷對池家出手造成的影響實在是有點惡劣。池家老爺子好歹是國家的功臣。我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管束你的下屬,并且能夠出手救治池家人,而不是隨便扔出三張符紙?!标惤▏f道,語氣之中卻不免帶有一絲厲色。陳建國雖然看不慣池家的所作所為,但是他也不容許有人借著異術(shù)對池家直接出手。池家在軍方頗有威望,池家出事,鬧的京城人盡皆知,一時間不大知情的軍方人紛紛向特務(wù)處要一個說法。尤其池家還有一個同是軍方背景的陸家姻親在。一時之間,壓在特務(wù)處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偏偏他特務(wù)處的人再怎么努力也是沒有辦法解除池家人身上的怨力,這才有陳建國現(xiàn)在的上門。若是以前,看在陳建國好歹也是和自己有過生死之交的份上,宴昭倒還可能輕言細語的與之交談。不過這回陳建國責問的語氣莫名的讓宴昭不暢,也沒打算給特務(wù)處包括陳建國在內(nèi)的面子,“特務(wù)處要一個交代?可以??!諾,池荷就在那兒。你們想要把她怎么樣我都不會管?!毖缯褦傞_手,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看著宴昭這樣的態(tài)度,陳建國的面色當即一僵。扭過頭來看著一臉冷笑,滿身怨氣的池荷,心下不由的一陣唾棄。宴昭這話說跟沒說有什么區(qū)別!他們要是能夠打得過池荷,就不至于現(xiàn)在老老實實的坐在這里了。被宴昭這么一番明里暗里的膈應,陳建國心中頓時更不是滋味。對于宴昭,他心中還是很敬佩的??墒钦驹谒慕嵌榷?,這并不代表著就能允許宴昭縱容池荷對池家下手,就算池家再怎么的罪惡滔天,國家自然也是有一套法律來懲處。相反,在他看來,宴昭和池荷這樣的作為,和那些邪修有什么區(qū)別。宴昭看著陳建國一副憋屈不忿的表情,微微的捻了捻眉角,心下更加不喜。他雖然可以體諒陳建國所處的位置看待問題和自己有所不同。但是卻不代表著他喜歡這種被人上門質(zhì)問的感覺。隨即便是說道:“行了,事情就是這樣!池家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你別想給他們求情。至于池荷你們要是覺得自己可以收拾她了,盡管再來?!?/br>話說到這個份上,宴昭這分明就是送客的意思。眼見著此行也不會有什么收獲,陳建國何時被人這么對待過,對于宴昭頓時覺得不滿起來。當即便是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告辭!”隨即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出去。看著陳建國一副怒火沖天的模樣,秦遠不由的遲疑的說道:“陳先生他——”接話的卻不是宴昭,而是池荷:“到底不是一路人,人家看重的是國家利益,站的制高點不一樣,想的自然不一樣,像咱們這樣的平民百姓自然達不到那樣的高度。日后還是少來往吧!”這話之間不免有著一絲嘲諷的語氣在里面。宴昭微微皺起眉頭,隨即對王川說道:“小川,你去把之前積攢的符篆挑一批給特務(wù)處送過去?!比羰浅睾刹徽f,他險些忘了,自己還欠著特務(wù)處收留屋鎮(zhèn)那些怨靈的情分呢?反正池家的事情已經(jīng)做下了,大不了以后不相往來就是了。他倒是看的淡。“是。”王川像是一愣,隨即躬身說道。這師叔經(jīng)過這件事恐怕已經(jīng)是不大看得上陳建國了。陳建國走后,隨即又是幫著理查伯爵扎了針。再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草草的收拾了一番,便是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汽笛聲。撐著傘出了門,相較于今天早上,這場大雨竟然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天空之中時不時的劃過一道雷電。雨水一點一點的打在腳下,細細的嗅著空氣里的氣息,原本就寥寥的靈氣越發(fā)的稀薄。識海之中,羅盤上的指針不停的轉(zhuǎn)動,最終也沒能勘破出個所以然來。宴昭心底越發(fā)的有種不和常理的詭異感。甩開這起子的糟心事,走到大門處便看見了停靠在不遠處的汽車,當即快步的往那兒走去,拉開車門,果然對上陸遠行清冷的面容。收起雨傘,隨即坐了進去。看到宴昭肩上的水漬,陸遠行眉頭微皺,抽過身旁的毛巾,正想著把宴昭肩膀上的雨水擦干凈。下一刻,一雙手環(huán)過自己的腰間,隨即整個身體一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眼前這人撈在懷里,坐在了他的腿上。前方的王進啪的一聲壓下了后視鏡。回過神來,正好對上宴昭咧開的唇角。看進這人微亮的眼底,陸遠行不自在的輕咳一聲,耳尖微微一動,到底是沒有說什么。只是拿起手中的毛巾,將宴昭肩上的水漬擦拭干凈。看著陸遠行聚精會神的模樣,一道道淺淺的呼吸在兩人之間交纏,宴昭一把握住陸遠行正要收回的手,對上這人有些不解的目光,隨即身體微微向前一傾,含住陸遠行溫潤的唇瓣。同時空出來的右手環(huán)住陸遠行的腰肢,手指輕輕的對著空氣一點。四周頓時悄寂無聲,顯然是自成一個結(jié)界。外界無法探知里面發(fā)生的一切。從里面卻是依舊可以知曉外面的情況。四眼相對,相較于宴昭眼中的笑意,陸遠行眼中不由劃過一絲不知所措。宴昭伸出舌頭慢慢的磨搓著這人的唇瓣,隨即點點的撬開,繞上這人的舌尖,慢慢的吮吸挑弄。津液交纏。左手也漸漸地掀開衣服往里面滑進去。等到這人不自禁的將雙手搭在自己的脖頸上,宴昭這才緩緩的解開陸遠行的襯衣,摸了進去,戰(zhàn)場也從嘴角轉(zhuǎn)換到了更下方。慢慢的嘬弄。把著小東西一抖一抖的吞吐完畢,宴昭撫著身上這人發(fā)熱發(fā)軟的身體良久,才將自己剛才好不容易剝下來的衣服一件件還原回去。即便是對上陸遠行惱羞成怒般殺人的眼光,宴昭依舊是止不住自己的唇角的勾起。“boss,宴先生,到了?!避囎油A讼聛?,隨即便是傳來王進的聲音。“咳!”陸遠行當即輕咳一聲,手忙腳亂的從宴昭懷里爬起來。死死的瞪了一眼宴昭,隨即下了車。暗里確是不由的唾棄自己怎么就被那色胚迷暈了眼,居然和那混蛋在車里面廝混。想到這里,原本就臉皮薄的可以的陸遠行當即就紅了耳尖。宴昭這個不要臉的自然是滿臉的笑意。跟在陸遠行的身后,再一次進了這海藍會所。大廳里面已經(jīng)有人在那里等著了。除了之前見過的黃成思三人,還有一個渾身散發(fā)著儒雅氣息的男子。想來這個人就是他們所謂的大哥了。宴昭捻了捻眉眼。嘴角依舊保持著那一抹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