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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型拐賣兒童的團伙案件,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追蹤,捕獲了涉案人員三百余人。涉及十四個省市。規(guī)模之大讓人無法想象。這些人常年流竄作案,組織結構嚴密,收買、運輸、中轉,賣出各環(huán)節(jié)分工明確。盡管執(zhí)法人員行動迅速,但依然有不少人逃脫。這些人大多是團伙的高層人員。也就是說這次耗費人力物力的捕捉行動,抓住的卻都是些小魚小蝦。而且那些被拐的孩子竟然全部在同一時間消失無蹤。警方居然沒能救出一個人。“我們自以為這次行動極為嚴密,壓根就沒有泄露的可能,但是那些不法分子居然還是在第一時間逃脫。最主要的是在我們對那些捉到的畜生審訊之后得知,這個團伙來來往往作案將近二十年之久,每年都有上萬名無辜的孩子被拐賣?!睆奈潺R澤口中的不法分子到后面的畜生就可以知道他現在是有多憤怒。說到這里,武齊澤端起桌子上的茶碗,一飲而盡。接著說道:“我們從這些人的口中得知,那些被拐賣的孩子年紀大的全部沒有賣出去。這些小嘍嘍們只知道這些孩子全部被運送到了一個地方。其他的那些高層們從來都沒有透露過?!睂τ谀切]有出賣的孩子,武齊澤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企盼他們只是被弄進了礦區(qū),那樣起碼他們還活著,他們還能有機會去救那些孩子。而不是被弄到手術臺上,變成那些人渣販賣器官的載體。“最主要的是,案件勘破之后一個月,又出現了一個團伙開始流動作案,他們的手法和之前被偵破的那個團伙一模一樣。只是這一次他們行動更為迅速,往往在警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這些人便已經是消失無蹤。這絕對是那些逃脫的人渣重新弄出來的團伙。”說到這里,武齊澤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怒火。“我們緊緊的跟進了三個月,終于讓我們弄到了一些線索?!闭f著從包里面拿出一個木盒,打開攤在宴昭身前:“這是我們的線人拼死從那個團伙中的一個小高層身上得來的?!?/br>盒子打開的瞬間,宴昭不由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劉浩然抽了抽鼻子,也沒聞到什么怪味兒??!隨即便見到宴昭皺著眉頭,從盒子里捏出一枚金屬片。只聽到武齊澤說道:“這是金錯刀。那些團伙高層幾乎每人都有,且常年佩戴。我們也不禁懷疑他們能夠逃脫我們的追捕是否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的緣故?!?/br>其實這個案件原本就不是由武齊澤來負責。他這次來河市的緣故倒也的確是為了交好宴昭。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昨天他的一個好友的孩子被拐賣了,懷疑的對象正是這個團伙。正在休假期間的武齊澤在接到好友的電話之后,這讓他立時便想到了宴昭,原本打定主意靠著劉浩然的關系慢慢交好的武齊澤當即就坐不住了,急忙拖著劉浩然便往宴家村這邊兒趕所謂的金錯刀又稱一刀平五千。西漢末年,外戚王莽篡漢建立了短暫的“新”朝。王莽于公元七年進行了第一次貨幣制度的改革,廢除了原有的錢制,發(fā)行了包括平五千在內的新幣種。一刀平五千之所以被稱作金錯刀,原因在于其分為環(huán)柄和刀身兩部分,環(huán)柄為一方孔圓錢。環(huán)文上為“一”,下為“刀”。字陷處填以黃金,因此被稱作金錯刀。這枚金錯刀外表猩紅透亮,顯然是近現代的工藝品之一。宴昭看著這枚錢幣上面幾近化為實質的怨氣,和四周揮之不去的腐臭味。不禁眉頭緊皺,眼神越發(fā)的陰沉。可想而知這枚斂氣護身的邪物究竟是沾染上了多少無辜人的鮮血。宴昭體內靈力一轉,只看見他的身形漸漸消失在眾人眼中。武齊澤當即一陣驚呼,直直的站了起來,不由的瞪大了雙眼。心下一陣憤恨,卻原來那些人就是這樣躲避了他們的追捕的嗎?停止靈氣流轉,宴昭頓時又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粗疱e刀上黑光暗淡的模樣,大概這玩意兒只能夠用上一次吧!那么為了能夠長久的避開警察的捕捉,這種一次性的玩意他們必然是要準備上不少,那么可想而知已經有多少人遭了毒手了。想到這里,宴昭的臉色越發(fā)的陰沉。看著宴昭的神色,武齊澤當即深吸一口氣沙啞著嗓子繼續(xù)說道:“我找上宴大師也正是因為此事。我們都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比不上宴大師本領高強。希望宴大師能看在那些無辜的孩子的面上出手相助?!?/br>只看見宴昭將手中的金錯刀一把扔進盒子里,冷然說道:“這事兒我應下了?!敝袊磕暧袑⒔f的孩子被拐賣,找回的比例不足千分之一。到如今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唯有這些人販子依然逍遙法外。要是沒碰上也就罷了,現在碰上了,宴昭怎么能放過他們。更何況還是這種借著邪魔歪道干盡腌臜事的人渣。“這就好。我在這里替那些孩子們感謝宴大師了?!蔽潺R澤當即站了起來,攤開一張詳盡的地圖,指著地圖上的一個紅點說道:“經過我們長時間的圍追調查,我們將他們的大本營的地點微縮在北省的屋鎮(zhèn)?!?/br>……~……收拾好東西,宴昭這才對著秦遠和王進說道:“你們也跟在我身邊這么久,正好借著這件事情歷練一番?!?/br>王進和秦遠相互一視,當即興奮的說道:“好的,師傅師叔?!?/br>剛剛把裝有池荷的玉佩別上腰間,頓時一個虛影出現在宴昭身前,正是坤興公主。只聽見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次的事情我也要去?!?/br>宴昭當即一愣,雖說這些天以來,兩人的確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宴昭對于這個曾經想要他的命的女人可不信任。看著宴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坤興公主當即哼著氣說道:“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要和你和平共處,便絕對不會食言。我只是很久沒有看過外面世界了,想出去看看而已?!?/br>宴昭眉角微皺,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雖然明知道對方肯定是不只打著這個主意。但起碼對方也是不會對他出手就是了。既然這樣,帶上她又何妨。宴昭可是不知道,坤興公主此刻心里忍不住的鄙夷他。這家伙居然敢在事情都沒有弄清楚的情況下就敢貿然出手。她當然不會對宴昭出手,畢竟自己的小命也是掌握在他的手里。她只是在算計著自己到時候救他一命或者那兩小子一命的話可以從這家伙手里弄出多少的舍利子。她可是知道這家伙手中的舍利子除了給了那個池荷一枚之外,其他的都保管的好好的。她可是覬覦已久了。和自家爸媽說上一聲之后,宴昭便是坐上了武齊澤專門派過來的車。談論到屋鎮(zhèn),那就不得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