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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語氣中不由的夾雜著一絲雀躍。坐在中間的那個年輕男子當(dāng)即握緊了雙手,眼中不自主的透著一股怒意,倒是最左邊上的那個稍微小一點的少年當(dāng)即跳了起來,笑著說道:“那豈不是就我們的二哥夫咯,二哥夫你好!”陸遠(yuǎn)行這才回過頭來指著沙發(fā)上的人從右到左依次介紹給宴昭:“這是老三黃成思,老四朱遷,老五陸遠(yuǎn)懷。還有老大不在這里,他們可都是我的兄弟?!?/br>坐在最右邊的黃成思眼中劃過一絲流光,當(dāng)即微微點頭說道:“二哥夫?!?/br>最中間的朱遷勉強(qiáng)壓住了自己心底的怒意,饒是如此,卻只是僵硬的說道:“宴先生——”這話一出口,四周的氛圍頓時尷尬了起來。陸遠(yuǎn)行的面色頓時一滯,眼神之中不由的帶有一絲的不滿。宴昭卻是一把握住了陸遠(yuǎn)行的手,臉上掛著一抹的笑意。不過是眨眼間,手中便是出現(xiàn)了兩枚玉牌。“第一次見面,二哥夫給的見面禮。”當(dāng)即就把兩枚玉牌遞到黃成思面前。黃成思先是一驚,眼見著宴昭神秘莫測憑空摸出玉牌的手段,隨即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隨手挑出一枚捏在手心。緊接著,宴昭卻是直接忽視了中間的朱遷,將另一枚玉牌遞給了陸遠(yuǎn)懷:“諾,小五弟,改口費!”如此一來,場面頓時更加的尷尬了。第一百零九章一石二鳥陸遠(yuǎn)懷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玉牌,抬頭對上宴昭微笑的面龐,隨即扭過頭來看著朱遷咬著牙,羞怒的神情,面上一陣猶豫,只覺得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還是黃成思狀作無奈的模樣說道:“既然是二哥夫給的,你盡管收下就好?!闭f完這話,黃成思即刻對上朱遷飽含憤怒的眼光,卻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有了黃成思的話在先,陸遠(yuǎn)懷稍稍糾結(jié)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伸出手來接過了宴昭遞過來的玉牌,臉上露出一個小酒窩,沖著宴昭說道:“謝謝二哥夫?!?/br>話音未落,朱遷倏地一下站了起來,隨即面無表情地說道:“二哥,我還有事情要忙,今天就先這樣吧!晚上,大哥在海藍(lán)會所給你接風(fēng)洗塵。”朱遷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陸遠(yuǎn)行身上。落在大哥這兩個字眼上面的音調(diào)格外重一些。陸遠(yuǎn)行卻是眉頭一皺,良久才開口說道:“好歹也是大哥的一番心意,我和宴昭一定不會辜負(fù)?!?/br>聽了陸遠(yuǎn)行的話,朱遷的表情越發(fā)冷冽,“那好,我們到時候一定準(zhǔn)時恭候?!闭f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黃成思也隨之站了起來:“那二哥,我們也先回去了?!?/br>“恩!”陸遠(yuǎn)行點了點頭。臉上神情不顯。黃成思當(dāng)即拉起一旁呆愣的陸遠(yuǎn)懷往大門方向走去。大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朱遷撐著傘,看著跟在自己身后出來的黃成思兩人,目光掃到陸遠(yuǎn)懷手中的玉牌,壓著嗓子憤聲說道:“你們這么做對得起大哥嗎?”黃成思也不惱,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不過是遵從二哥的意愿,喊了二哥的愛人一聲二哥夫,怎么就對不起大哥了?”“你——你們明明知道大哥他喜歡二哥,咱們幾兄弟這么多年的交情,二哥看不通透也就算了,你們?yōu)槭裁催€要跟著鬧!”朱遷當(dāng)即面帶怒火,振聲說道。黃成思當(dāng)即冷笑著說道:“朱遷,你擺這幅臉色給誰看?什么叫做我們跟著鬧,二哥喜歡誰,那是他的自由。難道就因為大哥喜歡他,所以一切就都得順著他的意來。他喬崇生也不是天王老子,沒道理所有的一切都合該繞著他轉(zhuǎn)。二哥看不通透?你朱遷就做的對了?”“黃成思,你這么說把我們兄弟十幾年的交情置于何地?”朱遷指著黃成思,一字一句的厲聲說道。黃成思一把拍開朱遷的手,四濺的雨滴打在他身上,隨即冷笑著說道:“朱遷,你也知道我們兄弟十幾年的交情,今兒個這事,你要么站著二哥這邊,要么就別插手。否則到時候我們兄弟都做不成!”“黃成思,今兒個這事情,我還真是非插手不可,我也告訴你,要是你還把我當(dāng)兄弟,還當(dāng)有大哥,你就老老實實的把這破玩兒退回去?!敝爝w一把抓住黃成思的衣領(lǐng),狠狠的說道。眼見著兩人一副要打起來的模樣,陸遠(yuǎn)懷當(dāng)即就是急了,沖著兩人喊道:“三哥,四哥,你們別這樣?!?/br>朱遷正是火冒三丈的時候,無意識的右手一推,一把將猝不及防的陸遠(yuǎn)懷推倒在地。手腕處正好磕在一塊小石子上,破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液混合著地面的積水,當(dāng)即流淌出一大片的鮮紅色。見到此情此景,黃成思也是怒了,一把推開揪住他衣領(lǐng)的朱遷,沖過去扶起地上的陸遠(yuǎn)懷,看著他手腕上不停的往外流血的傷口,也是氣笑了,看著雖是有些后悔,但神情之間依舊透著一股厲色朱遷,當(dāng)即說道:“朱遷,我今天就告訴你,宴昭這個二哥夫,我還就真的認(rèn)定了?!?/br>聽了黃成思這話,朱遷瞬間磨去了腦中的那點子后悔,隨即罵道:“黃成思,你以為我還不明白你他媽打的主意,不就是前段時間大哥手底下的人擠掉了你看中的位置嗎?所以你心里還怨恨著大哥呢?”黃成思當(dāng)即冷冷一笑:“你說的還真是沒錯。不僅如此,朱遷我還要告訴你,喬崇生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溫潤如玉,待人親善的大哥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權(quán)利迷住了雙眼。你口口聲聲說喬崇生喜歡二哥這么多年,可你看他有什么表示嗎?他為什么不說?因為圈子里面對同性戀的厭惡,因為他還想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女人給他助力,因為,一旦這件事爆出去,他的仕途就基本止步于此了?!?/br>“你也知道這牽扯到了他的仕途。大哥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敝爝w扯著嗓子說道,語氣中卻未免有些牽強(qiáng)。“情有可原?我看他他最喜歡的從來不是二哥,而是他手里面的權(quán)力吧!所以他可以在明知道二哥的情況下,還依舊不依不饒的拉攏陸家,還可以扶持陸遠(yuǎn)麒頂替我的位置。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前途?,F(xiàn)在,二哥找到了愛人,怎么著?他就以為憑著一句喜歡了這么多年,就可以站在道義的角度上,對二哥的事情大加指責(zé)嗎?他哪兒來的這么大的臉?”“你——”朱遷指著黃成思,滿臉的憤怒,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我——我什么我!海藍(lán)會所可是他的地盤,他昨天做了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他是有一手好手段,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