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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金手指與眾不同/朝間速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8

分卷閱讀58

    下錢夫人的,如今雖然生了不少變故,但我想還是應(yīng)當來看一看錢兄的。”

喂喂喂,雖然說代王當年沒有能得逞,他那般厚臉皮叫你來見的,可是成了別人家妻子的人,不懂得避嫌兩個字怎么寫的嗎?更何況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來見的還是你父親舊情人(未遂)的兒子,怎么說都很奇怪吧?

不過錢廣彥也不是一般人,他十分冷靜的接受了謝知和的理由:“家母如果在泉下有知,知道這么多年后還一直有人惦念她,一定會覺得寬慰的?!?/br>
徐茂生坐在兩人邊上,覺得自己有點看不清楚這事情的走向了。

同樣位列景炎朝十大名臣之一,錢廣彥算是這些人里,在人品方面受到攻訐最多的。首先就是跟生父斷絕關(guān)系,甚至連呂雁在流放之地病死,他也沒去收尸運回家鄉(xiāng)安葬。

至于之后的守孝,不好意思,他守著母孝呢,至于不少人會選擇的延長三年孝期,他可根本沒考慮過。在守完母孝當年,就參加了春闈,考上了二甲進士,接著考中了庶吉士。這時候呂雁死了還沒有八個月呢。

要是這樣也就罷了,他在吏部幫助推行了稅制的進一步改革,提出不少政策增加國庫收入,引導(dǎo)商業(yè)健康良性發(fā)展,成績斐然,這樣的才華能力,實在是叫人不得不心折。

但他最為人詬病的還有兩點,一個是與外戚交往,跟徐太后的侄子關(guān)系極好,兩人宅子都買在了隔壁,墻中間還被他們打通了,簡直就是一戶人家,多次朝堂風雨或多或少都借助過徐家的勢力,實在是非清流所為,但他我行我素,堅持不改。

另一點則是交往藩王了。換做是別的皇帝,只怕再不肯重用他,但這樣一個跟藩王關(guān)系很好,在各種事宜上也毫不避諱的愿意為藩王說話的臣子,謝承宸居然還敢用,還能重用他,也不知道是他過于心大還是怎么。

然而事實是,謝承宸只是通過,把這兩人的談話表情等細節(jié),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而已。因為未知而恐懼,因為了解而……覺得無言以對。

實在是謝知和的來意,實在是太過簡單了而已,他通過各種風言風語,知道了錢廣彥從沒見過母親的模樣,呂家甚至連錢氏的一點痕跡都沒能留下——珠寶首飾之類,過了二十年,也不知道是錢巧穗留下的痕跡多,還是錢氏當年留下的痕跡多了。

謝知和主動提出,他愿意把自己此次帶來京城,之前當做證據(jù)使用的那些繪畫,挑出有錢巧穗的那張,剩下的五張全部送給錢廣彥。

雖然這些畫作的產(chǎn)生原因,并不算太正大光明,雖然代王把它們交給自家兒子的時候,理由肯定也不是那么能為外人道,但如今,錢廣彥卻鄭重其事的收下了這份禮物,對此珍視異常。之后的多年里,新任代郡王每年送給錢廣彥的生辰賀禮里,都有那么一幅看起來不太顯眼的書畫,但在錢廣彥眼中,那卻是最珍貴的禮物。

投桃報李,在不違背他心中的道義準則的時候,錢廣彥就會站在謝知和這一邊。但終其一生,錢廣彥也沒遇上謝知和違反他準則的時候。

也難怪后世有人爭論,對錢廣彥來說,在謝知和與徐茂生這兩人之間,竹馬與天降,到底誰是他心頭的白月光,誰才是那顆朱砂痣呢?

