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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現(xiàn)在找到了正確的歸宿,所以以往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洛教授總算是知道了這些人打的主意,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宴昭,心下未免有些失望,卻依然說道:“你們也是夠了,做人還是收斂一些比較好。說不定哪天得罪了人,還不自知!”楊釗當(dāng)即就想笑出來,他們能得罪誰?宴昭嗎?他算什么東西!下一刻,只聽見一陣冷冽的聲音傳來:“這位老先生說的對,這年頭總有一些人是,招惹不起的!”在場的眾人頓時覺得骨子里透著一股涼意。楊釗回過頭來,臉上的笑容一僵。頓時雙眼不由的瞪大,這不是——陸遠行嗎?陸氏一來到海市就大張旗鼓的搶奪市場,海市但凡是有點勢力的,也早就把陸遠行的根底查了個一干二凈,楊家不大不小,在海市也算是明面上能說的上話的。雖然有傳言說陸遠行和京城鬧翻了,但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陸氏現(xiàn)在又搭上了理查家族的線。現(xiàn)在的陸氏也更加不是他們楊家能夠招惹的。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心中的羞恥王進打了電話,回來就看見一群人在圍攻宴昭。他的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甩臉色!尤其是旁邊居然還有一個宴昭的前女友。前女友又是什么鬼。陸遠行面無表情的走到宴昭身前,撫去他衣領(lǐng)上并不顯眼的灰塵,這才抬眼看向宴昭。宴昭先是一愣,隨即回握住陸遠行的手。這人是在表達自己的獨占欲嗎?宴昭當(dāng)即笑了,隨后才回過頭來,對著洛教授說道:“教授,今天的同學(xué)會我實在是沒法參加了。我改天再去拜訪您。告辭!”說完,牽著陸遠行的手往外走去。臨行之前,陸遠行還回過頭深深的回望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徒留下一臉怒火的楊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還以為宴昭能有什么出息,難怪當(dāng)初怎么也沒碰你,原來是個基佬,就等著賣屁眼兒呢!”王懷等人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說話的那人他們不認識,但是看楊釗的臉色就知道,對方的來頭恐怕很大,要不然楊釗也不會這幅語氣了。關(guān)鍵是他們貌似剛剛狠狠的得罪了宴昭。這樣難免對方不會報復(fù),楊釗是大少爺,自然不用擔(dān)心。可是他們卻只是一個平頭百姓而已。想起陸遠行最后的掃視,他們頓時覺得一陣心涼。尤曉顏面上一陣的無措,她自然不會像楊釗一樣自欺欺人??粗莾扇说幕?,很明顯兩人是有感情的。難怪當(dāng)初宴昭這么著也不碰自己,原來就是一個基佬!所以自己這么多年來都被他騙了嗎?想到這里尤曉顏忘卻了自己先劈腿的事實只記得宴昭欺騙她在先!當(dāng)即臉上一陣扭曲。看著在場幾人形色各異的神情,洛教授不由的搖了搖頭,卻是不再說什么,當(dāng)即轉(zhuǎn)過離開。看來這場同學(xué)會已經(jīng)沒有參與的必要了。陸遠行把宴昭帶回了自己在海市的別墅,看著這人一臉淡然的模樣,也不知道說什么,深深地瞥了一眼宴昭,隨后直接地轉(zhuǎn)身上樓。宴昭先是一愣,頓時對陸遠行的行為有點百思不得其解。想到剛才的事情,只好干巴巴的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不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傳來,宴昭抬頭一看,來人正是王進。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宴昭,王進頓時一臉的扭曲,好不容易收起心中的別扭和強烈的吐槽感,這才對著宴昭躬身說道:“宴先生,這是boss要的東西,既然您在這里,我就不好打擾了,請您轉(zhuǎn)交給boss!”隨即頭也不轉(zhuǎn)的往外走去,宴昭看著被強行塞進自己手里的紙盒,一臉的茫然。隨即下意識的打開紙盒的盒蓋,看著里面擺放整齊的ky和tt。宴昭不由得瞪大的雙眼,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都快飛起來了。腦中像是被上千匹草泥馬踐踏而過,并且嘩啦啦的做響。一陣機靈——下一刻,宴昭直接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隨即三步作兩步的往樓上跑去,循著陸遠行的氣息,最后停留在一道房門之前。喉間雖然一陣干涸,但宴昭依然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隨即顫抖著手推開并未緊鎖的門。房間里空無一人,四周滿滿都是陸遠行的氣味。宴昭抽了抽鼻子,捧著盒子,直直的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浴室的燈光。第九十七章這個混賬看著這人高挑的眼角,微微翹起的粉唇,還有那故作坦然,實則緊張的不得了的眼瞼。宴昭咽了咽口水,看似是好不容易壯起膽子一般,緩緩的伸出手,往身上人的浴袍下方探去,果然,在觸摸到光潔順滑的肌膚的時候,身上人瞬間的僵硬告訴宴昭這人是有多么的青澀無染。不過他現(xiàn)在只想是把這份自己送上門來的青澀狠狠壓在身下cao弄。宴昭的眼神越發(fā)的深邃,左手越發(fā)的往更神秘的地方探過去,直到最后握住微微抬頭的的小家伙,下一刻便是感覺到夾在自己腰間的雙腿瞬間加重了力道。陸遠行頓時瞪大了雙眼,他有些無措,說好的把握主動權(quán),為什么現(xiàn)在反而是自己被這人握住了心神。陸遠行覺得絕對不能這樣下去。誰知道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原本騎在宴昭身上的陸遠行當(dāng)即便被人壓在了身下,隨即耳邊傳來這人急促的呼吸:“你居然沒有穿內(nèi)褲。恩!”陸遠行心間一顫,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難道要說自己本就是打算睡了他,穿了還要脫,所以就沒穿嗎?想到這里陸遠行莫名的覺得羞恥,這樣一來,和自己主動的送上門有什么區(qū)別!宴昭可不管身下人是怎么的心理。扯開這人腰間的衣帶,隨即壓了上去,堵上了紅潤的唇瓣,雙手開始四處點火。他的劇本可不是這樣寫的。陸遠行微瞇著眼,腦海中斷斷續(xù)續(xù)的閃過這些念頭。然而,雙腿之間guntang的磨搓已經(jīng)讓他來不及想怎么多了。被拉入欲望的大海之中的人,現(xiàn)在只得用雙腿緊緊的禁錮住身上人的腰肢,承受著風(fēng)暴的來臨。禽獸,王八蛋,混賬……這一夜向來矜持自傲的陸遠行不知道說了多少昏話,卻依舊沒能阻止身上人的動作,直到最后被guntang弄得昏死過去。陸遠行竟然隱隱覺得能這樣昏過去也是好事。宴昭粗喘著氣,良久才從方才的韻味之中回過神來??粗@人渾身上下沾染的自己的氣味,眼光順著濕漉漉的鬢角,緊閉的眉眼,泛紅的眉梢,到微張的唇瓣,當(dāng)即一陣呵笑。在美人兒的唇角吧唧一口,從此陸遠行就是只屬于自己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