爭論的人太多,最終也一直是血腥大三角,卻始終沒有一個結(jié)果。

在NNN多年前,就已經(jīng)知道這謎底的謝承宸,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重新投入到了無盡的工作與學習中去。跟夏亦真之間的奇怪氛圍,還是等等再考慮吧。

但現(xiàn)實往往不會讓他如此順心,謝知和老老實實了,這宮里卻還住著一位大神呢!

這天還沒等謝承宸喝到徐太后特制的溫馨滋補湯,就被慈安宮里急匆匆跑來報信的小內(nèi)侍給嚇了一跳,這小內(nèi)侍一路跑來,氣喘吁吁,飛快的行禮之后,才抿了抿干巴巴的嘴,把事情說了出來:“沁怡郡主把小殿下弄哭了,夏將軍正好被太后叫到宮里,就跟沁怡郡主爭起來了。”他還生怕這事情嚴重程度不夠似的,補充了一句:“奴才走的時候,看著這兩人都要打起來了?!?/br>
謝承宸差點都沒能拿住手中的筆,滿腦子都是驚訝,知道事情緊急,他連衣服都沒換,也沒讓人收拾他那個好看不實用的儀仗,直接領(lǐng)著人就往慈安宮趕。

緊趕慢趕的,去到慈安宮的時候,這兩人還沒打完呢,給了謝承宸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的機會……

眼看著做主的人來了,哭了兩聲之后就一臉懵懂的看著哥哥jiejie莫名其妙的打起來的謝承遠,頭一個反應(yīng)了過來,小碎步蹬蹬跑到謝承宸身邊,撲到下意識彎腰的謝承宸懷里,被抱起來之后,才一臉委屈的抹眼睛:“哥哥……將軍哥哥跟怡jiejie打起來了,嗚嗚嗚……怎么辦?”

謝承宸拍了拍他的后背,滿是作為兄長跟大家長的威嚴:“好了,有哥哥在,哥哥會處理的?!?/br>
然而謝承宸處理事情的第一步,就是把目擊者謝承遠交給他的保姆:“把小殿下帶下去,好好休息一下?!苯酉聛砭褪谴笕酥g的話題了,小孩子不要聽。

謝承遠趴在保姆的肩頭,一張圓嘟嘟的小臉氣得鼓鼓的,顯得更加圓潤了,一雙清透的大眼睛,盛滿了控訴與怨念——怎么能就這樣把我送走了呢?說好的兄弟情深呢?

徐太后原本正在佛堂抄經(jīng)還愿,每日功課沒完,是不能夠被打斷的,連續(xù)一千日的抄經(jīng),如今已經(jīng)過了九十多天了,若是此時被打斷,就只能從頭再來,而兩個孩子打架的事情——比謝承宸了解到更多內(nèi)容的王義,果斷的表示,不用去打攪太后了,把皇帝叫來吧。有什么責任,他來負。

這才導(dǎo)致了就在徐太后宮中發(fā)生的事件,徐太后來得還比謝承宸晚的狀況。

但這兩位主人問起事情的起因的時候,卻從兩位當事人口中,得到了完全不同的回答。

沁怡郡主十分火大,她說自己只是在一旁練武,也不知道為什么謝承遠就哭了起來,接著就被夏亦真指責,居然把謝承遠給欺負哭了,天曉得她碰都沒碰到謝承遠?。≌f起來這點,沁怡郡主就火不打一處來,或許是在陳王府的經(jīng)歷使然吧,她最討厭有人冤枉她,跟夏亦真言語不合,那就開打吧!

夏亦真表示,他當然不是無故指責沁怡郡主的,他冷哼一聲:“郡主殿下可是用花圃邊上的枝葉,作為練鞭子的標靶了?”

沁怡郡主心里咯噔一聲,但事實就是事實,她也不至于撒謊,當下點頭,強調(diào)道:“我就采了兩根雜草?!?/br>
這下連謝承宸的臉色都略有改變了。夏亦真自然也沒放過她:“陳王府上的花圃里,難道就有雜草了嗎?那是小殿下特意栽種的小麥,好不容易長到這么高,每